“凌太太怎么耳朵都红了?”
“说了别叫了……”
凌初这会儿已完全清醒过来,『揉』着她的头顶说:“凌太太这么好听的称呼怎么可以不叫?”
她抬起脸看他,
“好听在哪里?”
“因为是我的凌太太啊。”凌先生说得一脸骄傲。
安思危笑眯眯的赖皮,“我没说是哪个凌哦,
也许是双木林的林呢?”
他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眼神宠溺的看着她,
“昨天是哪个姑娘求婚来着?”
“哪个姑娘?”
“你这个姑娘。”
安思危装傻,“咦?我怎么没印象了?”
“没印象?”凌初扬眉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拉着你去民政局登记?”
“凌先生,
怕是你不行哟。”她直起身,给他丢下一个难题:“我的户口本被外婆藏起来了。”
他信心十足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外婆我搞的定,
但是……”
“但是?”
“但是你说我不行,我必须得为自己证明——”
凌初顿了顿,伸手拉过安思危,她猛地失去平衡倒回床上,
他邪邪的弯了唇角,
“怎么可以在床上说男人不行?”
安思危被逗笑了,
“我不是说那个不行,不对不对,其实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哎也不对,我发现你现在很敏感是怎么回事?”
某人特别委屈,“因为你对我真的很残酷。”
“哪里残酷了?”
“床上残酷。”
“……”
安思危两手被他压制着,使不上什么力,红着脸为自己辩护:“你看看现在是谁在床上对谁残酷?”
“我不残酷。”凌初将她搂在怀里,暧昧又温情的说:“我疼你。”
末了,还故意补上一句:“用行动疼你。”
“『色』魔凌,我先疼你。”安思危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手臂,“快让我起来,我买了早点给你吃,再不起来‘四大金刚’都放凉了。”
他孩子气的拒绝:“不想起来。”
“嗯?”
“你打我一下,狠狠的揍一下,我怀疑我还在做梦。”
安思危蜷起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是梦吗?”
是梦吗?
她的手指有温度,她的声音近在耳边,连她睡过的被子都还有着她的体香。
真的不是在做梦,醒来就能看见她,伸一伸手就能抱住她,因为她的存在,让他不再孤单一人面对这个世界。
凌初埋在她颈窝里,良久低声说:“谢谢你,愿意喜欢这样一个,并不怎么样的我。”
“我觉得我的凌初很好,特别好,谁说他不好我得跟谁急,你说自己不怎么样,我也跟你急。”
安思危佯装生气,板起脸来严肃的说:“我的凌初为了能和我早恋,从来不好好考试的一个叛逆学生变成了老张眼中的一匹黑马,厉不厉害?我的凌初虽然叫恶魔凌,可其实他是个正义又温暖的人,我知道他一次次的阻止了校园暴力的发生,厉不厉害?我的凌初唱歌又好听还会弹钢琴,你要出道向璟满得喊你前辈,厉不厉害?”
满少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凌初都能想象的到向璟满那副“你们竟然关着房门说我坏话”的表情,频频点头赞同:“这最后一点我肯定比他厉害,绝对的。”
安思危就像是一颗『药』效发挥的最快的胶囊,她能将凌初身体内所有因为那个过去而压抑着的情绪全部清除干净。
“我喜欢的人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不然他怎么能找得到我。”
凌初笑,“是啊,不然我怎么能找得到你。”
怎么能找得到世界上唯一的你。
***
下午,漆曜把凌初喊去凌氏开会,等会议结束后好奇的问他:“你知道你公司的员工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学给你听啊。”漆曜清清嗓子,憋着声音说:“这个老板上任以后整天玩儿失踪,自己集团的事情不上心,就对一个搞设计的尚宇感兴趣,我们凌氏不会倒闭吧?”
换做以前,凌初肯定接口:“倒闭好啊,我就怕它倒闭不了。”
但现在,他摇了摇手指,“男人得赚钱养家。”
漆曜一听这话有点儿意思啊,“钱你赚得够多了,几辈子都花不光,但养家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漆曜灵光一现,“我说你是不是求婚了?”
不管他的脑袋被开过几次光,漆曜无论如何是想不到其实是凌老板被求婚了。
凌初沉思着在考虑事情,过了会儿问道:“你下周有没有时间?”
“老板尽管吩咐。”
凌初低低的说了句话。
漆曜听了激动的拍大腿,“果真高手都在民间啊!”
大佬不放心的睨他一眼,就怕这个多嘴的家伙一不小心就给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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