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类我┄┄
类我┄┄
云瞳捂了眼睛,不愿再想下去,忽觉旁边有人轻抚自己的手背。
“紫卿?”凌讶脸含忧色:“哪里不舒服?”
“没有┄┄”云瞳强笑一声,反手握紧了他,似乎很想留下这一抹温暖:“这里晒的很,和我回去等吧。”
“待会儿他们被擒来示众,也得晒着呢,你不心疼?”凌讶低声劝道:“月郎心高气傲,叶恒面薄量浅,顾崇和李慕但凡找着机会就要闹腾,也就沈莫老实一些,他还受着伤。”
“本王摆座四象阵,能破是本事,破不了也不丢人!何况他们几个小郎。”云瞳安慰他道:“再说,盗令而来,就为破阵,我也把丑话说到了前头,可他们执意要去,拦也拦不住。借此给个教训,知道何事能为,何事不能为,对他们也好!”
“紫卿,可男子毕竟多有不便之处┄┄”
“┄┄罢了!”云瞳不忍拂了他心意,转头交代三月:“照凌官人吩咐,真若擒了韩少爷他们来,别晒着,别饿着,别让人瞧着┄┄”
“呃┄┄”三月好不为难:“可真武大会的规矩┄┄”
“也不能违了规矩!俘虏就是俘虏。”云瞳撂下两句,携着凌讶走远。
什么破命令啊?两相矛盾。三月瞪眼呆住:我得给齐大将军送个信儿,千万别把那几位小爷擒来。
┄┄
坤门内,叶恒几人杀过数道拦挡,都是汗透重甲。顾崇拎着根大棍,趴在马鞍子上喘的一塌糊涂:“我说你选的这条好路┄┄累死我了┄┄”
“再坚持坚持,已经看见了!”叶恒一指前方:“只要夺下阵眼,甭管别人那边怎样,咱们也能冲到阵心。须眉男子怎样,照样不输巾帼!”
“┄┄”顾崇也没劲儿嗤笑他了,一再后悔跟着来破阵,发誓等蛊毒解了,余生只在床上使力,这样拼命出汗的事儿再也不干了。
“是不是齐将军自己把守此地?戒备如此森严,打起来又是一场硬仗。”沈莫擎起一条长矛:“不如分头行事吧。我攻正面,牵制大部分兵力,你俩去找薄弱的地方,一举击破。”
“好!”叶恒也是这个打算:“里面陷阱太多,你自己小心。”
“时间过半,不能再耽搁了。”沈莫一催战马,带着大批军士杀入了“敌”阵。
“哪有薄弱的地方啊?”顾崇随着叶恒绕了一圈,丁点可乘之机也没找见。
“等一等就有了。”叶恒示意他看:“沈兄武勇,前面那些人抵挡不住,这就要分兵增援了。”
“可咱们人也少啊!”顾崇仔细对比了一番:“还是杀不进去。”
“不用进去。”叶恒已然胸有成竹:“看见那崖间高台没有,上设瞭筐,插有诸色小旗,每一更换,便是指令。只要砍下那个,四象就成了瞎子聋子,等着我们宰割了。”
“那么高,不从里面谁上的去?”顾崇看了一眼也觉头晕。
“顾小侠不是自诩轻功无敌┄┄”叶恒转头盯牢了他:“怎么,这样一件泼天功劳,还要让给别人么?”
“┄┄”顾崇若非还在马上,只怕就要跳脚骂娘:“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
驻守阵眼的参将廖禾见沈莫攻势猛烈,有些支绌,急令从几处调兵,又与身旁亲从商议:“这小郎武功高强,不知是不是胜过魁元娘子的那位?”
亲从言道:“阵中不比武场,可用之策甚多。小郎虽习武艺,未必就通阵法,将军不必怕他。”
“是了。”廖禾眼珠微转,计上心来:“欺负人家没见过真阵杖,本将胜也惭愧。可若不胜,着实没脸去见王帅。”
待等布置妥当,披挂上马,持刀来战沈莫,未及二三十合,就听左近有人嘶喊:“将军快看,阵眼破了!”
廖禾“大惊”,拨马便走。
“哪儿跑!”沈莫挺矛追上,神情振奋,暗道:阿恒果然能干!
一前一后,都是纵马疾奔。廖禾几次命令身旁亲军:“给我把这小郎拦住!”又喊:“全师后撤,回援阵眼。”
一时阵中大乱,沈莫不疑有它,全速追击,眼见已接近马尾,便奋力刺出一矛,直攻廖禾后心。
廖禾甩蹬离鞍,堪堪让过,动作太猛,连头盔都晃掉了,看上去十足狼狈。
沈莫回手又扫空一矛,忽见她挥鞭甚急,纵马凌空,自己也随之夹紧马腹,一跃跟上。
就听“扑通”一声大响,战马嘶鸣嚎叫,失蹄落入了一个陷坑。沈莫猝不及防,直接被摔了出去。坑中土灰暴扬,霎时就迷了双眼。再想挣起,已然不能,数柄长刀早横在胸前颈下。
“哈哈哈!”廖禾兜马回来,一阵大笑,命将沈莫捆了,送回御营:“小郎莫要记仇,本将是教你两招。”
正在得意,忽闻有人急喊:“将军,不是谎话,阵眼真破了,您看!”
“啊?”廖禾大惊,举目一望,果见崖间高台上一片混乱。
顾崇勉力攀上石崖,把循令布旗的守军吓了一跳,都不知道此人从何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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