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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主常有妙论。”离凤立刻拿了云瞳作挡箭牌。
看来紫卿常与他谈讲政务经济,他不仅听的懂,还知道何为妙论?清涟不禁自嘲:“怪道哥哥总骂我不学无术#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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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无优劣长短?官人不必妄自菲薄。”
“知耻而后勇也是好事。”清涟甩了甩头:“现在有不少辩题传出,涉及士农工商各业,耕战民生诸务,仕女们颇多高见,很是令人惊赞。等我集好了送你一份。”
“好#8943;
#8943;”离凤不想有此惊喜,盈盈便拜:“多谢。”
“许多我都读不懂,特为请教之故。清涟笑道:“池兄可莫要推辞。”
“官人高看我了。我又知道些什么呢?”离凤叹道:“以前觉得善民者便为明君,惠民的都是良策#8943;
#8943;王主却道:善民为本,也当御民有术,惠民之策虽好,能否施行下去,还看时机。倘民智未开,急功近利,良策也成恶策了。这里面的学问太深,每进一步,都觉自己是井底之蛙。”
清涟见他侃侃而谈,不由多看了几眼。“昔在琅郡,就知池兄见解不凡。我闷头读破万卷书,倒不如与兄一席话。”
离凤腾的红了脸,环顾左右,虽见小侍们俱都一脸茫然,也觉自己失言:“官人有何疑惑,不如当面请教王主。”
“别让她笑话我了。”清涟连连摇头:“是哥哥让我留心这些的,免得御前奏对,一事不知。还赏赐了书,唉,可我读来实在费劲儿。”
凤后#8943;
#8943;离凤暗暗猜想:这是在为小弟当英王正君做各方面预备吧。联想这几日见过的王侯内眷,哪一个是善与之辈?凤后常日与他们打交道,挨过艰难,懂得门道。可清涟养在深闺,性纯人善,初挡一面怕要吃亏。早些历练也好。想起王君们,便想起姚重华的嚣张来,离凤谨慎问道:“前日见了和王君,果然名不虚传。”
“他是不是又为难你了?”清涟一听便知其故。
离凤微微摇头:“也算不得为难。”
“你不必在意。”清涟言道:“他连我哥哥都看不起呢,何况旁人?”
“啊#8943;
#8943;”离凤诧异不小。
“王君诰命里面,看不起我哥哥的不是一个两个。”清涟一嗤:“不过别人都是在家偷偷抱怨,就只他,仗着姚氏一门殉死社稷的荣光,敢在外面嚣张。”
离凤皱眉问道:“那圣上#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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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有别的法子治他。”清涟笑道:“姚重华出了名的好妒,圣上就给和亲王一门一门的娶侧君,一位一位的赏公子。和王不敢不要,也不想晾着,和侧君、公子们一个一个的生孩子#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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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凤听得目瞪口呆。
“姚重华养了两个儿子,侧君们却各有女儿,他气闷已极,却又无处发泄,隔三差五的就跟和王闹上一场。”清涟越想那情景越觉有趣:“去年他入宫觐见,竟敢当面顶撞凤后千岁。圣上当时没有处置,却在大年节家宴时特意召见了他两个儿子,说很喜欢,以后要亲自为他们指婚。姚重华的脸儿看着就绿了。他也不是傻子,再不收敛,儿子的终身就要断送了。这之后,举止规矩多了。”
规矩多了,还敢背后发牢骚呢#8943;
#8943;离凤都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王君。忽见燕贻堂有小厮过来,说承恩公家主君要回去了,问贺兰少爷酒醒了没有。
“改日请奕哥和你到我家里坐坐。”清涟笑同离凤告辞:“秋日风景正好,也可同车而赏。”
“官人现为中选侍子,行动还得自由?”
“总比你好些。”清涟叹道:“月郎哥哥都能争去丰宁围场,我就这么蹉跎在家#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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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福泽深厚,必能心想事成#8943;
#8943;”离凤温言劝慰。
“我是听天由命,知足常乐。”清涟眼神微黯,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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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两位公侯主君,英府大总管蓝月忆回到自己屋中,不想迎头撞上小东。
“二姨好!”
“呦!”蓝月忆笑道:“不知小猴儿会来,没备果子。”
“听说王主姐姐寄信回来了。”小东伸手就要:“给我瞧上一眼好么?”
“来晚一步,信已经交到你爹手上了。”
“啊?这么快!”小东一跺脚:“我说你能不能别对他那么殷勤?你越殷勤,他越不理你。”
蓝月忆脸显尴尬,握拳咳了一声:“你为什么着急看信?”
“小晚哥哥被我爹关起来了,每日失魂落魄,看的人心疼。急等王主姐姐相救呢!”
蓝月忆一愣:“你爹处置什么人自有道理。你别添乱。”
“只要王主姐姐说一句话,小晚哥哥就能安心了,再被委屈多少日子,他也能有个盼头。”小东缠上来求道:“二姨,你帮忙问问我爹,王主姐姐是怎么交代的?”
“你怎么知道王主会有交代啊?”蓝月忆皱眉言道:“她每日担着多少大事,还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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