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8943;
#8943;见过两位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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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3;”
寒冬冷冷问道:“数数机关图怎么泄出去的?”
“#8943;
#8943;啊?”冯晚一愣:这名字有些耳熟。
“你把它泄给谁了?”寒冬再一开口,声音又冷了一层。
“我?”冯晚更是愣住。
“为何要泄密?”寒冬已然忍不住怒气了:“王主待你不薄。”
冯晚大惊失色:“我#8943;
#8943;没有!”
“还敢狡辩!”寒冬猛地一拍案几,喝命两旁心腹刑役:“拿荆条来,给我狠狠打。”
“是!”刑役们如狼似虎,不由分说捆了冯晚在长椅上,掀起衣袍,竖杖狠击,才只十余下就打的那白皙细嫩的两股间血迹斑斑。
冯晚凄声喊道:“总管大人明鉴!我没有泄密#8943;
#8943;我不知道机关图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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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3;”
“好一个不知道!”寒冬冷笑连声:“荆杖别停,打到他知道为止。”
一杖下去,便撕开一层血肉;再一杖下去,血痕交错叠加,一杖紧似一杖,直是痛入骨髓。冯晚气息渐弱,饶是使劲儿回想,脑子里却始终一片空白:“机关图#8943;
#8943;什么机关图
#8943;
#8943;”
“就是你在青麒给王主画过的东西。”叶秋看打的实在太厉害了,劝住盛怒的寒冬,挥退刑役:“冯晚,你实话交代吧,免受皮肉之苦。”
青麒#8943;
#8943;流川瀑底,那座神秘祭堂,满壁石画
#8943;
#8943;冯晚终于一点一点想了起来,却仍不知道该交代什么:“叶总管
#8943;
#8943;我没把那画给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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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3;”
“哼!”寒冬走到他面前,一把拽起已被痛汗浸透的长发,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江湖上有个臭名昭著的大盗,叫飞天蝙蝠,你不陌生吧?”
冯晚强忍着疼痛摇了摇头:“没#8943;
#8943;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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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3;”
“日前她受人所托,拿着青方罍上的铭文破了凤鸣湖小石窟的机关,要把里面的东西偷走。”寒冬冷声言道:“不想正被埋伏在那里的王主亲侍十月生擒。”
冯晚不知他说的都是什么意思,眸中满是茫然。
“十月问出底细,就扮成飞天蝙蝠的模样,替她回去交易#8943;
#8943;”寒冬手下使力,痛的冯晚呻.吟出声:“出乎意外,竟从雇主手中夺到了一副数数机关图的残卷。”
“图上只有四数,二、三、六、九!”叶秋接道:“数九的最后一笔,是圆圈带点。”
“#8943;
#8943;圆圈带点
#8943;
#8943;”冯晚喃喃重复。
“这回想起来了?”寒冬不住冷笑:“此四数是你在洛川所画,一、七、九三数则是我山庄所藏,两相比照,唯一重叠的数九却有不同,你画的是半圈,我有的是圆圈带点。王主问你是否记忆有误?你当时回答:记不清了。”
“所以#8943;
#8943;所以
#8943;
#8943;”冯晚有些明白过来。
“所以,你是知道山庄数九的机关图是什么样子的。”寒冬眸中射出两道冷锐无比的寒光:“只有你知道。”
“两位总管不是也知道么?”冯晚下意识辩白了一句。
“啪!”寒冬一个巴掌狠狠扇下。
“啊!”冯晚唇角渗出一缕鲜血,被打的扑倒在地,拽翻了刑椅。
“王主信你,方以实言相告,以性命相救,以真情相待。可你#8943;
#8943;”寒冬怒道:“你究竟是何人,潜伏在她身边想干什么?”
冯晚方才挨打未哭,听了这一句,眼泪竟夺眶而出:“寒总管,我#8943;
#8943;”
“二、三、六的数图还有可能是祭堂流出,可数九最后的圆圈带点却是我山庄独有,这两者撞到一起,任谁也不会相信只是巧合?”叶秋眉目凝重:“何况还有青方罍。”
青方罍又是什么?冯晚呆呆看着寒冬走回案几,拿起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正是那日邀月等好奇传看的古玩。
“你认识上面的字!”
“凤鸣于九歧,龙啸于三野#8943;
#8943;”冯晚无声的动了动嘴唇。
“就凭着这两句话,飞天蝙蝠打开了凤鸣湖小石窟的机关。”叶秋盯着冯晚言道:“你当众念来,就是为把这关窍传出去吧?”
冯晚已然呆若木鸡。
“你不会写字,又怕私下与人接触惹来猜疑,所以就玩了这么个花招。”寒冬放下青方罍,重又走到冯晚面前,抬起他下颏儿:“你很聪明,很会把握时机。当时缘圆居、画眉阆和邀凤阁都有人在,都有可能把消息泄露出去。凌霄宫主为了敬神隔三差五就派人去大祭司处换符请经;从侧君款待诸府诰命,车来轿往,人杂事乱;池公子陪侍左右,也方便与人交联。这三处叫我查,一来碍于身份各种不便,二来牵涉人多,短时间内也未必能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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