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再多,不叫你使。”丙辰两手一摊:“全白搭。”
戊申瞅了他两眼,咧唇笑道:“要不,老哥教你几招?”
“你?”丙辰眯眼瞧他:“有甚好法子?可不能添伤。”
戊申故意卖个关子:“你先说说,冯晚偷了什么东西?”
“左不过是王主心爱之物。”
“不是都传他以后会当公子么?”戊申问道:“当公子还偷什么东西!伺候的好,王主还能短了赏赐?”
“你不知道,他是勾结外边的人偷东西。”丙辰言道:“勾结的还是身犯多案的江洋大盗。”
“啊?”戊申吓了一跳:“这罪名可大了。”
“谁说不是?”丙辰抿了一口酒:“不过寒总管不叫报官,要私下处置,估计是为王主清誉着想。冯晚是她亲自从外面带回来的。”
“我瞅着那小妖精就不像个省事的,眼睛带钩子,抓挠的你咳”戊申低头咳嗽了一声:“竟然是个贼。”
丙辰也是一样看法:“寒总管去内务府挑奴才,不要长得太好的,就是防着有人狐媚惑主。冯晚这事儿传出去,老百姓不定又怎么编排王主呢。”
“那他这回不能翻身了吧?”戊申转了转眼珠:“王主会不会还舍不得处置?”
“我看寒总管这番动作,该是请示过王主了。”丙辰言道:“谁家主上饶得过吃里扒外,让自己丢脸的奴才?哪怕小模样长的再好,话说的再甜,心不在你身边,还能留着?”
“都说咱家主子最是怜香惜玉”
“这你也信?又不是没见识过四年前的事儿。”丙辰皱了皱眉:“拉弓放箭,围府断粮那还是亲姐妹呢”
“嘘!”戊申下炕开门谨慎的朝外查看了一番:“你现在说话也没个把门的了。”
“不说了。”丙辰夹了一大筷子猪头肉:“吃饭。”
“那叶总管怎么又不叫打?”戊申给他满上一盅:“四季院里的几位不是自来一条心么?”
“他就是叫暗部打残了的,估计看见冯晚,想起当年的自己了。不过内事掌权的还是寒总管,我得先交他的差。叶总管那里实在不行,只得敷衍了。”丙辰问道:“嗳,要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就快说,没看我正挠头吗?”
“你把人教给我,多则三日,少则一天,保证给你个像样的口供。”戊申笑道:“还不叫他再添外伤,叶总管面前也交代的过去。”
“真的?”丙辰有些不信。
“你看醉花堂哪个小子不被我管的服服帖帖?”
“噢!”丙辰明白过来,“嘿嘿”直笑:“你是早盯上冯晚了吧?那可真盯着了。告诉你个巧宗,他说自己嫁过人,其实还是处子,王主也还没碰过他呢。”
“呦!”戊申大出意料之外,肥墩墩的两坨腮肉都喜的颤了两颤:“这么说王主对他没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呢!”丙辰也摸不着头脑:“咱府里的侧君、公子、暗卫,个个都是绝色美人,王主怕是忙不过来吧。”
“要是这样”戊申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如意算盘:“还得求你帮忙和寒总管讨个示下,等把冯晚审明白了,千万别杀,就送到醉花堂来。”
“你还想叫他去侍宴?”丙辰诧异不已:“那王主和寒总管哪能放心?一个小贼,万一跑了呢?”
“不是!”戊申笑着摇头:“我是为王主出气办不成事或是犯了主子忌讳的小妖精,你知道都怎么收拾?各家王府就没有菩萨心肠的。豫王君为何全家焚身蹈火?那是因为知道圣上登基一定饶不了他死是最容易的事了”
“还说我,你这嘴是有守门的?”丙辰敲敲碗边笑了:“也罢,我只要口供,别的不管。正好叶总管明日要去大报恩寺为孝贤皇后陪灵,没半个月回不来”
“看我的。”戊申捡起酒盅和他对撞一下:“等把那小妖精拾掇乖了,请你也来乐一下子。”
“我不好这个。”丙辰把酒一口饮尽:“你留着玩儿吧。”
邀凤阁
离凤等在窗下,正觉不安,看见若怜进了院门,忙把他唤进里屋:“字本子交给丙辰管事了?”
“没有。小厮说他连日劳累,家去歇着了。”若怜小脸儿有些发白:“我我还撞上了醉花堂戊申管事”
“戊申?”离凤一愣。
“他带着好几位教养公公,提着数口宽箱,长匣,正往里走,见了我,就笑着挨了上来”若怜实在有些不想回忆:“他问我犯了什么事?会在哪间刑房受审?说等办完了差,给我讨个情儿,只要我老老实实的”
后面的必然是些浑话。离凤皱了皱眉:“他办的什么差?”
若怜压低声音答道:“等他进去了,我给了门房小厮一点好处,他也只敢说上一句:醉花堂管事是做什么营生的?哥哥自己想吧。”
“嘶!”离凤顿觉不安更甚,起身就在屋中踱步:“小晚为什么给禁到刑堂去了?连翘他们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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