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瞳别开了他一条长腿,往下一摸,原最滑嫩细腻的地方却是鞭印横亘,心上一疼,手下就此顿住。
“王主#8943;
#8943;”冯晚并腿把她的手挟住,喘的又急又慌:“王主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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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3;”
“我怕你疼#8943;
#8943;”云瞳轻柔吻他。
“疼,才好#8943;
#8943;”
云瞳只觉心被一撞,手中兰芽已成玉树。
正绸缪缱绻之间,忽听房门被人敲响,紧接着就传来小北急切的禀告之声:“王主,王主,圣上口谕,召您从速入宫#8943;
#8943;”
“嗯?”云瞳一愣,下意识先往窗外一望。月挂中天,已是半夜时分了。
“王主!”门外一阵喧哗,又有管事匆匆前来:“启禀王主,圣上再传口谕,令您火速入宫。”
云瞳面色一变,“腾”的就撑身起来,见冯晚也要下床为自己收拾,忙将他一把按了回去:“等我#8943;
#8943;什么都不用怕。”
“王主#8943;
#8943;”冯晚被她说中心事,小脸一片红红白白。
云瞳整衣系带,大步出门,连问:“钦使哪里?”
静夜如水,忽起波澜,冯晚呆了半晌,这才觉出寒冷来。他慢慢缩回被中,蜷起身子,就偎着她方才躺过的地方,沉香未渺,余温犹在。他听见自己心底无声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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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从奕、凌霄宫主、离凤并叶恒、沈莫都来请安,以为英王必定晚起,谁知却是午夜离府,至今未归。差人去宫外打听,也没得半点消息。
甲卯请他们回去等候,见离凤落在最后,意态踌躇,便恭敬问道:“公子还有何事么?”
离凤欲言又止,走到门口返身问道:“小北在么?”
“他随王主入宫了。”
“那#8943;
#8943;”离凤迟疑着又问:“冯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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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起来。”管事脸显尴尬:“您要见他?”
“哦,不了。”离凤忙就摆手:“等王主回来,麻烦给邀凤阁带个话,我好赶来请安。”
“是!”甲卯把他送出,闭了院门对小厮们言道:“该料理咱们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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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3;
小东蹑手蹑脚的进了碧纱橱,还想着冯晚未醒,吓他一跳,哪知却是梳洗已毕,正坐在桌旁发呆。
“小晚哥哥,你怎么一个人闷着?”
“我#8943;
#8943;不知该做什么。”冯晚僵硬的弯了弯唇:不知该做什么,不知该说什么,其实是不知出了此屋,该以何种面目与人相见。
小东年纪虽小,心思却比人灵透,闻言便笑:“今儿一大早,我就听叶伯伯吩咐了管事,将后院尚无人居住的单独院落汇总报上。好端端的忙这个干嘛?自然是为预备王主姐姐要赐一处给你了。”
“#8943;
#8943;”冯晚粉颈低垂,缄默不语。
“你也舍不得离开这里吧?”小东大声叹气:“住到别处去,我们就不能常常见面说话了。”
“不会。”冯晚轻轻盖了他的手:“小东,你和从侧君、池公子救我的恩情,这辈子我都不会忘。”
“那你可要好好补报我哦!”小东笑得狡黠可爱:“寒总管不讲青红皂白,动辄打人。你让王主姐姐也狠狠打他一顿。”
“呃#8943;
#8943;”冯晚一窒。
“他欺负你,你得报仇啊!”小东还说的一本正经:“对了,戊申那个老混蛋已经死了。”
冯晚一惊:“王主把他杀了?”
“王主姐姐还没来得及处置,戊申就畏罪自尽了。”小东冷哼连声:“真是便宜了。若叫落在我的手里,非给他来个扒皮抽筋不可。王主姐姐气坏了,让把和他沾亲带故的人全赶出府,一个不留。”
冯晚眉峰紧紧蹙起:“那#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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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以为他想问丙辰,就拉他起身出屋:“寒总管开了刑堂,咱们一块听去。若他敢包庇黑心肠的坏管事,回来就和王主姐姐告上一状。”
冯晚哪里想去,奈何挣脱不开:“小东,王主命我等她#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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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憋屈了这么些日子,不得先出出气啊!”小东不由分说,拽人就走:“再说,咱们只是旁观,王主姐姐不会怪罪的。”
还没出院子,正撞见连翘抱着自己的东西要被几个公公带走。看见冯晚,忽就停住。
“咦,你也是戊申的亲戚?”小东对他倒无恶感,只是惊讶了一下。
“冯#8943;
#8943;”公公们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冯晚,脸上堆笑,脚下都忙着给他让路。
冯晚看着连翘,连翘也正看着他。四目相对,心头都是情绪翻滚。半晌,冯晚转头对公公们言道:“我想同他说几句话,耽搁不了一会儿工夫,盼能允许。”
“是,是,是#8943;
#8943;”公公们各自退后,见小东一脸好奇,忙把他也拉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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