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三月搂紧他轻抖着的腰,只觉一阵好笑:“不骗我不就得了!”
若怜倏地就掐紧了掌心。
“若怜……”三月顺着他的腰寸寸往下抚去,抚到臀缝,往里轻轻勾指。
若怜颤了一下,忽然贴近她耳孔喃喃说道:“不骗你,我听人说,只有动了婴沟,才算……动了处子……”
“哦?”三月心醉的一塌糊涂,细细密密的把个善解妻意的多情美人吻住:“不用你邀,我也放不过那里……这会儿不担心别的了?”
若怜才被分开了腿,已然阖目急喘:“怎么不担心……”
……
轩和楼
李慕听见门响,从窗边转回了头,看了云瞳一眼,勾唇笑问:“内眷等着急了?”
“咳!”云瞳握拳挡在唇边,另外举手相邀:“堂主请坐。”
李慕把盏又笑:“良辰美景,紫卿就与我在此喝苦茶了?”
云瞳不禁揉了额角:“耽误堂主赏灯,抱歉之至。”
“我只是抱个不平而已……”李慕挑眉来看:“紫卿最是怜香惜玉,怎好叫佳人久候?”
“内子一向懂事,倒不需堂主挂虑。”云瞳端茶便饮:“何况,他也有客要会。”
“哦?”李慕暗暗揣测那‘客’是何人。
“堂主,第三个消息是?”
“啊……第三个消息么,我也不知对紫卿是否有用。”李慕认真的又想了一想,方缓缓言道:“记得去木兰山的马车上,我同你讲过一事,有人要神机堂帮忙寻个天生蓝眼的男子。”
云瞳一愣:小讶那双眼睛就是醉后即蓝,我见过两次,总觉得曾在哪里听说过什么,原来是出自这位堂主之口。
“当时茫无头绪,也就忘了,那位主顾不单委了这一桩生意。”
“哦?”云瞳警惕起来:“还有什么?”
“她出手就是万两白银。”李慕对其不吝钱财的行事风格记忆犹新:“同时还要找一位卷发小郎。”
“晚晚?”云瞳脱口而出,大吃一惊:“她是谁?”
“姓陈!”李慕言道:“胤皇为紫卿选夫,坊间无数猜测,其人在同乐坊单开一注,单从我手里就赢走了白银万两。我呀……一厘未赚,白给她找人了。”
“她是怎么下注的?”云瞳眯起眼睛。
“赌的是……其它!”
皇姐的心思我都猜不着,她竟然猜透了?!云瞳暗自攥了拳:“此人到底是谁?”
“我也很是好奇,就破了神机堂的规矩,偷着查了一查。”李慕怅然一叹:“谁知……”
“一无所获?”云瞳摆出不信的样子来。
李慕一笑:“所得着实有限。不过,紫卿也是见过她的。”
“哦?”云瞳早已坐直了身子。
“丰宁秋狝,她曾出马一战。”李慕从面具之后射来两束幽光:“助你那宝贝莫莫大胜三阵,扬名真武盛会!”
“你说的是……陈琅!”云瞳两目大开,忆及那个风度卓然的女子,忆及那手镂月雕日的招式,只觉自己陷入了阴云迷雾之中:“丰宁之前,我与她曾路遇三次。”
“看来印象深刻!”李慕笑问。
云瞳点了点头:“其人文武兼备,可惜……”
“你怕她是敌非友?”
云瞳沉吟良久,又问:“她是什么来路?”
“为去丰宁,她倒是也鼓捣了一份档料文书。”李慕摊手苦笑:“紫卿想看么?反正我是懒得再看一遍。”
“这么说,堂主也没查到什么了?”
“她就似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现下居住哪里,怎么过活,有何产业……一概成谜。”李慕浅浅饮了口茶,话锋一转:“我只查到一事,此人会趋蛊。”
“嘶!”云瞳刚端起玉杯,又重重放了回去。
“紫卿知道上次我为鬼蛊涧寻掌门人,与她们结下了点交情。”李慕言道:“探知陈琅有趋蛊的本事之后,我特意去向鬼蛊涧请教了一番。”
云瞳紧皱眉头等他后话。
“碧落年间的迦施罗鬼宗趋蛊是有仪式的,据说还有壁画记述,却不知藏在哪山哪洞。”李慕顿了一顿:“我怀疑,陈琅是鬼宗承袭之人。”
“故事里的迦施罗是个迷惑天神的妖鬼。”云瞳起身踱步:“鬼宗门户若有承袭,也不该落在女弟子身上。”
这一点李慕也觉难于解释。
“堂主,陈琅要找的两个男子都是多大年纪?”
“当时说十六七岁。”
“她找到了么?”云瞳停下脚步,转头看来,眸光中意蕴不明。
李慕深吸了口气:“紫卿啊,神机堂总要开门做生意的,这件事我也是后知后觉。所以……请你勿怪。”
“你告诉陈琅,冯晚在我身边了?”
李慕摇了摇头:“我回复她的是:卷发小郎曾在青麒洛川露过一面,当时正同‘天仙美人神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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