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好俊俏的娘子啊,你怎么把人家小郎招惹哭了?”
“是不是你占了这小郎的便宜,又不想理睬人家了?”
“人家若是不想跟你,你也莫要灰心,我们愿意的。”
凌讶听得呆住,俊面泛上一波红潮,眼见人越围越多,赶紧把冯晚挡在身后,瞪起眼睛吼道:“说什么呢?没见过人家妻夫吵嘴么,都起什么哄?快走,快走。”
原来是妻夫闹别扭啊。众人哄笑一阵,慢慢散去了。
冯晚也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哭,被他拉着一溜烟钻进了家旅店。
“小二。”凌讶把银子拍到桌上:“要一间上房。”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地拾起银子,又瞧了瞧凌讶:“娘子好容貌。”
被别人夸自己美丽,凌讶从来都是兴奋不已,要打赏银钱的,今日却只觉厌烦:“别废话,快点。”
“呃……是。”店小二一撇嘴:俗话说得一点不差,容貌好的脾气就大。又看了一眼垂着头,蒙着布巾的冯晚,心中忽然明了:哦,她是着急和小夫郎云雨巫山去。这大白天地就忍耐不住了?真是人心不古啊。
等一进屋锁好门,凌讶直接将冯晚推倒在床上,浅浅点住他的穴道。
“你干什么?”冯晚见他去扯自己的腰带,惊慌喊道:“放开我!”
“嘘。”凌讶拧着眉头,把手指挡在他唇间,低声说道:“别叫唤,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要怎么样你呢!我是男是女,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边说着,一边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腰带:“你刚才都走不动路,中间“嘶”了好几回,快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别……你别看……”冯晚苦于动弹不得,觉得腹下一凉,知道衣裤已被褪下,只得闭上眼睛忍下气来。
“呀!”凌讶惊了一跳:“还不让我看,都破了几处了。你干嘛带这个东西?钥匙给我。”
冯晚别开头,遮掩着答道:“丢……丢了……”
凌讶瞧了他一眼,已明其事,心中越发恼怒:什么丢了?你那妻主就是成心作践人呢!四下看看,找来一根细铁丝,向锁眼里捅去。
“讶哥,这个不能打开。”冯晚求道:“妻主若知道我不听她的话会不高兴的。”
“她爱高兴不高兴!”凌讶怒道:“不打开,过两日破口感染,你的小命就交待了。”
“你说的忒是邪乎。”冯晚反驳道:“小郎出嫁时都要带的,平日里也有很多人带着,没见谁把小命交待了。”
“哼。”凌讶冷笑一声:“你带的这个太小,不合尺寸。也不知你带了多久,不觉得难受么?”
冯晚一窒,那东西确实勒得自己生疼。“可……这是我出嫁时量作的,怎么会不合适呢?”
“你出嫁时才多大?”凌讶嗤笑了一声:“这两年没长个子么?”
冯晚不说话了:可不抽芽似地疯长了一阵,如今比妻主和翁公都高出一大截来了。
“你那个东西也长了。”凌讶捅了一阵,还没弄开,皱眉说道:“直挺挺的作什么,让它软下去,我好使劲儿。”
冯晚脸一红:想是憋了半日想小解吧,也不知道怎么叫它软下去。
“嘿,越说你越来劲儿了。想什么呢?”凌讶见那贞锁卡得更紧了,拍拍冯晚:“你那妻主病入膏肓,行不了房事,你别想她了。”
我没想她……
“也不许想我啊。”凌讶一呲牙:“我是假女人,娶不了你。”
“谁……谁想你了!”冯晚又羞又气。
凌讶噗嗤一笑,手下使了个巧劲儿,就听“嘎嘣”一声,贞锁开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凌讶随手把那破玩意扔进了废纸桶。
“诶,你别乱扔啊,我还要呢。”冯晚急道:“赶紧放开我。”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凌讶拣出贞锁,打开窗子远远丢到了外面:“再不让这些东西禁锢你。”说着又寻出药包,给他破皮处一一上了药。“小晚,咱们才多久没见,你就添了这么多新伤。你那妻主也不知心疼,你干嘛还总念着她?”
冯晚眼神一黯,半晌才缓缓说道:“我不念着她怎么成?当初她也是三媒六聘把我娶回家的。”
凌讶撇撇嘴儿:“人贩子做的媒,两碇银子当成聘礼,她病得都起不来床,你是抱着只老母鸡拜堂的吧?”
冯晚紧紧咬住嘴唇,眼泪在眶中打起了转:“我知道,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我也没求着你……对我好……”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凌讶急道:“我是说姬大香人不怎么样,根本配不上你。你不能认命。”
冯晚看着他那晶亮的眼睛,一时沉默了下来。
“小晚,听哥哥的,离开姬家,别把好好的自己白白葬送掉。”凌讶拍开他的穴道,收拾起药箱。
冯晚坐起身,穿好衣服,低声叹道:“我爹当年说过,人,不能和命争。他早先争过一次,不但赔上了自己,还连累了别人。他嘱咐过我,别想那些争荣夸耀的事,就嫁个普通人家,一心一意的,好好过日子。你觉得我过得苦,可邻里街上的人家都是这么过的,谁家男人没挨过妻家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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