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瞪圆眼睛盯着,自己没来由的就是一凛,结结巴巴的又转回了先前的话题:“那个┉┉大人,我想起来了。在洛川时王主给韩少爷做生日,公子得了一根木簪,我得了一颗金瓜子儿┉┉”
“才一颗!那顶什么用啊!”她叹气数声,极是失望:“看来,你还真是个穷光蛋!”
“嗯┉┉”自己的下颏儿被她松开了,心也跟着没了着落。
“不行!”她在屋里来来回回转着,想了好半天,忽然又一跺脚:“那算你先欠着我的,以后仍是得还!你认账不认?”
要是不认,她现下就得把我吃了┉┉自己被逼得只能点头:“认┉┉”
她立时眉开眼笑,从怀里掏出一条绢布来,拾起笔就在上面写了一行:若怜欠陶月欢白银一万两,限期归还!刚递给自己,又缩了回去:“还得添上一句:账目未清之前,不得陶月欢同意,若怜不许擅自出嫁!”
这是何意?自己诧异的朝她看去。
“干嘛?”她瞪来一眼:“万一你嫁了什么小气包,吝啬鬼,她让你赖账怎么办!”
“我┉┉不赖┉┉”
“到时候你说了不算!”她吹干了布上的墨迹:“瞧你这面团似的性子,当得了妻主的家么?哼!我得未雨绸缪,不许你嫁给别人!”
“┉┉”
“画押!”自己看那块绢布摆在了面前,觉得有点眼熟,似乎就是那日被撕破的半截衫袖,还不及细看,就被她握住细白的手指,按了一个印纹上去。
“哈哈!”她朗声大笑:“这回你可跑不了啦!”
“┉┉”
“若怜!”她自觉完了一件大事,又坐回了案后,连拍两下堂木:“你擅闯王寝,惊扰王驾,该判刑杖二十!”
“┉┉是!”
“来┉┉”她刚要叫人,又捂口停了下来:“刑役们二十荆杖下去,还不把你这小身板打扁了!那你还怎么替我攒银子!不成不成,看来得本姑娘亲自动手!”
“┉┉”亲自动手,她?
“你挑一个!”她示意自己去看旁边一排刑杖,直叫人触目惊心。
自己半挡着眼睛,颤颤巍巍的指了根最小最细的。听她笑道:“你倒会照顾自个儿,这根可带着倒刺呢,我以前就吃过它的亏!”
“啊┉┉”自己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再瞧一遍,哪条粗木杖都让人害怕。
“要不┉┉”她走过去翻检一阵,从个屉柜里抽出个半长不短的青色东西来,对着自己一晃:“凑合这个吧!滑滑溜溜的,得用!”
玉势┉┉自己猛地捂上了眼睛,心跳快的就要蹦出胸膛:怎么刑堂里还有这种东西?她是不认得,还是故意装傻?
“喂!快着点,我还有正事呢!”她拿那东西敲了敲自己的屁股:“赶紧脱裤子!”
“┉┉”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大人,你┉┉你要干什么┉┉”自己又羞又怕,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你说干什么?”她有些不耐烦了:“你犯了事,我管刑堂,依规矩罚你!”
“罚我┉┉直接罚就好了┉┉”自己委屈的想掉眼泪:“干嘛用这个┉┉还┉┉脱人衣裤┉┉”
“这个揍你不疼!”她眼睛澄亮澄亮的,并没露出什么歪邪心思来:“再说,挨揍哪有不脱个精光的?血渍和衣物粘在一起,一撕就是皮开肉绽,不得疼死你啊!也不好清理伤口。我说你这都不懂,以前没挨过揍么?”
怎么没挨过呢?可青楼里的师傅不会随便把小倌打的鲜血淋漓,一怕破了相,不讨客人喜欢,二怕起不来床,耽误自家生意。
“大人┉┉打后背行不行?”
“那容易伤着脊骨!”她皱了皱眉:“屁股蛋子皮糙肉厚的,打几下无碍,也不疼!”
她挑个“轻便”的“刑具”,又挑个“敦实”的地方,哄着自己说打不疼,可┉┉还要打出血来呢,如何不疼?这人怎么颠三倒四的?怕还是要占我的便宜┉┉
“大人,我┉┉不怕疼!就┉┉就这样打吧!”
“我说你怎么不知好歹!”她怒气上扬,一把将自己扭起来,按到了旁边的刑椅上。
“啊┉┉”自己尖叫着要挣扎,被她三下五除二,抖开绳子捆住手脚,拽住腰间裤带,粗暴的往下一扯┉┉
“呜┉┉”
“哭什么?还没开打呢!”她拿那根冰凉凉的玉势往自己臀尖一按:“我刚才说没说,我可没王主那般好性,你再敢滋歪┉┉嗯?”
“┉┉”我又不是你的夫侍。打人、羞臊人还不叫哭,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这屁股长得白白嫩嫩,跟两瓣大馒头似的,想让人咬上一口。要是变成血了呼啦的,啧啧┉┉我爱吃馒头,可不爱吃挂着酱豆腐汁的那种,你记着没有?”
“┉┉”自己的脸儿腾地红了个底儿掉: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干嘛让我记住┉┉
“我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哼┉┉”她举起玉势,“啪”的一声打在自己臀上:“不听话!打疼了也活该!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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