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有法子的,你别┄┄”
待要解劝两句,话才出口,就被顾崇冷声打断:“在下自己的事,与王驾无关,也不劳操心!”
得!连称呼也变了。云瞳暗叫糟糕:看来这回是真生气了。
“还是说你的烦难吧!”
顾崇在人前少有正正经经的时候,如今僵板端坐,一丝不苟,看的云瞳极不适应,暗道:怎么他一摆上架子,竟有些大祭司的神韵,若改这靡艳红衣为圣洁白袍,怕我就要错认。
顾崇等了半天不见答话,一看她正盯着自己发呆,立时冷哼一声:“非礼勿视!王驾且请自重。”
“┄┄”云瞳哑然。
“今来与你做桩交易。”顾崇言道:“我为你排忧解难,你送上真武令,作为答礼。”
暗偷不得,改成明抢。云瞳腹诽一声,面上却挂了浅笑:“我为何要做这交易?”
“不做也成。”顾崇仍是冷声冷语:“王驾自去参悟天经,在下恭待有成。”
“呀┄┄”云瞳一皱眉:“你怎么知道天经一事?”
“你与碧落大祭司掩门密谈,我随便听了几句。”
“啊?”云瞳一惊,连忙劝道:“以后万不可如此。圣地神使多有异能,连大祭司都约束不来。你以身犯险,若被拿获,可如何是好?”
顾崇听出她对自己的那一份关怀担忧来,脸色稍霁:“我自有分寸。”
“小鬼儿┄┄”云瞳看他一副无所甚谓的模样,岂能放心:“你可别┄┄”
“到底做不做交易?”顾崇可不想同她掰扯这些:“王驾若是无意,在下就告辞了。”
“嗳,慢着。”云瞳倒不在乎他能助自己领悟天经,却怕美人一气之下再干出什么不智之事,只得先行应下:“交易倒也无妨。可否换个答礼?”
“那就归元秘钥吧。”顾崇瞥了她一眼:“在下今夜就想带走,从此天高云阔,一任驰骋纵横。以后┄┄也就不会再打扰王驾与内眷们恩爱绸缪了。”
“┄┄”云瞳听出他嘲讽之辞背后还是一片凄凉,深悔方才失言。
“还是真武大令吧。”
莫说归元秘钥一时拿不出来,就算是放在手边,云瞳心中也有了不想给他、好借此牵绊一世的隐秘心思。
两人坐到桌边,开始讲授天经。云瞳起首便念:“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恐有不识敦伦之趣、而畏道怯修者,故传此卷,以详其意!”
这一段总纲顾崇都背诵下来了,便示意她继续:“天神还都教了些什么啊?”
云瞳揉揉额角:“你真的要听?”
“不先听一遍怎么给您解疑啊?”顾崇还拿过一副纸笔,铺摆好了,连声催促:“快着。”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你送上门来,可不能怪本王调戏。云瞳咬了咬牙,依次念道:“男女房中等术,先以┄┄”
顾崇听的很是认真,不时还做笔录,端庄恭谨,毫无怯羞之态。待到后面,云瞳都尴尬的念不下去了,他还是一派自然:“哦,粗分三种。王驾看先讲哪一种?”
云瞳蒙眼暗叫:乖乖啊,你这是要闹哪样?
“┄┄咳,随意┄┄”
“好!”顾崇听那数十技法中,一半教妻主如何行事,一半教夫郎怎样迎合,想起叶恒几人每度良宵都是舒心快意,不觉大生嫉恼:你们难道只顾享受,不知该好生侍候妻主么?
“便从男子这些开始吧。”
美人挽袖拾笔,径自画出一副春图来:“王驾可看的明白?”
云瞳才着一眼,立刻血脉贲张:“这┄┄这┄┄”
“画的简陋,王驾莫笑。”顾崇一本正经,给她细细复述了一遍老鸨子教习小倌时的原话:“┄┄唯有如此,妻主方能惬意┄┄”
云瞳听不两句,眸色就变成了浅紫,暗道:他从哪里知道这些的,难道找人试过?
“这一式名胭脂卧雪┄┄”顾崇专挑些稀奇古怪的来讲,想着叶恒日后在夜合欢上如何受屈,大觉解气:“难是难了一点,不过你那暗卫都是百里挑一,不该做不来的。”
你身子比阿恒轻,腰又比莫莫软,干嘛不自己试试?云瞳早就想岔了道,一双紫眸径自流连在顾崇身上,回想方才雪肤腻肌,无处不撩情肠。
“这一式乾坤倒转┄┄”顾崇刚画出图来,觉得左腕瘙痒,一看竟是旁边那只道貌岸然的“大□□”伸出爪子正偷着摩挲自己,当即撇嘴冷笑,倒过笔杆往她手上狠狠一敲:“认真一些。”
“哎呦!”云瞳痛叫一声。
“王驾成服有日,怎么还什么也没尝得?”顾崇一边讲着,一边还不忘讽刺:“娶了一堆绣花枕头,啧啧,福气不小啊!”
“┄┄”云瞳拽起他艳红薄纱来堵鼻孔:他们不会,难道你会?
一个正襟危坐,侃侃而谈;一个心猿意马,抓耳挠腮。直讲了一个更次,顾崇才推墨放笔:“王驾还有何不解之处,尽管问来。”
“你┄┄上次连‘钥匙’都不认得,怎么几日未见,就知道这么多了?”云瞳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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