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花虽然无知,可从几十年后回来得她也知道部队里审核很严格,不仅仅是军人本身,还包括了他们的家属,此时听周瑞这么说,张雪花也是后悔莫及。
早知道结果会这样,她宁愿亏本把那些步随便处理了!
要说为什么张雪花一下子能想到帮小姐做衣裳,事实上还是因为她重生前对这一行的服务人员接触得不少,对她们也多少比较了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张雪花想到自己不能当师长夫人,心里啊疼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重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可要让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周瑞退役当个农民,她心里又不甘心,明知机会很小还是不肯放弃,“瑞哥,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你在部队里肯定有认识的人脉,咱们走走关系送送礼,总能解决的!”
说这个话的时候张雪花一直拿眼神去看严琅,可惜严琅早就在刚才跟周瑞商量好之后就回床捂着被子装睡去了。
周瑞哪里不知道张雪花打的眼色是什么意思,心里对张雪花越发失望,只冷言冷语开始指责张雪花,“走关系送礼物!也不知道你这满脑子官/僚/主/义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次我好不容易等到了去军校学习的名额,回来就有机会往上升,你倒好,结婚一年多没说来看看我,这回倒是来了,可你来这里到底干了些什么?!”
张雪花被问得哑口无言,张张嘴想要狡辩,周瑞却已经没给她机会了,“说是来照顾伤员的,结果你在医院里呆了几天?给我打过几顿饭?照顾我几次?我也不指望你照顾了,现在更好了,早出晚归的跑出去,结果被警察同志从那种地方逮到送回来!说不定过两天部队的领导就都知道这个事了,还去什么军校啊!”
似乎是越说越来气,周瑞黝黑的脸都气红了,抬眼双眼满是愤恨的看着张雪花,“我也想好了,你这是诚心不让我好过啊!既然你毁了我一辈子的前途,咱们回老家了再慢慢算账!反正到时候我也不是军人了,该遵守的规矩也可以暂时放一放!”
张雪花被周瑞满是戾气的模样吓得浑身一抖,重生前她就遭遇过家暴男,这会儿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周瑞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雪花也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了,看来结果不仅仅是周瑞丢掉军人的身份只能回家种地,以后她还要跟周瑞过一辈子呢!
试问这个被她毁了大好前程的男人会真的待她好吗?
张雪花腿一软,整个人坐到了地上,看着周瑞就像事在看一个打老婆的恶棍,吓得脸色苍白。
张雪花不由自主开始重新思考起自己的人生来了,既然周瑞这辈子已经被她害得不可能当成什么师长了,那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全国都在大搞经济建设,用几十年后那些年轻人的话来说,生在这个年代的人但凡胆子大一点,那真是弯腰就能捡金子!
想是这么想,张雪花到底没有再莽撞行事了,只安静的留在医院里照顾周瑞。
周瑞也一点不像之前那样对她不理不睬了,反而似乎心里憋着一股恶气,连擦个手都要让张雪花拧了毛巾送到病床上来,一时把张雪花给累得够呛,连容倩都觉得奇怪。
不过容倩并不是喜欢说别人闲话的,因为外面开始下起了雪,容倩就没再带严琅出去转了,反而把他推着去了康复室那边。
当然,严琅脚上打的石膏都还没拆,自然也用不上做康复,容倩带严琅去的时候康复室旁边的休息室,那里空间比较开阔,又很安静,容倩去外面图书馆里借上两本书,跟严琅一人一本坐在那里就能一起打发一两个小时的下午时光。
一开始严琅还规规矩矩的自己看自己的,可过了两天敏锐地发现容倩对他的包容度更大了,严琅就开始厚着脸皮要跟容倩看同一本书了。
“我看的是专业书,你看得懂吗?”
容倩对此表示怀疑,严琅脸不红气不喘,特理直气壮的瞅回去,“嘿看你说的,咱学习知识,怎么能因为看不懂就放弃学习呢!说不定我现在跟着你看一点专业书,以后出任务的时候受伤了还能用得上。”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因为他们出的任务性质都很特别,严琅他们也有针对性的学习基本的急救措施。
容倩却听得眉头一皱,到底没说不让严琅看的话,只侧了侧身,把书放在自己腿上,双腿歪过去,让严琅也能看得更方便。
如此悠闲的又过了两日,这一天上午,冒着外面的大雪,五个个头高大裹着军绿色大衣的男人拎着几只装满东西的布袋子进了住院部,一路到了严琅跟周瑞所在的病房。
敲门的时候张雪花还以为是护士,昨晚才被周瑞喊起来好几趟折腾得没什么精神,这会儿张雪花又被周瑞叫着去开门,心里越发不耐烦了,拉开门一看,居然是几个军人,顿时心里猛地一跳,有了种不大好的预感。
来人看见张雪花也没吭声,一个个板着脸沉默的进了病房,最后一个人反手关了门。
严琅跟周瑞看见来人,纷纷又喜又悲,特别是周瑞,更是抬手捂着脸红了眼眶。
来人站成一排站在周瑞病床床尾,几个大男人都不说话,让病房里气氛很是沉闷。
半晌,一个看起来应该是领头人的男人叹了口气,转身把几个同伴手上拎着的东西往严琅跟周瑞病床之间的柜子上一放,“老周,你...哎,也别多想了,好好养伤,等养好了伤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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