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得到三个关心的询问,严琅十分激动, 高兴得嘿嘿笑了好一会儿,这才老老实实一个一个问题的乖乖回答了,“路上挺顺利的,现在已经到吴江市了,明天中午就能到家,身上还好,原本还有点不舒服,现在听见你声音我就马上舒服了。”
不待容倩说什么,严琅情绪高昂,说话的谷欠望也冒起来压都压不下去了,继续嘀咕道,“其实七点多的时候就找了招待所歇下了,要不是想着你七点多的时候还要去查房,我之前就给你打过来了。”
容倩“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给了一些回应,虽然这些话在容倩看来毫无意义纯属浪费时间,“我七点多的时候确实是去查房了,下午跟着付老师过了两台手术,所以晚上就早点回了宿舍。”
“那累不累?要是累的话一会儿就早点去休息。对了今天你去查房,我原本病房里那个李红发有没有老实一点?要是他再闹妖,你就直接跟我说,我打电话都要去他部队举报他,可不能让他欺负了你。”
说是让人家早点去睡,严琅却又忍不住想要说更多的话,话头就没止住。
容倩也体谅他,陪他聊了二十来分钟,看着这人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旁边宿舍管理阿姨都从房间里伸出脑袋看了好几回了,容倩这才结束了话头,“我这边要关灯休息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兴冲冲还有一大箩筐话想要说的严琅这才发现自己这通电话确实打得有点久了,没办法,失落的跟容倩道了晚安再见,听见对面挂了电话,这才放了座机。
心情也就闷了片刻,转头想到今天容倩跟他说地话居然都超过一整天地量了,于是严琅转头就又高兴上了。
第二天严琅中午的时候到了隔壁省的省城西平市,司机开着车一路转了几圈,终于进了一处大院。
门口有端着木仓守门的警卫员,严琅摇下窗户朝对方敬了个礼。
警卫员认识严琅,当即板着脸回了个礼,这才笑着跟严琅握手,“小严同志回来了?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严琅笑着拍了拍胸口,“放心,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回头就能回部队了。”
车停在门口也不合适,所以严琅只跟对方说了两句话就摆摆手道别离开了。
车一路开到了一栋小二楼大门口,严琅还没下车就看见门口有人看见了他们,而后笑着跑了进去。
严琅眼神好,看清了刚才那人是家里的保姆阿姨张大嫂。
张大嫂年纪也快五十了,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是严琅爷爷一个战友家的儿媳妇。
那战友早年就去世了,之后唯一的儿子上战场也没了,张大嫂不肯嫁人,带着一儿一女在老家种地为生。
后来能够请保姆了,严琅爷爷就把人给接过来了,帮家里做做家务什么的,也算她一份工钱,足够让她养育一双儿女。
按照辈分,严琅他们这一辈儿的年轻人该是叫她张婶的,可张大嫂坚决不肯受这声“婶”的称呼,于是大家就都叫她张大嫂。
张大嫂回屋里一喊,大家就都知道严琅回来了,最先跑出来的就是家里那五朵金花。
严琅之后又住了一段时间的院,大妹她们大学里昨天刚好房间,五朵金花知道大堂哥今天就要到家,所以提前打电话让家里安排了司机过去接她们,几个人昨晚就连夜从隔壁市赶了回来。
另外还有一个小堂弟在南方上大学,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严琅推开车门一下来就被大妹跟二妹一左一右挽住了胳膊,就好像严琅不良于行似的,实际上这几个妹子都挤在严琅身边抓紧时间打探第一手消息呢。
“大哥你到底拿下未来大嫂没有?二婶坚决不肯说咱们未来大嫂是谁,说是事情还没个定论,不能说出来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当初五朵金花也就在医院里停留了大半天,还因为张雪花的原因,几人在外面呆了好半晌,只见过一次容倩跟着付医生过来查房,离开前肖德薇去跟容倩聊天,这五姐妹也不知道,所以她们根本就不知道容倩的事。
知道大堂哥有了喜欢的人,这还是后来才从二婶的态度上看出来的,可惜二婶始终不肯说是谁。
“大哥你这进度不行啊,处对象嘛就要像打攻坚战一样,抓住机会一鼓作气把高地拿下!”
“拿下以后还要第一时间插上我放战旗!”
“得了越说越乱,大哥都还没成功呢,说啥都是假大空!”
这五个妹妹叽叽喳喳跟群麻雀似的,严琅已经习以为常,坚定的站在中间步伐沉稳的上了台阶,“放心我也已经顺利抵达高地,就等着在上面插旗了。”
严琅迅速说完这句话,趁着五个妹妹被震惊到了,自己三两步上了台阶,抬头挺胸收腹立正,给杵着拐杖却依旧站得笔挺的老爷子唰的一声敬了个礼,“报告首长,严琅已安全归家!”
严老爷子严肃的回了个军礼,说了声“很好”,这才松了筋骨,抬手拍了拍严琅肩膀,“行了,快进来。”
虽然选择了让自己的孙子去报效国家,可也不代表他就不担心孙子的安全,每次严琅受伤回来,只有看见严琅本人,严老爷子才能真的放下暗暗悬着的那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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