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到底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因为那女人长得白白嫩嫩脾气还暴躁又简单愚蠢,典型的胸大无脑,所以大家就一时轻视,谁知道竟然被那女人找到机会跑掉了。
“妈的,那贱/货还是不是女人了?没鞋都能跑得这么快!”
一个眉毛浅淡头发枯黄的干瘦男人咒骂了一句,狠狠杵灭了烟头。
王哥摆摆手,让坐在驾驶座上负责开车的兄弟赶紧开车,又联系后面单独开车带上家伙什的兄弟跟上,沉默良久,最后说到,“那女人既然是在货车上,咱们就找跟上这段时间的这几辆车,找机会一辆一辆的找借口搭话,趁着货车司机休息的时候咱再去翻下车斗,就不信找不到人!”
王哥没说的是他觉得那女人肯定会在最近的城市下车,然后找机会联系家里。
到时候他们跟那位雇主联系,雇主作为肉票身边的人,肯定能找机会套出对方的位置。
至于报警?从离开到现在都这么几个小时了也没接到雇主那边报警的消息,看来那女人果然蠢得没脑子,说不定这会儿正在哭呢,根本没脑子能想到这上面。
严琅打发走了王哥他们,也没放心,反而眉头皱得更紧。
收费站的显示屏上以及电子声音提示,那国字脸肯定知道他缴了多少钱。
要是聪明一点,肯定能推算出他是从哪边过来的。
而且对方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大货车上,肯定是已经在前面的镇上问过了。
严琅不得不庆幸自己多年的习惯,每次停车都习惯找个没有摄像头且不容易让人看见车牌号的位置。
可如果对方跟上来,那就麻烦了。
缩在脚踏下面的藏兰依旧安安静静的,刚才听见王哥的声音的时候,藏兰没心脏病都吓得差点心脏罢工了。
一直往前面走了半个多小时,藏兰竖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别的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撩开外套一角,试探着看了看外面,确定车已经上了高速,终于松了口气。
“大叔,是不是没事了?”
因为后怕,藏兰声音还是放得很轻。
严琅垂下眼皮子看了她一眼,随意地“嗯”了一声。
藏兰郁闷,从那里面钻了出来,一边嘀咕,“大叔,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要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还要让我继续缩在下面?”
哟呵,都已经会抱怨他了?
严琅嗤笑一声,嘴皮子叼着早就已经烧到滤嘴的烟头,没搭理她。
藏兰都已经习惯了严琅的这种态度,看严琅嘴上烟头都已经自动熄灭了,也没多想,伸手就帮他把烟屁股给拿了扔进空罐子里,自己低头拉好安全带,又弯腰抬脚揉捏着小腿肚子。
刚才太紧张了,使劲儿缩在下面,浑身肌肉都僵硬了。
这会儿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揉一下就麻得发痛。
严琅嘴唇冷不丁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指腹擦过,注视着前面道路的眼神都呆了一下。
咳嗽两声,严琅舔嘴唇,把那种微凉感用自己的口水给遮盖个彻底。
“大叔,你还是别抽烟抽得太厉害了,看看你,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咳嗽了,说不定过两年我就得在呼吸科的加重病房里看见你了。”
藏兰刚躲过了王哥他们那群歹徒,其实心里还是挺紧张后怕的,可想到严琅三言两语就把王哥打发了,藏兰不可避免的对严琅产生了类似于崇拜信任孺慕之类十分复杂的感情。
反正藏兰这会儿也没多想,她就是想听严琅跟她多说两句话,随便严琅说点什么,哪怕是不屑一顾的哼笑,也能让她心里更有安全感。
严琅心情也有些复杂,扭头想看藏兰一眼,结果一转眼就不知怎么的,视线就第一时间落在了藏兰被安全带勒成两道明显高耸的山峰上。
严琅不自在地又咳嗽了几声,感觉自己这也太不正常了。
抬手捏了捏眉心,严琅放弃跟藏兰说话的打算,也不去扭头看她了,随口敷衍道,“怎么,以后还想赖上我了?咱们就是路上偶遇,明天穗州一过,一辈子见不到才是正常的。要是还能见到你,那我得倒霉成什么样儿?”
藏兰一听,心情莫名失落,低着头小腿交叠,两只脚丫子晃了晃,而后脑袋一歪,靠在车窗上闭眼假装要继续打盹儿。
严琅看藏兰不接话了,心里又是一顿闷得不舒畅,暗骂一声果然好人当不得,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多狗屁一般多余的心思?
严琅怀疑是不是真像老王他们调侃他的那样,一把年纪了还没在女人身上发泄过劲儿,所以现在对个小姑娘都怪里怪气的了。
看来回去以后该去试试找个女人睡一觉了。
干他们这行的,在外面找女人其实挺常见的,平时他们也会拉严琅一起去,可严琅去坐过一回,感觉特别没意思,身边的小姑娘都没伸手搂一下就起身给其他人付了钱自己走了。
可同样是小姑娘,怎么这个年纪更小的他反而觉得挺有意思了?
草!
严琅双手搭着方向盘,舌尖抵着齿关,叹气似的草了自己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辣椒:因为我身材好性格好气质好,所以当然挺有意思咯【骄傲挺胸
老司机:......说的是谁?
ps:所探长那边因为这里写得比较顺,再加上白天几乎都在车上到处奔波走亲戚,所以又被搁置了,不过这周捋一捋,还是会更至少一万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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