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她的关心,连忙大步走上前,人坐在病床边,皮肤上还沾着水滴的大半个身子靠在魏小纯身上,大掌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像个大男孩一样撒娇的道,“撞到了,你帮我看看。”
晕死。
她没有压根没听到有重物撞上门板的声音,倒是听到他拍了门板一巴掌。
“好重,你压的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魏小纯轻轻地挣扎着,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这撩妹技巧,从死皮赖脸进化到趁机使坏,他赢了。
“重吗?你撒谎,我明明没有使尽全力压下来。”宫御抬眸,眼神凉凉地,嗓音低沉的催促道,“快点帮我看看脑门撞红没有?”
魏小纯被他缠的实在受不了了,赶紧应声,“好好好,我怕了你。”
她慢慢俯下身,柔软的小手捧着他的脸颊,宫御的脸贴在魏小纯柔软的胸口,这位置非常的好,好极了,好到爆。
他的皮肤真好,明明长期面对电脑,皮肤连一点点毛细孔都看不到,细腻的不像话,就好像玉豆腐,绵柔滑嫩,这哪里是男人的皮肤,简直比女人更胜一筹。
不仅颜值高,皮肤好,而且家室傲人,个人又占据着全球知名度。
这男人从头到脚,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完美主义气息。
“没有撞疼,也没有撞红,好着呢!”魏小纯认真仔细的瞧着。
祸害遗千年,他哪会那么容易有三长两短的。
宫御的双眸一直瞧着她的一举一动,趁机他把额头用力往下一压,正好魏小纯的唇印在他的脑门上。
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突如其来的发生。
宫御刚才做了什么?
怔了怔,魏小纯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她的唇贴在他皮肤细腻的额头上。
很快,魏小纯离开宫御的额头,她放下捧着他俊脸的柔软双手,不满的娇嗔道,“你好幼稚,万一你用力过猛,我的牙齿敲掉了还能补,你的额头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她漂亮的杏眼充满了愠怒,一眨不眨的怒瞪着宫御,说话的语气透着生气。
牙齿掉了可以补,他的额头受伤了就不行。
魏小纯在乎了他了对吗?
意识到她说错了话,魏小纯像是受了惊吓,整个人往病床的另一边靠去,想避开宫御灼灼地火热视线。
她病了吗?和他相处久了也开始病得不轻了,为什么要担心这个幼稚的男人额头会不会受伤?
他有的是钱,额头受伤了又如何。
留疤了磨个皮,晒黑了打一支美白针,只要钱到位,宫御什么得不到?
就算是换张皮都能办到。
摇摇头,魏小纯恢复了精神,不再去想有的没的,差点被宫御影响了心情。
宫御的大手攥住她纤细的皓腕,灼烫的五指似乎要烫伤魏小纯的皮肤,黑眸紧盯着她的脸,嗓音磁Xing的声音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还懂。
摇摇头,魏小纯紧闭着嘴巴做出一副不肯松口的严谨模样。
长能耐了,和他公然玩对抗。
“不说是吧?那我抽掉浴巾了。”宫御冷冷地道。
他的手放到腰间,修长的手指就要用力拉扯,她快速去握宫御的手。
玩上瘾?
上次当着她的面换睡衣,现在是直接想拉扯掉浴巾。
“我说,我说,我牙齿敲掉了还能补,你额头受伤了要……”
她连手带被被他用力抱住,红唇被薄唇堵住,吻重重地压下来。
魏小纯平躺在病床上,她的双手被宫御抓住,平行撑开,他们十指紧握,宫御双腿撑开,把她固定在病床上。
身体变得越发灼烫,吻夺走了他们的理智。
夜还冗长。
别墅里,洛庭轩在衣帽间收拾行李。
魏晴曦从外面回来,把车子停在庭院里,打开车门下车,走进别墅把手拿包朝佣人丢去。
“少爷呢!”她声音冷厉的道。
今天外面受了一肚子的气,所有原本谈妥的投资一个个原因不明的全部撤资。
哪怕有好几个与洛氏集团有来往的生意关系户也一样。
碰了一鼻子的灰,一整天一无所获,这些并不是运气不好,流年不利,而是有人从中作梗,至于那是谁,魏晴曦一清二楚。
派人出去打探魏弘业和于素心的消息,他们就好像是石沉大海,音信全无,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似的。
她猜想,魏小纯差点被连寿给带走,按照宫御的权势和做事的阴狠手段,双亲肯定是凶多吉少,说不定已经做了阎王殿前的孤魂野鬼。
佣人恭敬地道,“回少***话,少爷在楼上房间里整理行李。”
整理行李,他要搬出去住吗?
“下去忙你的。”魏晴曦高傲的朝佣人挥了挥手。
眼前的她完全没了以往的温柔与微笑。
离婚不成,他是想要搬出去住,与她彻底分居来达到目的吗?
洛庭轩你休想。
一气之下,魏晴曦“咚咚咚”的跑上楼。
怒气冲冲的推开主卧的房门,直接冲进衣帽间,她气的夺走洛庭轩拿在手上的几条西装裤。
洛庭轩冷眸一眯,身形笔挺的直立,清澈的黑眸怒视着魏晴曦,“发什么疯?”
她把夺到手的他的西装裤用力仍在地板上,冷冷笑着,一步一步向前走。
“洛庭轩你别逼人太甚,我说过不会离婚就不会离婚,你现在是要和我搞分居吗?难道,你真不怕媒体记者乱写。”她一改往常的温柔,冲着他生气的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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