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妍妍靠着床头,听到一郎对宫烨的评价,她笑得合不拢嘴。
“老流氓。”她看一郎一眼,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高,这评价实在是高。”
一郎被纪妍妍那副满不在乎的表现给惹怒了,“纪妍妍,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放心吧!我又不是傻瓜,一个老流氓而已,我放得下。这次是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不需要再和宫家订婚,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如果互相不喜欢,又何必勉强在一起,这是多此一举。”
她悠悠地道。
关于纪妍妍说的这一项观点,一郎是同意的。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派个女佣过来守着我就好。”她要一郎回去,免得家里不能交人。
“那好吧!我是该回去了,我老婆说,等我回去了让我跪键盘,她已经买了好几只键盘,说质量不错,让我一夜跪到天亮都不带坏的。”
他欲哭无泪的瞅着纪妍妍。
她听完一郎说的话,露出同情的目光,可是愉快的笑声却没有停止。
“无情的人,在医院里留了一天一夜,听到我被我老婆罚跪键盘你居然还笑,太过分了。”
一郎气得直跳脚。
纪妍妍笑完后,抽出纸巾擦着眼角的湿润,悠悠地道,“那都是骗你的好吗?就你最好骗,放心回家去吧!我给她打了电话,今天不会给你跪键盘的。”
“那好,你千万别下床,有护工在外面,我回去后会让女佣过来医院照顾你的。”他说道。
一郎离开后病房恢复了安静。
纪妍妍拿出手机拨通了芽小姐的号码,“宫芽,我要见你。”
有些事,她得当面和那个女巫说清楚。
骑在她头上撒野也太久了,该是时候整顿整顿了。
用过午餐,宫御去了书房找宫释,宫烨拿着金币去找人皮,兄弟俩分工合作。
魏小纯躺在卧室睡午觉,她在想中午宫释问的问题。
要是什么都知道,却不知道宫御是如何救出裴映蓉的,这其中的细节也只有保镖知道,那么向他进行汇报的是保镖?
也不是呢!保镖不是当时和宫御在一起吗?
在魏小纯辗转难眠之中,腰间上一紧,她闻到熟悉的阳刚气息。
“事情这么快就谈完了?”她问道。
宫御躺在她身旁,抱着魏小纯,磁Xing的嗓音冷厉的道,“想什么呢?我进来都没发现。”
她转过身,面朝他,蹙着黛眉问道,“宫御,为什么父亲知道母亲出事,却不知道母亲被救的过程?如果是保镖和他进行汇报,那么细节上的事不可能不知道呀!”
以为是什么事,她太空闲了,居然浪费脑细胞想这么无聊的问题。
“魏小纯,你难道猜不到那个人是谁?”
他Xing感的磁Xing嗓音强烈的反问道。
她摇摇头,非常坦白的认输,“确实不知道,老公你就别卖关子,快快告诉我吧!”
“你再仔细想想,不可能猜不到。”他就是不想说出来,看她的小脸上急切的模样还挺好玩的。
魏小纯没料到宫御会这么坏,这么腹黑,她抓着他的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好了,我没兴趣得知了,睡觉。”
她刚要转身,腰间被一双精瘦的手臂抱住。
“着什么急,让你猜,你就猜一下。”他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魏小纯,要是不开动脑筋人会变傻。”
魏小纯闭着眼,懒洋洋地道,“反正我再开动脑筋都比不上你聪明。”
宫御听到她的夸奖,勾唇笑了,俊庞神采飞扬,心情大悦。
“是阿尔杰。”他说道。
她的呼吸变得很均匀,宫御低眸一看,见魏小纯不给面子的睡着了,他没好气的笑了,用力搂在怀里,拉高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午后的窗外凉风徐徐,青草漫漫,风吹进来,纯白的欧根纱窗帘吹风起舞。
医院里,芽小姐坐在纪妍妍的病床前。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Xing?”芽小姐语调里透着伤心。
纪妍妍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她从枕头下面掏出一只小瓶子,当着芽小姐的面拧开盖子,把里面的药片倒在了地上。
芽小姐的脸色讪讪地。
“妍妍,你这是……”
“宫芽,你可真够阴险的。”纪妍妍冷笑道,“让我和你大哥在一起,然后让我们发生关系,一旦我怀上孩子就会和你大哥在一起,如此一来也就达到了让我留在王室的目的。”
芽小姐美眸望着纪妍妍,有些不敢相信小心思会被揭穿。
当初,她确实是这样的。
“你给我的避孕药也很高明呢!维生素和钙片混合在一起,宫芽,你以为这世界上除了你,其他人都是没脑子的蠢货吗?”纪妍妍冷冷地道,“我的孩子流产了你也有责任,你要告诉我吃的不是事后药,我肯定会对怀孕的事上点心,拜你所赐,我和宫烨这辈子不会再有可能。”
芽小姐懵了。
“怎么会?为什么因为流产你们不能在一起?纪妍妍,我想要你和我大哥在一起的心是真诚的,虽然事后药这一事上,我的确存有私心。”芽小姐焦急的抓住了纪妍妍的手腕解释道。
纪妍妍轻声一叹,无奈的道,“活着的人始终比不上死去的人,你大哥有自己的心结,我曾经也想过,如果怀孕了,说不定我们可以利用孩子在一起,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一道桥梁,可惜,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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