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宁小姐真是客气!"
"红包归红包,宁小姐还是要勤奋更新呀!"
"我们都看着呢!更何况你还卡在那么关键的地方!"
宁依依:"好、好的我这就去写下一本orz"
"嗯嗯,期待哦!快去叭!"
等下,她放弃了天元宗的功名利禄,放着好好的仙者不做,跑到这么一个低调安静的小城里来开书铺,不就是为了过得佛一点吗?!
关上门,宁依依痛不欲生地拍着自己的两只爪子:"叫你手痒!叫你手贱!这下好了,又开坑了,看你还怎么躲!总不能再穿一次吧,都拒绝过人家凌言非了,穿也穿不了啦!"
廊里的八哥儿脑袋一点一点:"穿不了!穿不了!啊哈哈!啊哈哈!"
宁依依怒:"臭鸟,知不知道要看人眼色说话啊?信不信我把你炖了?给我闭嘴!"
"穿不了!啊哈哈!"
妈了个巴子的。
说归说,八哥儿是不能炖的,小说是得继续写的。
宁依依原地跺脚转圈了好一阵,噘着嘴嘀嘀咕咕地打开空白册子,随便找了支炭笔写了起来。
【恶魔的契约,绝非儿戏。】
【从那一天起,林冰阳的身体、性命和生活,就不再属于他自己了。】
【奄奄一息的黑衣帮里,本来颓废得要命的众人惊奇地发现,他们重伤濒死的帮主,忽然回来了。】
【当时,帮派里死气沉沉,己方快要灭亡,帮主更是一副朝不保夕的模样;而看看以白衣帮为首的正派们虽有受伤,却仍存有实力,甚至越发气焰嚣张。有些人就想道,如果他们能取下帮主的首级献给白衣帮的人呢?】
【他们会因此而免刑吧?会声名远扬吧?说不定还能在白衣帮里混到更好的位置。】
【这个念头在他们心底扎根,逐渐生出芽来,最终让他们选择了拿起刀剑,推开那扇门。】
【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帮主岂是寻常人士能动的,即使日薄西山也能叫他们血债血偿。几次暗杀都失败了,走运点的只落了点伤,屁滚尿流地跑了回来。于是他们暗暗咬牙,一点点布阵、下毒,决定慢慢加速帮主力量的流失,让这个人赶快死去。】
【然后那一天,他们见到了林冰阳。】
【一身黑袍,眼瞳赤红,神色一如既往的桀骜,仿佛伤重之事从未发生过。他的身边跟着一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乖巧可爱,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怀有异心的人们先是难以置信,甚至有个别人不自量力地去试探帮主的力量。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位帮主并不是在虚张声势——他真的回来了!】
【烈火席卷过长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没了这些叛徒。他们凄惨的叫声中,林冰阳的嘴角始终微微上抬,这幅神色让人情不自禁地相信,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能打败这个男人,更没有谁,能动他一根手指。】
【林冰阳站在焦黑的尸骸中央,袅袅轻烟模糊了他的身影,只听得他漫不经心似地问了一句:"谁愿意跟我去一雪前耻?"】
【""】
【之前惨烈的战争场面在所有人心头晃过,敌人的剑光、同伴的血肉,被打败、被支配、被嘲弄的耻辱大家都沉默了。】
【"与其畏畏缩缩地在耻辱中走向消亡,不若酣畅淋漓地战死沙场,这是我的原则。"林冰阳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为了贯彻它,哪怕独自一人,我也会走到那群伪善者的面前,砍下我能砍的最后一剑。"】
【他朝身边看了一眼:"而且,我不是独自一人。"】
【少年一直和他并肩站立,却没出过手,只兴趣盎然地看着一切,就像在欣赏一出戏剧。】
【林冰阳转身,飘然而去:"是战是避,任你们选择了。"】
【"慢着!"】
【林冰阳停下脚步,身前跪了一人:"帮主,我愿为您效力,直到最后一刻!请带上我!"】
【"我也一样!我愿和帮主同往!"】
【"妈的,不忍了!老子早受够了所谓正道正派的胡言乱语,太他妈窝囊了!帮主,带我们杀到最后一刻吧!"】
【林冰阳注视着他们,笑了:"好。"】
"呼"宁依依揉了揉太阳穴,一抬眼竟然都傍晚了,怪不得她肚子咕噜噜地响呢。
她站起来时眼前有点发花,缓了一阵才慢腾腾走到灶房里,把刚刚群众送的童子鸡热上。
唉,真想念韩子离的烧鸡和牛肉面啊,可惜天元宗近来好像事务繁忙,便抓了韩子离回去当免费劳动力,于是宁依依就凄凄惨惨戚戚地独守空房,和几只嘴贱性子更贱的八哥儿作伴了。
宁依依揪了只鸡腿啃着,又回到桌前拿起笔。
不行,虽说被催更感觉压力山大,但她内心实在太喜欢这个故事了。反派和恶魔定契复仇什么的,太有爱了!
这篇文的男一号,林冰阳,原型其实就是(已故)魔教教主凌清洋。宁依依身为天元宗排名不是第一的倾尘峰的名次不是第一的某名弟子,和凌清洋这种掀起腥风血雨的大佬不是一个级别,当然也就没见过几次面,更谈不上了解。但是,凌清洋是她一手创出来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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