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动作一顿,迟疑了片刻,才一咬牙说道:“我不管,上了再说。”
他抬手扶住了时映菡的下巴,凑过去吻她的唇,一直向往的地方,比想象之中更加柔软,也比之前尝过的都要香嫩,小巧的舌尖犹如躲闪的鼹鼠,让花少忍不住去捕捉。时映菡想要咬他,他会捏时映菡的下巴,她吃疼,就会放弃这种小小的报复。
他跪坐在她身上,生怕压坏了她小小的身子,动作十分轻柔,不得不说,他要比薛三郎熟练许多,弄得时映菡的身子苏麻成团。
时映菡的耳朵十分敏感,每次花少用舌尖去舔,都会引得她的身体一震。
他喜欢看她如此模样,可爱极了,也诱人极了。
“能叫你闺名吗?”
时映菡缩了缩身子,眼睛之中充盈着一股子雾气,也不知是被欺负得紧了,还是让花少的爱抚化为了一滩柔水。
“青媛?”花少在她的耳边唤了一声,见她反应不大,才又道:“三娘……映菡?”
时映菡还是对这个名字敏感,当即身子一颤,引得花少又亲了她几下。
他的手向下摸索,隔着衣服,寻找到了她那一双玉兔,轻轻抚摸,引得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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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看微博,一些作者说:主角都死了,还说是圆满的结局,圆满的定义是什么?
然后有人回答:睡过。
我一想,有理,那就睡吧。
100 大结局
时映菡的房间全部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布置的。
进门之后,是一面曲面屏风,上面是时映菡亲手画的竹林,没有故意彰显色彩,而是极为沉稳,就好似她内敛的xingqíng。
绕过曲面屏风是桌椅,上面还放着时映菡之前看的书。
再往里,是一道门,此时只用桃红色的垂幔隔着,上面有着时隐时现的桃花,娇嫩yù滴。薄薄的纱,可以朦朦胧胧地看清里面的身影,以及chuáng铺上的两个人。
花少来的时候特意锁了门,其实时映菡喊人也是无用。
时映菡看来xing子刚硬,却也在意脸面,这种羞人的事qíng不好闹大了,竟然也不肯大声喊人。
这也让花少得逞。
他隔着衣服,摸索到了那一处已经充血而立的豆粒,忍不住来回摆弄、揉捏。
时映菡到底是处子之身,自然是敏感得厉害,身体被人抚摸只觉得羞得厉害,咬了咬下唇,当即嘤咛出声:“你……你别乱碰,出……出去!”
花少哪里会听,只当时映菡是闺阁小姐,身体难耐,偏还有着一股子傲骨,此时这温柔的语气,分明就是yù拒还迎。
再说,他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了。
时映菡是他心中最在意的人,此时她如同一滩水一样,就在他的身下,细细探索才发现,时映菡的身材果真不错,平日里看着纤细,没成想。竟然是身材傲人的,只是穿着大多肥大罢了。
花少碰过女子,大多身材圆润厚重,时映菡的身子却是盈盈一握,如柳的纤腰,十分好掌握。
他用舌尖去舔她的豆粒,将衣服弄湿,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将豆粒的形状展现出来。
花少爱极了女子穿jiāo叉领的衣裳,只要扯开。就能露出最迷人的地带。此时时映菡穿的就是这样的衣裳。他并不急躁,而是一点一点地去拽她的衣服,将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口,以及那弹xing十足的丰盈之地。
她的身子很美。如美玉。如糕点。竟然有着令人沉醉的香。
然后,他看到了她淡粉色的豆粒,不由得惊喜……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红樱桃。
这让他有些着急。迫不及待地含在了嘴里。
身体被花少含住,时映菡当即反抗得更加激烈,却撩拨得花少越发地兴奋。
其实花少的动作很温柔,除了按住了她的手腕,其他的举动都小心翼翼的,那模样简直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地疼爱。她的身体苏麻麻的,心中的感觉也怪怪的,竟然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之欢。
她为她的想法觉得羞耻,她甚至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野了,竟然这般没有规矩地与男子厮混。
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花少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他小麦色的皮肤,身上竟然还有几道伤疤,应该是在战场上留下来的。
他虽然身材纤细,却十分健硕,一身有力的肌ròu,如同高低起伏的沙漠,有着流畅的曲线,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所在。
看到她在打量他,他突然笑了:“没见过男子的身子吧?”
他说着,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将她的小手探进他的裤子里面,握住了一根刚硬如铁般的东西。那坚硬的东西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手的柔软,引得他长长地叹了一声,随后道:“以后我的这个,归你管。”
时映菡似乎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当即羞红了脸,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花少吻住了嘴唇,长驱直入,让自己的舌头在她口中胡作非为。
时映菡不由得握紧了他的那根作为威胁,他的身体一晃,当即笑了起来,松开她,用自己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问:“三娘,做我的人吧,我想要你……”
“我就算拒绝,你也不会放过我的,不是吗?”
“嗯,放弃尊严,宁愿做面首也不肯放过你。”他说着,啄了啄她的嘴唇。“你也不想我停下来了,是吧?”
他的话语透着一股子诱惑的味道,弄得时映菡瞪了他一眼。
“过来吻我。”她突然开口。
花少一怔,随后就像吃了蜜的孩子,极为快速地点头,紧接着便去吻她的唇。
谁知,双唇碰触的时候,花少就感觉到了一阵酒香,让花少觉得极为奇怪,吞了几口唾沫,便觉得有些醉了,到了后来,他只能勉qiáng支撑自己的身体。
时映菡见他眼神涣散,便松开了他,见他奇怪地看着她,却不死心地去吻她的身体,还用他有些粗糙的大手去摸她娇嫩的身子。
时映菡的手被松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着依旧在自己身上撒野的男子,伸手捧着他的头,主动吻了下去,再一次用嘴给他送了些酒。
花少当然不会拒绝时映菡的主动亲吻,咕咚咕咚地吞了好几口,随后伸手抱着时映菡的身体,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腿碰触到那刚硬的东西当即一羞,挪了挪身子,却被花少抓住,按在了怀里。
他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含糊,却依旧美滋滋的:“我知道你身上有蹊跷,你也可以用……用bào力让我出去,可是你没有……你不忍心伤我,我好开心……郡主……我好开心……”
时映菡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美滋滋的模样,十分小心地整理自己的衣裳,重新穿好了,花少已经醉得睡着了。
她静静地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竟然没急着挪地方。
在之前,她一直将花少当成是自己的亲人,最近,花少不停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一个对她有着爱慕之心的男人,她却总是想不通,自己对他是怎样的qíng谊。
男人在睡梦之中依旧是满足的,伸手环着她的身体,似乎是身体难耐,还下意识地用下半身的那根不老实的东西蹭她的身体。
时映菡不懂许多,只觉得那里肿得厉害,便帮他握着,时而凑过去亲他一下,一亲他。他就乐得傻兮兮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花少觉得,自己前半夜睡得极为舒服,浑身舒坦得要命,后半夜就难受得要命。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马车的车厢里面。被人五花大绑地捆着,动弹不得。
马车在摇晃,发出咯咯的声音。显然是在行驶之中。
他当即慌了,问:“怎么回事?!谁在外面?”
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花少,你就乖乖跟我们回长安吧。”说着,他还嘟囔,“居然还有心qíng去找郡主喝酒,最后还没喝过郡主,我们军营里面的脸面可是让你给丢尽了!”
花少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即bào怒:“放我下去,我不回长安。”
“你就老实一会吧!郡主吩咐了,如若你不老实,她就立刻写书信给将军,说她要嫁给薛三郎。”
花少一听就蔫了。
不过,很快他就又治愈了,因为他闻到了身上隐现的香气,这证明他昨夜是真的。
想起昨夜那香软的身子,他当即咧嘴笑了起来,他就不信时映菡那样传统的女子,会不顾及这一场**,再嫁给薛三郎。
心中被甜蜜沾满,他甚至没有仔细去思考自己为何就着了道。
外面的人见花少果真不再闹了,这才不由得对视微笑,这话是时映菡之前教给他们的,虽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对于花少是管用的。
时映菡则是在家里翻看着医术。
她昨日怕花少难受,帮他握着那根东西,谁知那东西居然冒出好多液体来,之后就变成了一团,吓得时映菡以为自己将花少的身体弄坏了,甚至想着gān脆就嫁给他吧,这也算是对他负责了,谁知,查看了医书之后找不到结果。
她写信给简郡王,将信送走之后,听到弯娘与她开荤段子的玩笑,才弄懂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不由得又羞又怒,可是信已经送了出去,追不回来了。
她认栽地在家中又过了一个月之后,薛三郎突然来了徐州,直接来寻她问:“花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你才要嫁给他的?”
时映菡哪里肯说真相,支支吾吾良久,才给了一个敷衍的回答:“我自愿的。”
薛三郎哪里肯善罢甘休,无奈事qíng已经被简郡王定下来了,花少更是在长安忙碌着置办府邸,只等着时映菡去了长安,就直接成亲了。
薛三郎为此颓然几日,最后还是回了薛家,竟然也没有再去长安的意思。
印五郎则是在半年之后回了徐州,来到时映菡宅邸的时候,已经是回来一个月后了,笑呵呵地说:“现在事qíng办妥了,简郡王与圣人也算是谈妥了,所以……我也自由了。”
“那真是恭喜印五郎了。”
“哪里哪里,只是与我有缘之人,却嫁了他人,让我心中有些不舒服。不过,如此也罢,你若是嫁了我或者是薛三郎,我与他二人,只能是一死一伤的结果,这恐怕就是我们的红颜劫吧。”
时映菡不懂,只觉得印五郎神神叨叨的,便也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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