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弓起了腰。
上气不接下气。
到最后,拍着双手,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看向陈耀,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臭小子,刚才还嘴硬呢。”
第098章 不知轻重
臭小子跟她玩心眼,还嫩着点。
嘴硬。
他嘴硬怎么了!
能让你笑成这样吗,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留了。
还是不是他娘?
陈耀木着一张脸,呆呆的望着范氏,脑子里懵懵的……
直到在正房睡午觉的陈维亮被范氏的笑声给吵醒,来到厨房门口,看到范氏笑成了傻子,他儿子木呆呆的成了呆瓜,他皱起了眉头,喊了一声,厨房里莫名的气氛才被打破。
“你们俩在厨房干什么呢?笑成这个样子。”还不带着他笑,有事娘俩儿偷偷凑到一起,真没良心。
陈维亮望着厨房的娘俩儿腹议道。
“没笑啥,”突然听到陈维亮的喊声,范氏扭过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消失,“只是咱们家陈耀有了喜欢的姑娘。”
“喜欢的姑娘,娘,是谁啊?”
范氏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青色长裙,扎着大长辫子的姑娘就从陈维亮身后伸出头,问了一句。
突然听到他家哥哥有了喜欢的姑娘,她心里头突然感觉到空落落的。
“是村东头你陈老祖宗家的一个姑娘。”
村东头老祖宗家的一个姑娘。
“娘,到底是谁啊?”
陈乐乐今年十四岁,平日里很少接触村子东头的人,更对村子里的辈分摸不清楚。
所以范氏说的是谁,她根本就不知道。
还以为范氏是在逗她,她心里又着急,开始皱起眉头,跺起脚来。
“你应该认识,她跟你同岁,叫陈安夏。”
陈安夏。
一提到这个名字,陈维亮跟陈乐乐同时皱起了眉头。
等想到这个人是谁,陈乐乐立刻就不乐意了,跺着脚,一脸的不满,抱怨道:“娘,怎么是她啊。难道你没听说她克死了陆家庄的小秀才吗?不行,她绝对不行!”
陈安夏,陈乐乐从她玩得要好的朋友陈莲那里听说过。
陈莲说她在年前跟一个小秀才订了婚,这刚订完婚,翻过年,人家小秀才就暴毙了。
早前几天,外头还在传她克夫呢。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做她的嫂子!
“陈乐乐,你咋这样说人家啊。陆小秀才死了,可跟人家陈安夏没有任何关系啊。什么克死不克死的,都是外面谣传罢了。你可别信这些,还整天挂在嘴上,再让人家听了去。”
这死丫头,竟然这么不知轻重。
此事有碍人家姑娘的名声,能是乱说的吗?
所以听到陈乐乐这么说,范氏就不乐意了,板着一张脸,看向她说教道。
陈乐乐见范氏板起了脸,也不愿惹她生气,便嘟嘟着嘴,瞪眼看向她,还有她家哥哥。
脸上的不满一直未消散。
心里也充满着埋怨。
又见范氏他们仨不吭声,陈乐乐转身就走了,朝着门外走去。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范氏见陈乐乐扭头就走了,她愣了一下,便开口问了一句。
陈乐乐听她问,头都没有转,大声回了一句,“我跟陈莲约好了,要出门一趟。”
说罢,出了门,转身不见了人影。
“真让人不省心。”
第099章 鬼鬼祟祟
望着陈乐乐离开了,范氏嘀咕一声,转头看向陈氏父子,挥了挥手,道:“还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他们在这里咋地就碍她的眼了。
陈氏父子听了她的话十分不解。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默契的各自无奈地耸了耸肩,随后就离开了,免得‘碍’范氏的眼。
累了一上午,陈安夏这个平日里不爱睡午觉的人,竟然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
起床,到后院洗了把脸。
在家中走了一圈儿,见家中安安静静的。
她回了孟氏屋里一趟,把九十文钱塞进布袋里,布袋藏在胸口。
“二妹,你这是做什么去啊?”
现在无事可做,陈安雪、陈安宁、陈安锦、陈安笑坐在炕上打络子,绣花。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里,窗户大开着。
陈安雪正绣着一朵兰花,突然看到陈安夏的身影,见她要出门,她便叫住她,询问了一句。
“去找翠翠玩。”
陈安夏绣活很差。
如今又会挣钱了,也没人催她做针线活了,所以现在她自在的很,有空闲时间,她便可以自主支配,不必跟钱氏汇报。
“哦,这样啊。”
陈安雪听陈安夏说是要去陈翠翠家,多少有些失望。
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那你就快去吧。”
小贱人,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单独出门呢。
真是气人!
望着陈安夏远走的背影,陈安雪在心里头将她又暗暗骂了数百遍。
“大姐,咱们去二爷家找大堂伯娘吧,前两天我去她家见她绣了一个花样儿,说是要拿回来,倒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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