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适时的闭了嘴,这时候不管说什么,人家都会觉得她们这是在秀恩爱,不如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再说了,这姐姐一张口就把她们列入了夫妻的范畴,常乐却也是羞的不想回话。
挂好吊瓶都快中午了,今天她等何知足去请假等了好一会儿,因此来的晚了,所以回的也有些晚。走的时候正好在楼梯间碰到那位姐姐的老公。
他好像没有认出她们来,自顾自的讲着电话。“哎,我就是来看看她,她刚受了伤,我再提离婚,不大合适。”
离婚?常乐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句话,而后电话那头大喊,“你不是早就决定了要和她离婚吗,这会儿她被烫伤了,你倒想起她是你老婆来了,那我呢?你要不离婚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常乐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痛苦的蹲在地上,神情绝望。
“何知足。”常乐小声叫着他。
“恩。”
“那个姐姐好可怜啊。”她同情那个姐姐,期望能找到个同盟军。
“恩。”
可惜,何知足完全不解风情,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回答。
“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常乐又问。
“乐乐,在不完全了解别人的事情之前,不要轻易做出决断,不然,你掌握的证据只是片面的。”何知足表达自己的观点,却也希望,她的善良用对地方。
“哦~”常乐觉得他说的对,却也忍不住胡思乱想。
“要是,我这次也烫伤了脸,你也会跟我分手吗?”她状似无意的问出,其实,心里还是很介怀的,他是她最在乎的人,他若是不喜欢她,她怕是要难过死的。
何知足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我做的每件事情都是认真思考过的,绝不反悔。”
“就算我毁容?”
何知足摸着她的头发,眼神温柔,这个傻姑娘怎么就不明白,他喜欢的是她的性子而绝非她的相貌。
“就算我变老?”
“哪有人不会变老呢?”何知足反问着。
“你要是变成油腻的中年男人,我大概就不喜欢你了。”
“李常乐,你敢。”何知足唯独不能接受她说要离开他的话。
“我就随便说说啊。”常乐吐吐舌头,心里却在想着,哎呀,何知足又在凶人了。
“随便说说也不行。”
“哦。”不行就不行呗,干嘛这么凶哦。
————
等第二天,常乐再去医院的时候,那个姐姐不见了。护士来的时候,常乐还特意问了一句,“隔壁床的姐姐去哪了?”
“她老公昨天过来说要和她离婚,也就是昨天下午吧,然后,她同意了,结果晚上就出院了,现在人也找不到了。她老公还要告我们医院呢。”
常乐愣住了。
昨天,那个姐姐还在羡慕她们呢,怎么今天人就失踪了。
“我们都觉得她怕是凶多吉少了,这回啊,医院怕是要赔不少钱了。”护士还在叹着气讲这件事。
常乐却是没有听进去。
只因为爱情破灭就要出走,甚至自杀?
人,离了爱情竟然什么都做不了了?
可真悲哀啊。
何知足看她神情有些恍惚,帮她垫好了枕头,扶她躺下。
“乖,睡一会儿吧。”
屋内的冷气开的足,盖着被子正好,看他只穿了件短袖,就显得有些冷了。
“你说,那个姐姐真的已经死了吗?”常乐眼前都是那个姐姐苦笑的画面,心里不知怎的,就有点烦,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未必吧,不是每个人都把爱情看得那么重,她说不得只是去办重要的事情了。”
常乐却觉得,会羡慕别人的人,她一定是个渴望爱情的人,失去了,没准就会想不开呢。
常乐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头晕。
“等会儿再回去吧。”何知足看她状态不大好,想要她再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我们走吧。这个姐姐下落不明,我在这,有点怕。”
“那就走吧。”
————
直到常乐的手解了绷带,完全大好不用来医院了,都没再听过那个姐姐的事情。
她也就渐渐的忘了这事,那些生命中的路人太多,哪能一一记住呢?
————
生活渐渐的往前走着,常乐也从大一升到了大二,这一年,一桩谋杀案赫然登上了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
常乐听到被告人的名字时,才想起那些尘封的往事。
那天回家,她还特意问了何知足那个姐姐的名字。
“我大一军训受伤时同病房的那个姐姐是不是叫张雯?”
何知足刚从实验室回来,周身一片寒冷。脱掉大衣外套后,他走过来抱住她。
常乐今天穿了毛绒绒的睡衣,很温暖。
“是不是呀?”常乐环住他的腰,轻声问着。
“恩,怎么了?”
常乐赶紧挣脱开他的怀抱,掏出手机,“看,新闻头条。那个姐姐杀了她的丈夫以及丈夫的情人,然后去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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