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穷就可以不负责任了?穷就有理了?照你这理论,穷的人杀人都能被原谅呗?”唐枭毫不客气的回击道:“事儿该他负主要责任他就跑不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感情就因为他穷别人就活该倒霉呗?没有这样的道理!”
对方还想说什么,唐枭摆摆手,“你这人的思想挺有意思,是新媒体的编辑吧?”
对方一愣,没明白唐枭的话,只下意识的摇摇头。
唐枭轻笑一下,“你没事儿刷刷微博什么的,一旦有做了大坏事的人被抓着,肯定有一大票的媒体报道这个人的身世有多悲惨,周围的人对他的评价有多高,这个人绝对不像是最坏事的人。你这思路跟这些媒体的思路一样啊!”
唐枭这个举例其实不准确,两件事的性质完全不同,根本没有什么好比的,不过这会儿也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唐枭就是想告诉对方,装弱卖惨是不能逃避责任的,事情该怎么着还得怎么着。
等她把大叔的朋友训的服服帖帖,大叔和小姑娘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
大叔脚踝挫伤,没伤到骨头,没啥大事儿。小姑娘外伤已经处理好,不过有点儿轻微脑震荡,回家之后得静养两天,也没什么大事儿。
小姑娘的检查费用自然要大叔负责,此外,大叔还给小姑娘二百块钱当做营养费,双方对这样的处理结果都没有异议,这个案子差不多也就了结了。
唐枭和二师兄回到小庄桥派出所,一进去就觉得室内跟冰窖似的,内勤的同事一个一个裹成球,还都在办公位上嘶嘶哈哈。
“怎么回事儿?”唐枭问一内勤大姐。
大姐告诉她道:“暖气管子漏水,咱们派出所的暖气停了!今儿还不知道能不能修好,都冻着吧。”
其实没有暖气对唐枭他们外勤民警的影响并没有很大,毕竟他们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边转悠的,可内勤的同事就要遭罪了,室内跟室外一样冷,穿再多坐办公位上不动也不管用啊。
唐枭去关心了一下景染,她的装备倒是不少。脚上套着暖脚宝,用的是保温可加热的鼠标垫,外面还有一层保暖套,腿上放着两个热水袋,打一会儿字就可以拿一个热水袋捂一捂手,倒也没有像其他同事那样冷。
就是这样二师兄还不放心呢,直接网购一台电暖气,加了钱,一小时送到。
二师兄替媳妇儿的保暖问题操心的时候,唐枭已经和景染聊起来。
她担心景染,景染也挺担心她的。
“枭枭你没事儿吧你,脸色这么差,不是生病了吧?”景染把一个热水袋塞到她手里,担忧的问道。
唐枭捏着热水袋叹口气,把熊猫的事情跟景染说了,末了还挺生气的说道:“这回我肯定跟他们死磕到底!”
“这种事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个结果,你工作这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维权,要不直接请个律师替你维权”,景染提议道。
这个问题唐枭倒也想过,可关键的问题是,请律师需要钱啊!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景染解释道:“也有一些律师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免费为人维权,你要不介意他们拿这种事炒作的话,选择这样的律师也算是双赢的办法。”
唐枭明白她的意思了。
“算了吧还是,我不想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再说了,咱们平常最讨厌的就是舆论干预si法,找这种想靠炒作火起来的律师替自己办事儿总有一种打自己脸的感觉,我还是别这么干了”,唐枭回道。
景染耸耸肩,也没有劝她。
其实景染也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真没指望唐枭这么做。大家也是好几年的朋友同事了,谁是什么样的人心里再清楚不过。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有警情,唐枭和二师兄着急忙慌的赶去处警。
这次报警的是白杨胡同的一位奶奶,她现在是整个小庄桥片儿区内年龄最长的老人,儿子女儿都已经去世,孙子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
她跟孙子孙媳住在一块儿,孙子孙媳白天都上班儿,就她一个人在家。
他们家条件其实挺好的,光拆迁房就有好几套,她曾孙曾孙女都没有工作成天到处玩儿照样好吃好喝。老太太不愿意离开人多嘴杂的白杨胡同主要是因为在这儿住了几十年早习惯这样的生活环境了,离了这事儿去哪儿都不习惯。
别看人家老太太年纪大,人家时尚着呢,会玩儿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夏天的时候经常能看到老太太坐在院子门口的躺椅上一边听着左邻右舍聊天说话一边儿用平板斗地主,豆儿都输没了还知道自己充值买豆儿呢。
这次她打电话报警主要是希望警察过来帮她把晾在院子里的一床被子收进屋里。
那被子可在外边儿浇挺长时间了,都冻硬了。唐枭和二师兄帮忙把被子收进屋,问老太太,“奶奶,您怎么不早点儿给我们打电话呢,您瞧这被子都湿透了,接下来几天都是假阴天,可不一定晾的干。”
老太太用颤巍巍的手给两位警察同志倒热水,还给他们拿零嘴儿吃,唐枭他们不接她还不乐意。
“头前儿我寻思我自己出去拿,地太滑,我腿不行。后来就想着等不下了再出去拿,结果它就下起来没完没了了,不得已只能麻烦警察同志。小唐小李啊,你们吃饭了没有?家里有饭,都热好了,留家里吃呗”,光给零嘴儿不算,她还要留警察同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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