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抢了你的未来媳妇还是怎么地?”回神过来的灵鸠打趣着国宝君。
“哼唧。”国宝君撇头,一副傲娇不满的模样。
灵鸠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国宝君却飘到她的面前,用银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那里面的光彩纯粹又隐隐有点慑人。
灵鸠有点走神的想,如果国宝君的身体不是一个蠢萌熊猫样,而是像土豪巨狮差不多的shòu态,配上这样的眼神还是挺有威慑力的。
“咿呀呀!”国宝君发现她的走神,用前肢在她的眼神晃动。
“嗯?”听懂了它咿咿呀呀叫唤意思的灵鸠眼里闪过诧异。
“咿呀喵的!”国宝君一脸认真。
“有了你就不准有别的shòu宠?”灵鸠没有想到国宝君居然还有这么qiáng烈自尊心。这样说又好像不对,国宝君表现出来的不只是自尊心,更像是源之于血脉魂魄不容被侵犯的尊威——既然有了它,就不能拥有别的shòu宠,没有任何生物可以和它相提并论。
“可我只是要拿它做坐骑啊,难不成等你以后长大了给我骑?”灵鸠一脸无辜的说道。其实她只是说的好玩而已,别说人家土豪巨狮愿意不愿意给她当坐骑,就说她怎么把这头巨狮带出去都是个问题,带出去之后又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想想就觉得好麻烦啊。
“咿呀!”
灵鸠没有发现,国宝君真的在认真思考着她玩笑的一句话。
给兔兔幼崽骑在身上?这可以的么?好像不可以耶,背只能给特殊的一个生灵骑?特殊的生灵?那是什么来着?哎呀哎呀,想不起来,没有出生就是好麻烦,好多东西都想不起来!
“小魑,gān活了~”灵鸠对秦魑喊道。
秦魑毫不犹豫的跳下树,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碗朝两头死掉的巨shòu走去,半途中她的步伐一变。
“唔啊——!”一道属于人的闷哼声响起。
灵鸠看去,发现秦魑一脚踩着宋道臻的胸口。
原来在这场凶shòu相杀中,宋道臻竟然真的这么不走运,没有被祸及死掉。两柱香的时间让他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想趁着灵鸠和秦魑没有注意,偷偷的逃走。
可惜,半途中还是被秦魑发现了。
秦魑这一脚一点都没有留qíng,几乎把宋道臻的五脏六腑都踩出来,一口血吐了满脸,眼睛绝望又怨恨的盯着秦魑。
后者并没有理会他,留着他一口气,转身去了巨型凶shòu前。
气氛似乎在这一刻变得轻缓起来,宋道臻不断喘息着,心中充满着不甘怨恨,更加qiáng烈的却是疑惑。他硬是坚持着一口气,缓慢的撑着半个上身,抬头朝两头死去巨型凶shòu的方向看去。
然后看到一幕,就让宋道臻久久无法回神。
视线中,秦魑拿着大木碗给两头凶shòu放jīng血,灵鸠则蹲在凶shòu的脑袋上,悠哉悠哉的吸取着生命能源。
两人的动作很熟练并且非常的淡定,那种淡定不止体现在她们从容的举动上,更体现在她们的表qíng上。
她们的神qíng会让人产生一种幻想——这种事qíng她们已经不止做一次两次了,而是做了很多次。
这怎么可能?!
宋道臻怎么都没法相信,这样的事qíng灵鸠和秦魑做了很多次。
毕竟凶shòu自相残杀这种事不可能老是发生,哪怕发生了也不可能每次都被她们碰见,哪怕被她们碰见了,也不可能她们次次这么好运,都没有被祸及伤害到!
然而,事实上就是像宋道臻想的那样,凶shòu自杀残杀这种事qíng不但老是发生,还每次都被她们碰见,更准确的说是在她们特意安排好了的地点发生,然后次次都安然看着凶shòu死去后,出来当她们的渔翁。
“喂喂,小魑,这个角的营养价值很高的样子啊~”灵鸠吸收完两头凶shòu的能源,又打起了巨狮头上双角的主意。
这时候秦魑也取完了jīng血,听到灵鸠的话就朝她的方向看去,毫不犹豫的回答她,“剁下来。”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的。”灵鸠笑眯眯的说着,用圆环刀剁下巨狮的双角。
这两根狮角足够近两米高长,被灵鸠拿着很不搭调,看得秦魑眼里闪烁着笑意,嘴角也不动声色的上扬。
偏偏灵鸠还没有发现,一脸兴趣的摸着双角,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咦,两根角的材质居然不同,左边这根明显是跟鹿茸一样药xing足灵气浓的食材,右边这根却是金属一样的材质,根本就不能吃,不过拿来炼成兵器一定不错。”
“你在说什么?”秦魑走近她。
“没。”灵鸠拿着双角跳下巨狮的尸体,等秦魑一起跳下来后,手里浮现灵符火,小手一挥符火就飘向了两头巨shòu的尸身。看着两头慢慢被燃烧的巨shòu,灵鸠感叹着,“我们果然是最佳的队友组合啊~!”
瞧瞧,瞧瞧,每次战利品都这么的gān净。
jīng血被秦魑拿了,能量被自己取了,魂魄被国宝君勾走了。
最后连ròu身也能被好好的利用,取走有用的宝贝材料,再烧掉之后让她涨功德值。
真是太给力,太和谐了有木有~\(≧▽≦)/~
“咿呀~”贪吃的国宝君扒拉着灵鸠的头发,想让她快点找个安全的地方开始“做饭”了!
灵鸠嘴里轻哼着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队伍中她要充当着伙夫的职业。
“你就是个吃货。”虽然这个队伍里面,似乎大家都是为了吃……
米青血是秦魑吃的,灵珠是自己吃的,魂竹是国宝君吃的!
“……很多事qíng还是不要想的太清楚比较好。”灵鸠再一次有这种觉悟。一将事qíng说清之后,肿么感觉这么坑爹呢?
秦魑和国宝君一起看着女孩儿又一个人自言自语,表qíng不断变化,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担心的qíng绪。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熟悉了灵鸠的某些习惯,就例如现在,用灵鸠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偶尔抽风了。
“走吧,走吧。”抽风完了的灵鸠挥挥手,示意大家可以收工找暂住的家了。
无论是国宝君还是秦魑的眼神都亮了亮。
背着大型包裹,又加了两根大长角的灵鸠扶额,心想:就当养了两只宠物好了,一只国宝,一只白富美猫科生物。咦?其实都满高级的不是么?OVO
在他们的身后,两头巨型凶shòu的尸身渐渐化作灰烬,留下宋道臻一人孤单躺在地上。
灵鸠和秦魑是无意中遗忘了宋道臻这个人了嘛?
按照两人的个xing,这显然是可能的……才怪!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灵鸠一行人,没过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嘶吼尖叫,伴随着的还有shòu类的吼叫声。
“我还以为你会亲自动手啊。”灵鸠对秦魑道。
秦魑道:“脏了我的手。”
“……”一个个的要不要这么狂霸酷帅拽啊?真是的!
——(国宝君:咿呀~大家都记得投月票了么~?)——
一个月后的巨型森林里下起了雨。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事qíng,灵鸠也一样。
灵鸠认为,这秘境是个独立的空间,并没有真正的天空太阳,天空一直都被一层浓稠的乌云密布,谁知道今天竟然下起了雨。
这时候灵鸠和秦魑两人正快速奔跑在雨幕中,眼看着雨下得越来越大,灵鸠选了一棵茂盛树木上停下。
“你到底在急什么?”灵鸠问着头顶不安分的国宝君。
最近这段时间,国宝君的xing子显得很焦躁,总是喊着她往一个方向赶去。
虽然对巨型森林的方向感不qiáng,灵鸠还是能凭借凶shòu的qiáng弱来分析,他们前进的方向分明是秘境森林的深处。
只要不是笨蛋都知道,森林越深处的地方,里面的凶shòu就越qiáng,危险越大。
这段时间他们小队的确过得很潇洒很痛快,灵鸠却没有骄傲自满的觉得,自己小队就能在森林深处生存下来。
“嗷嗷!”国宝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吼。
灵鸠微微皱眉,她无法完全明白国宝君的意思,依旧能够感觉到的是国宝君急切的心qíng。
“哎,果然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什么,因果循环什么的最讨厌了。”嘴里嘀嘀咕咕着,灵鸠就在树枝坐下,对国宝君道:“知道了,先休息下,等雨小点之后就走。”
国宝君心里急切,依旧扒拉着灵鸠的头发。
灵鸠任它扒拉,说不动就不动。
秦魑站在她的身边,眯着眼睛注视着雨幕,不放过任何一点的异动。
“嗯?小魑,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地震?”灵鸠转头问秦魑。
“……”秦魑正要回答,忽然神qíng大变,眼瞳完全化为了竖瞳,“快……”伸手去拉灵鸠,可脚下的树枝倾斜,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无法抓住灵鸠。
视线中,明明很近的女孩儿和自己方向相反栽倒,一切画面都似乎变得缓慢无比。
“小魑,别死了啊!”灵鸠也发现qíng况紧急,根本没办法去和秦魑汇合,心中可惜这么默契又和谐小队要被打散,大声叫道:“跑你的!”自己则往栽倒的方向láng狈的逃窜。
百里小鸠……
秦魑嘴里还酝酿着没有出口的叫喊,看着灵鸠转身后只剩下巨大包裹的背影,在雨幕中尤其的模糊。她有心追赶过去,可现实qíng况根本不允许她这么做。
千万别死啊!
一样的话在秦魑的心里汹涌着,咬牙逃跑。
在她们的身后,一头巨大的软骨凶shòu从土地中钻出来,翻滚中将一棵棵大树连根翻起。
灵鸠听着身后的动静,汗毛自动的竖立起来,对国宝君道:“这不是你搞得吧?”
“嗷嗷!”国宝君不满的揪着她头发。
“别揪了,要是秃了,我就把你的毛都剃光!”灵鸠威胁着它。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怀疑它,这段时间相处起来,灵鸠明白国宝君的xing子,不会这么任xing的不分事qíng大小。
雨越下越大,一路上灵鸠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开始只是为了逃开那头软骨凶shòu的发狂,后来一路发现不止一头凶shòu发狂了,让她不得不四处逃窜,最后找到一个还算安全的小山dòng休息。
这山dòng小得只能容下四个灵鸠这点大小,按照这个秘境中普遍生物的大小,绝对不是任何生物的dòngxué,而是天然形成的空dòng,所以灵鸠呆着很安稳。
没有形象的蹲坐在地上,一手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无聊刻画着,不时看看外面的雨幕,“总感觉要发生大事了啊。”
“国宝?”一会儿没感觉到国宝君的闹腾了,灵鸠伸手把国宝君拽下来,发现国宝君闭着眼睛貌似睡得正香,顿时一头的黑线,“你倒是轻松惬意的很啊,为嘛我总觉得这事和你有关系啊?”
对于她的问题,国宝君没有任何的回应。
“轰隆——”天空一声巨响,电闪雷鸣,一瞬照亮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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