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意识到了自己喜欢秦瑾的那个时候, 他就没有想过躲闪。
这个女人从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是他的人。
他不想知道缘由, 不想明白其他,他只知道, 他要定了这个女人,今生今世非她不可。
这大抵就是人们所谓的劫难吧, 但是即使是劫难, 他也从未想过要避开。
比起司寇博瀚的反应, 秦瑾简直是惊呆了。
她从未想过,要和人发生这样的事情。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她当弟弟来照顾的家伙。
秦瑾有些复杂的看着司寇博瀚, 嘴上懦懦说道:“天、天色晚了,我先回房了。”
她说完, 掉头就走了,好似身后有野兽在追赶一般。
在秦瑾出门的瞬间,司寇博瀚的眸色就暗了下来, 冰冷沉静,他看着她走的方向,神色高深莫测,让人猜测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良久, 司寇博瀚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像是在嘲笑自己。
是了,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没有出现其他人,他到底是在怕什么呢?
这个女人,迟早都会是他的,并且只会是他的。
司寇博瀚掩面笑了一会儿后,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走到房间的一角,从特殊的角落里拿出信件看了起来。
目前的局势对于他来说,还是不错的,能够壮大势力的机会,浪费了岂不是很可惜?
昏黄的灯下,司寇博瀚的面容沉静,虽是少年模样,周身却有着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魅力。
窗外月色清朗,星光闪烁迷人。
有风吹过,吹动了院子里的蔷薇,一摇一摇的,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翌日。
府中传来消息,薛媚娘让司寇博瀚过去找她。
秦瑾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坐立难安,这府中,原本就不是只有司寇博瀚一个孩子的,只是其他的,早在之前,就被薛媚娘给解决干净了。
或是死了,或是残疾了,或是赶出去了,总之,就没有好下场的。
司寇博瀚可以算是目前唯一一个,在司寇府中,还全须全尾的活着,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子嗣。
其他的,就连女娃子,也都被薛媚娘给弄出去了。
好一点的,还算是过得一般,那些平日里得罪了薛媚娘的,或者被她看不惯的,自然是被嫁到那些风评不算好的男子家里去受罪了。
或许是因为总是要不到孩子的关系,薛媚娘也已经放弃了要孩子的打算,不能做母亲了,她在权势方面就抓得更加的紧了。
司寇闵庄在战场上是一把手,行军打仗什么的还行,不然他也不会坐到如今的这个位子,还没有被人给拉下马,但是,在女人方面他就不行了,这些后院里的肮脏事,他是半点都没有看明白。
或许是,看明白了点却没有那么在乎吧,毕竟薛媚娘才是他最爱的女人,其他的根本就不算是个事。
司寇闵庄这个当爹的,可以不看重自己的子嗣,秦瑾却是不能不顾司寇博瀚的安危的,因此,在知道薛媚娘找司寇博瀚之后,就特别的坐立难安。
……
“我和你一起过去吧。”秦瑾对着司寇博瀚说道。
“不用了,那个女人,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司寇博瀚显然是没有把薛媚娘当一回事,他知道那个女人的气运一向好,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了都没什么事情。
漂亮又有心计的女人固然不错,但这个毕竟是男人的社会,她所迷倒的,也不过就是司寇闵庄一个人罢了,没有了他,她什么都不是。
这样一个依附着男人,得到权势的女人,他如何会放在眼里,只要把她所依附的人给放倒了,这种人不用对付,就已经死翘翘了。
因此,司寇博瀚很淡定的跟着来人走了。
秦瑾呆坐在屋里,她是可以肯定薛媚娘不怀好意的,但是目前也想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
那个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心狠。
也狠毒许多。
只要是回忆起来,就会发现,不管她对付谁,花样从来就没有重复过的,不得不说,作为女人,她是很聪明的,只是这份聪明从来就没有被她放在正途上过。
争风吃醋,阴谋害人,排外夺权。
若是薛媚娘用的不是那些方式,或许她还会高看这样的女人一眼。
可惜了,到底是个目光短浅的。
司寇博瀚没有离开很久,他回来的时候只说过两天会去jun部报道,没多大事情,让秦瑾不要担心。
可正是他说了这些以后,秦瑾更加的担心了。
部、队,向来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
薛媚娘打的注意无非就是,要司寇博瀚意外死在jun部,或者意外死在战场上。她在司寇府布局了这么多年,要做到这两点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秦瑾并没有说什么。
一来司寇博瀚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的主意,人为的过分干扰只会把人给养废了。
二来军部是个危险的地方,却又何尝不是司寇博瀚的磨刀石呢,只要过了这一关,他就再也不用受什么东西束缚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游,再没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可以阻止他发光发亮了。
因此在等待去那边的日子里,秦瑾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把该准备好的东西准备好,不让司寇博瀚在小事情上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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