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妻子松了口,林父也没再为难林纵横:“有空让她到我们家来玩。”
饭后,林母喊林纵横上楼去她的卧室。
进门第一句话:“考虑清楚了吗?”
林纵横颔首。
“你从小喜欢和我作对,我说东,你偏要往西,我要你不要做的事,你偏偏就是要做。看我生气,你好像有成就感。”林母审视着他的眼睛,“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找妻子也是这个德行,那不但是对自己不负责,对她也不公平。”
“不是和您作对。”
林母又看他几秒钟,下巴朝旁边柜子扬了扬,“第一道密码你的生日,第二道密码反过来。户口本在里面。”
“我读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林纵横对户口本毫无兴趣,脚步都没朝保险柜的方向动一步,“我回来不是问您要户口本,我是来讨您的支持。”
“我做不到支持。”林母自己去开了柜子,蹲下身按密码,两道保险后保险箱发出一声“嗒”的轻响,她从里面拿了户口本出来递到林纵横面前,“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东西。”
林纵横没接:“有些事我和她都已经不顾尴尬和您解释过很多遍,她的清白是给我的,没有所谓的潜规则。您要是非要说装的,补的,那我确实没有办法拿出铁证来证明,只能怀疑是您在故意和我作对。”
林母让他的话气笑了:“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怎么会觉得我故意要和你作对,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过得好。我希望你的妻子可以温柔体贴,照顾你陪伴你,而不是一年到头在外面抛头露面拼事业,作为一个母亲,我这点要求过分吗?她既然收下房卡,我不管她最后去没去,至少意志不是百分百坚定坚定,至少说明她有为了名利不折手段的嫌疑,你们圈子有多复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放心?再等以后在大屏幕上看到她和别的男演员拍的亲密戏,我用什么心情怎么和别人介绍说这是我的儿媳妇。”
“那我不是也在拍?”林纵横反问,“您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吗?”
“你知道就好,我本来就不喜欢你去当演员。”林母瞪他,“结婚了你当然也要收敛。你之前和胡辞拍个《寻》,尺度那么大,你好几个婶婶阿姨的来跟我打探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不了解你们说的那些入戏出戏的本事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我相信没有人喜欢看自己的爱人和别人这样亲密。”
说完这些,林母把户口本塞进了林纵横手里:“从小到大你一直让我觉得我很失败……我越是全部心思围着你转,你越是讨厌我越要和我反着来,我不知道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别人家孩子碰上婆媳问题还会当个夹心饼干,我儿子倒是干脆利落一边倒从来不为难……也好,至少对老婆好,比你爸强。你长大了,我也累了,想去就去吧,我不会再反对,也可以向你保证不会给她任何难堪。但你要我发自肺腑的支持,恐怕我暂时做不到。”
*
面对州围“你今天在家怎么待到那么晚”的问题,林纵横走到她旁边把手里的户口本给她递了过去。
州围一头雾水地接过来,一看,抬起头望他。
“就等你的户口本了。”林纵横在她身后坐下来,有关终身大事说得轻描淡写,下一句就已经是别的话题,胡乱敲了几下琴键,“进门前好像听到你在谈《围困》,再弹一遍我听听。”
州围没弹,偏过头看他,他右脸上红了一片,她眯起眼睛:“你别说你挨了个耳光才拿到户口本。”
“莫名其妙起疹子了。”林纵横佩服她想象力之丰富,头往前凑些,“给我挠挠。”
州围伸手摸了一下,指腹传来轻微的不平整感,没敢太用力怕他破相,她轻轻用指甲边缘在他脸上来回刮擦。
户口本的事,谁都没再提。
“重一点,你这样有什么效果?”林纵横黑亮的眼睛逼近她,“要是床上我也对你这样轻,你能满意啊?”
州围就奇了怪了:“你怎么什么事都能想到床上去?”
林纵横抬一抬她下巴,眼神胶在她水光潋滟的红唇上几秒,忽然起身把她抱上钢琴,惹来音符一阵乱响:“谁说我只会想到床的?我看这钢琴也不错。”
四只狗听到声响,停止了追逐打闹,好奇地排成一个列队,一双双滴溜溜的眼睛全是求知欲。
州围在这八只眼睛面前羞耻感爆棚,死扯着衣服不肯让林纵横就范:“不行,它们在看着。”
“嗯?谁?”林纵横从她前襟抬起头来,不明所以。
顺着州围的视线,他也看到了狗儿狗女和狗孙们,他嗤笑一声,似是嘲笑她的矫情,转回头就继续去剥她衣服。
但凡男人动起真格来,力气根本不是女人可以抗衡,眼看就要在孩子们面前上演一台活/春/宫,州围恼怒:“林纵横!”
林纵横没理她,他的手机倒是欢快地给了回应。
来电显示是爸爸,美色当前,林纵横原想置之不理,意犹未尽又在州围脖子上啃两口,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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