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地点距离酒店有不少路,而且这还是晚上时间,州围在林纵横去开房门的时候,终究是于心不忍,闷声阻止他:“算了,明天再说吧。”
反正sexual service是泡汤了。
不但如此,州围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在她走后,林纵横再次耐下性子把房间翻了一遍,又一次怀着侥幸的希望被现实踩碎,他躁乱地踹了行李箱一脚,满箱子乱七八糟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翻了一地。
他认命地解睡袍的带子打算去婚宴地点找东西,却在此刻灵光一现想起自己曾在等州围做spa的功夫里,闲着无聊去找了同样等胡辞的方遇城。
这是人家的新婚之夜,林纵横在打扰方遇城的性福和成全方遇城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中象征性地思考了半秒,果断拿起手机给方遇城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打半分钟方遇城才接起来。
“你方便我过来一趟吗?”林纵横问。
“你、觉、得、呢?”被打扰好事的方遇城一字一句地挤出反问句。
林纵横:“……”
方遇城:“……”
林纵横俯首做小:“大哥,十万火急,救我一命。”
寥寥几句话之后,林纵横挂了电话,踩着拖鞋走到方遇城房门口敲了一下门,方遇城的手从里面快速伸出来,又闪电般缩了回去,然后把门用力关上了,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蹦。
林纵横:“……谢了。”
方遇城没理他。
林纵横已经足够感恩,没计较兄弟的不礼貌,弯下腰把方遇城扔出来的东西捡了起来。
他转过身往回走,径直路过了自己的房间,一路走到州围那里,扣门。
他等待数秒,里面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于是他又敲一下:“州围。”
这一次门内终于有了一点动静,数十秒钟后,门开了,不过只有一条小缝,州围的脸出现在那条小缝后面,显然是并不打算让他进门的意思。
林纵横手心朝内,缓缓把左手举到她面前,无名指上赫然戴着引起这场不愉快的罪魁祸首。
终于多云转晴,州围眼底染上一层欣喜,手从门缝中探出来抓住他的手指,问道:“在哪里找到的?”
林纵横不答,用了点力道把门推大,自己挤了进去,反手落锁的同时捞过她的腰,头一低,用力吻下去,含糊的字节从唇间厮磨中艰难挤出来,答非所问:“Sexual service什么样子的,给我见识见识。”
满室的春光在渐欲的眼眸中灼灼燃烧,久久不息。
“老婆。”林纵横的声音喑哑着,粗重的呼吸在州围耳边撩拨着,“怎么又是我service你……”
回国的班机,二人照例分头行动。
接下来,电影的宣传活动如火如荼地展开,关于恋情的逼问是亘古不变的话题,任凭记者费劲口舌,纵所州知依然没有松口。
过了这么久了,就是傻子都看出来了,林纵横和州围并不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打算公开恋情。
《撕裂空白》于5月正式上映,除去纵所州知继《途穷》后的第一次合体的噱头,光电影本身在各类大大小小的电影节上拿下的奖就让观众望穿秋水了,因此首映的预售票一开售就被抢了个精光,林纵横低估了观众的热情,想带上州围一块去观看结果他自己居然都没抢到票,最后是让手下工作人员出面高价回收了两张票,才得以在这天凌晨和州围全副武装悄悄来到了电影院。
场内座无虚席,即便是第一排最折磨脖子和眼睛的位置都被坐了个精光。等厅内灯光暗下去,州围低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跟在林纵横身后走到座位入座。
片头几个动画效果之后,《撕裂空白》的艺术字体苍劲有力地钉在屏幕中央。
冗长而枯燥的电影制作、出品、演员等工作人员的名字字幕开始。
在进入电影行业之前,州围也和普通观众一样最不喜欢这个步骤,恨不得控制了播放厅快进上那么两分钟,不过自从她开始演电影,当这些名单上的人渐渐成为她熟悉的前辈、朋友、合作对象,当然也会有她自己的名字,这乏味的一幕幕开始有了生命,因此她都会很耐心地看完。
不过,哪次都没有这一次来得特殊,她甚至有一点莫名的紧张。
“领衔主演:州围、林纵横”是伴随着满屏的雪花并列出现的,两个名字挨在一起,州围心里一动,扭头去看林纵横。
他也把头扭过来看她,眼睛弯着笑的弧度,举起她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在她无名指上亲一下,金属坚硬的质感隔了一层口罩,清晰传递到他唇上。
因为州围,林纵横把电影的主题定为了重男轻女这个社会现象,不过《撕裂空白》反其道而行,讲述了一个重女轻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凡事以女人为尊,用人单位在同等条件下首先考虑的是女应聘者,封建的外公外婆听到女儿生了个男孩大骂女婿不争气,二胎三胎女婴比例远远高于男婴……一场争夺家产的阴谋中因此展开——
一个富翁临危,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连生了三个都是儿子,而小儿子家有两个女儿,因此深受他的喜爱,他已草拟遗嘱将大部分财产留给小儿子家,不过大儿子家也不是全无翻盘的可能性——根据B超,大儿媳肚子里怀的是个女儿,然而天意弄人,他们生下来的又是一个男婴,为谋取遗产,夫妻俩将自己的亲身儿子和一名普通人家的女婴掉了包,打算等老父亲过世再去找回亲身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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