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布之隔还有人, 林秘书不懂她怎么就同意用了他的睡袋,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可怜兮兮了,并且连续保证绝对不会做什么, 她也考虑到隔壁就睡着杨仟仟, 他再怎么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林秘书第一次认识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主要是他前期表现太好, 被他误导欺骗了。
五指过境之处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爱人的手是五指山,任你怎么翻转都逃离不过。女人全身的脂肪只有一处最多,五指山挪动到那里。
陆星昀啃噬着忘乎所以,像是置身于只有他和她的无边的白云上,她那里真的是他满满的一手。
林秘书忽然一声闷哼。惊吓地捂住嘴。
他揉到了她下午被打伤的地方。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陆星昀右手还在她上衣里流连。林秘书鼓起嘴,一把他的手扯了出去,混蛋,无耻,下流,以为就和以前一样接接吻。他真的不顾及有其他人在的。
一分钟后,隔壁的陆居安咳嗽了一声。
林秘书脸更热了。陆星昀不以为耻,反而笑了笑,起身重新给她拿了睡袋,不然他一夜都别想睡。
老母亲和老父亲脸、老脸都替儿子羞红了,隔壁刚刚持续了五分钟的异样声清晰地传入他们耳中,吮吸和喘息声越是克制越欲盖弥彰。儿大不由娘/爹。
陆居安真不想听墙角,怕他再不咳嗽,陆星昀会收不住。他严重怀疑这次陆星昀让一家来参加这个游戏,到底是为了父母复合,还是为了他自己一逞□□。
唉,儿媳妇,可别被星昀现在的外表和所作所为欺骗,他生的儿子他知道,不是人起来真不是个东西。
杨仟仟后悔自己没带耳塞出来,也后悔自己穿了袜子睡觉,大拇指和二拇指不停地动来动去,有些难受。
陆居安就看到她的脚那里动来动去。
小声说,“你动什么?”
“我想把袜子脱了。”可是脱了又要钻出来,有点麻烦。
陆居安坐起身,他们的睡袋是拉链式的,中部有两个拉链可以拉开。
他从中间拉开她的睡袋,“把脚伸出来。”
杨仟仟僵着上半身,空间太狭小了,陆居安坐起来了,她就不能坐起来。
陆居安回首,掌心摁了摁她的肚子,快点。
杨仟仟斜出两只穿了袜子的脚,陆居安分别脱了,交给她。
微弱的火光下,她的脚白莹秀气。
黑色秋裤。
陆居安一笑,居然挠了挠她脚心。
冷不丁地被袭击,杨仟仟“咯咯”笑了出来,随即抿住嘴收笑,哪里料到他会突然这样。
传来陆星昀重重的咳嗽声,好像他们是在干什么坏事。杨仟仟踹开他的手,“拉上。”
低低的埋怨,陆居安拉上拉链,躺了回去,再侧过脸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她生气了,又。
半个小时后,帐篷中三人的呼吸声平稳,陆居安伸出胳膊,绕住她的睡袋。
第二日是被啾啾的鸟叫声吵醒的,杨仟仟睁眼,她的睡袋已经和陆居安得滚到了一起,不是,本来就是在一起的,陆居安上半身伸出了一些,她的脑袋就这么靠着他,头顶是他绵长的呼吸声。
不打呼的男人很难得,陆家的两个男人都不打呼。
杨仟仟小心翼翼地挪开一下,他一动陆居安就醒了,睁开眼,那颗脑袋一点点离开他怀中。
“昨晚你说梦话了。”
“啊?”杨仟仟一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更好奇她自己说了什么梦话,“我说什么了?”
陆居安的脸一点点凑近,杨仟仟一直往睡袋里缩。
“你说,陆居安,救我。”
他早晨将醒的声音低沉沙哑,杨仟仟不信,家里佣人说她会说梦话,但是绝不是说陆居安救我,应该说的是“陆思危救我”。
他凑上她的额角,吻了一下,
果然是说了陆思危的名字。昨晚陆思危通过对讲机和她联络时,她捏着鼻子回复:“飞鸟你好,经过慎重考虑,我方决定以家庭为主,放弃间谍身份,请勿再联系。”
看着他起身,穿衣,不知是否是他故意,在她面前脱T恤,的确比陆思危更性感。
“回家让你看个够。”陆居安有自信,绝对比陆思危好。
“......”
杨仟仟掀帘出去,雾森犹如漂浮着一层薄乳油,空气是清新湿润的草木气息。
林秘书和陆星昀正洗漱回来,跟她说,“早啊,林秘书。”
林秘书脸色红红地点头,“早。”
陆居安已经穿好了迷彩服和防护服,背着枪,手中拿了自己的电动牙刷。
等林秘书走远一些,他拉过陆星昀,警告道,“这几晚安分一点。”
陆星昀不要脸的挑眉,“怎么,还听出反应了?”
陆居安虚踹他的屁股,“为人家女孩子想想。”
陆星昀偏过脸,难为情地说,“我知道,我只是……一时没忍住,你是男人,又不是不懂。”
陆星昀忽然想到什么,“那今晚我们换回来?妈妈和林秘书睡一块。”
“……不用。”陆居安走了。陆星昀在他身后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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