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又侧过身, 对徽媛总结了一下自己的中心思想, “总之,我俩是天生一对, 以后打死也不会分开的,我为你守身如玉, 你也不许再念着别人。”
徽媛, “……”
这前后画风相差太大, 让她先缓一缓。
原祚却不给徽媛缓的机会,话说完就直勾勾的盯着徽媛。
徽媛只能无奈道,“好好好,你都说了很多遍了,我早就记在心里了。”
原祚这才满意,侧过身去平躺在床上,可躺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往徽媛这边蹭。
他忍了许久了,而且他白天开了荤,晚上虽然没记忆,但身体却有意识,刚才小小的满足了一下后,此时静下心来却是更不满足了。
徽媛被原祚蹭的没办法,最后只能再一次牺牲了自己的手。
可这次原祚却不满足了,最后还来了一个“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倒是真的遵守承诺,蹭蹭没进去,但最后难受的却变成了徽媛,她知道自己没怀孕,刚被原祚蹭起了感觉,对方却又戛然而止,她忍着羞意暗示了一下对方,原祚居然还一副“他都忍下来了,她怎么不能忍忍”的表情看着她。
徽媛,“……”
她一脸羞愤的背过身去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不理他了。
管他是蹭蹭还是挠挠,以后她再理他她就是猪。
原祚知道徽媛生气了,还跟着她后面哄她,“我也想,但是我怕孩子受不了,我们再忍忍,等孩子生出来就好了,到时候你想多久就多久,想几次就几次。”
徽媛听着原祚耐心哄自己的声音有些泄气。是自己怕刺激他没有揭穿自己根本没怀孕的事的,现在这所带来的后果自然也该自己承担,只是看着原祚对这个孩子小心翼翼的态度,她又不知道到时候十个月过去了,孩子没出来,她应该怎么和他解释。
他的病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不能治好,他是不是还要找自己要孩子?
徽媛甚至天马行空的想不知道现在怀一个来不来得及,不过现在怀也还差了五个月呢,难道要跟原祚说这孩子天赋异禀,所以在娘胎多呆了五个月?
她越想越不靠谱,忍不住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祚不知道徽媛根本没听完他说的话就去想自己的心思了,他只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她哄高兴了,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哪怕一夜七次我也能做到的。”
徽媛的脸顿时又黑了。
这说的好像自己是吸人精气的山精妖怪似的。
她无语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了,不用说了。”
原祚听话的闭嘴,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还生不生气?”
徽媛觉得自己要生气恐怕都气不过来,于是便说道,“不气了,不气了。”
原祚放心了,从背后搂住徽媛,把人圈在怀里,又对着她的脖子啃了两口,安心睡了。
徽媛刚才是被原祚弄得无话可说,可现在安静下来却又睡不着了。
她不自觉回忆起原祚向她回忆起的小时候那些事,她总觉得其中有些地方不合理,可原祚却又记得清清楚楚,连细节都能说出来,不像是乱说的样子。
这中间一定是有哪里产生了偏差,徽媛忍不住想起那个嬷嬷来,传说巫族的巫女厉害的话会有操纵人心的能力,这里的不对劲会是跟她有关吗?
可是那个嬷嬷都已经死了,一切都埋进了土里,一切或许只有巫族的人能明白,又或者那个嬷嬷根本就跟巫族没有关系,看病主要的还是要找大夫。
徽媛忍不住又想起了萧玄参,她在心里默默数着还有多少日子可以光明正大不惹人注目的去到他的府上,到时候可以把自己的猜测也和他说一下,毕竟医者望闻问切,对病人知道的越多,治起病来也更能对症下药。
徽媛在心里默默数了数日子,很快便就到了他去萧府的时候。
彼时李云锦已经回过门,该拜访的亲戚也都走动过了,徽媛作为她的表妹此时拜访也刚好显得亲昵又不失礼数。
这期间原祚没有再发过病,这时间间隔长的甚至让不久前还在担心原祚的病情是不是又严重的徽媛忍不住怀疑起他是不是情况又转好了。
只是萧玄参却没有徽媛这么乐观。
他替原祚把了脉,又问了问原祚的情况,最后语气严肃的说道,“一个病人不怕他发病过频繁,也不怕他间隔时间过长,因为不管哪种情况都说明这病是有规律可循的,最怕的是病情反复,毫无规律。”
徽媛刚刚蹦出来的那些庆幸的念头被萧玄参这么一说立即就被吓没了,她无措的问,“那该怎么办?”
李云锦也在一边,见徽媛被似乎被吓到了,对着萧玄参嗔道,“你吓表妹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吗?”
她对着萧玄参说完又对徽媛说道,“他这些日子研究了许多古籍,倒是给他研究出一个方法来,你不用太过担心了。”
萧玄参被自己妻子这样说也不生气,只摸了摸鼻子,对着李云锦无奈的笑了笑,又对徽媛和原祚说道,“是,这些日子我是想出了一个法子,只是到底有效没效我不能确定。”
他这些日子白天带着妻子各种走亲戚,晚上又要被妻子念着去找各种治病的法子,一个新婚简直过得比平时还要辛苦许多,要不是每天睡到床上之后还有温香软玉可以一亲芳泽,他简直就要怀疑自己妻子嫁给他就是为了她的表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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