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见到太医的那一刻就预感不妙,等原祚这话说完她立即就站了起来,干笑道,“我……我没事,不是说不用找太医了吗?”
原祚对着徽媛安抚一笑,“乖,不要讳疾忌医,我想了想,这事还是找太医看看比较好。”
他说着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把徽媛扶到桌子前坐下,伸出他的一只手对着太医道,“麻烦了。”
徽媛简直如坐针毡。
乖什么乖,太医一把脉,发现没孩子,这不就立即暴露了吗?
这要是原祚一受刺激,变回白天那个还好说,要是更疯了,那就不得了了。
徽媛拼命的给太医眨眼睛,“呵呵,呵呵,殿下就是太担心我了,我说我没事吧,六个月不长也正常。”
她现在特别希望太医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但太医在宫中待久了,对于这些争宠固宠的手段都见过不少,只是这种连假肚子都不塞一个就装六个月身孕的,他也是无力回天了。
他假装没有看懂徽媛的意思,对着他恭敬说道,“娘娘自然是福泽深厚的,微臣也不过是看看可有哪里不妥而已。”
他说完将腕枕放到徽媛手边,示意徽媛自己把手放上去。
一面是认真工作的太医,一面是担心紧张的原祚,徽媛知道这次估计是躲不过去了,她把心一横,眼一闭就把手放了上去。
恰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人跑过来禀报,“殿下,您派出去的人有几个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姑娘。”
“姑娘?”原祚重复了一句。
徽媛立即趁机把手缩了回来在一旁猜测到,“是不是巫女,前两日你不是收到信,有人说已经带着巫女上路了吗?”
他们刚收到信没几日,倒是没想到人这么快就到了,看来写这封信时他们人已经上路了。
徽媛连忙站一起,一把挽住原祚的手,“快快快,说不定马上就能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们回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徽媛心虚的连多看太医一眼都不敢。
原祚看着徽媛这副好奇的样子,到底还是顺了她的意,说道,“那便先去看看吧。”
就在徽媛以为终于躲过一劫的时候,却又听他对着太医吩咐道,“你先在会客厅等一会儿,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回来。”
徽媛,“……不用了吧,说不定宫中还有事等着太医呢。”
“宫中又不止他一个太医,何况比起待在宫中,这位太医更喜欢待在我们府上。”原祚说着看向太医,“你说是吗?”
宫中如今因为皇上的病却是人人自危,但太医听着五皇子的语气,却又觉得他这话仿佛有深意似的,他不敢多想,连忙弓下了身子恭敬道,“是,殿下说的是。”
然后她又对着徽媛福身,“微臣等娘娘多久都可以的。”
原祚笑着看向徽媛,“或者我们现在看了也可以,外面的人不着急,反正也等了那么久了,多等一会儿也不碍的。”
徽媛干笑。
本着能多拖一刻是一刻的精神,她直接忽略了原祚的前半句话,“他们一路奔波,千里迢迢赶回来也不容易,我们还是早点让他们把事情说清楚早点去休息吧。”
原祚点头,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好,都听呦呦的。”
呦呦想哭,她是怕刺激他,结果感觉自己要受刺激了。
她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拉了原祚就去见那几个刚回来的人了。
寻找到巫族的那一行人有五个,如今回来的却只有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巫女。
巫女看起来和徽媛差不多大,甚至还要小一些,大概刚满十五的样子,大约是为了不惹人注目,她穿的和一般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通过她紧紧拉着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这样外放的行为能大概辨别出她和一般的闺阁女子性情有所不同。
双方相见,那两人先对着原祚单膝跪了下来,“见过殿下,娘娘。”
巫女站在一边没有跪,好奇的打量着徽媛和原祚。
等原祚让他们两人起身后,她才继续挽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问,“阿三哥哥,这是你的主人吗?”
被称作阿三哥哥的人被少女的这行为弄得有些脸红,低声对着她道,“阿娜,不许对殿下无礼。”
他说完少女又对着原祚告罪道,“殿下,阿娜自小长在西域边境的寨子里,不太懂中原礼数,还请殿下恕罪。”
原祚原本就不是特意在意礼数的人,他只是摆了摆手道,“无所谓的。”
然后他对着名叫“阿娜”的少女问道,“你是你们族的巫女?听说你们可以操控人心?”
阿娜看着原祚,眨了眨眼,问,“你是不是被以前的巫女伤害过,如果是巫女害的,我会帮你的,我们从不害人。”
她说完笑了一下,又跑回到阿三的身边道,“我知道你们中原人有个词叫礼尚往来,所以要是我帮了你的忙,你可不可以把阿三哥哥给我呢,以后我就是阿三哥哥的主人啦。”
对于手下的人,原祚并不会一定要求他们至死为他效命,所以他听到阿娜的话只是看了阿三一眼,然后说道,“只要他自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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