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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玉妙醒的时候,齐言彻已经去上早朝了。
她在拂冬和绿罗的伺候下,洗漱好,穿好了衣衫。
随后,乔玉妙便出了正院,在花园里散步。
她现在的身孕已经四个多月,快五个月了。怀孕初期的嗜睡的症状,已经好了很多。她也没有别的什么不良症状,每日好吃好睡的,身体十分健康。
不过,乔玉妙也不敢托大的,就算怀孕期间身体状态好,到最后,她还要经历临盆分娩,这最好一道关卡。
这个时代,医学不发达,分娩全靠女人自己,一朝分娩,便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对任何女人都是一样。
所以乔玉妙早作准备,从现在开始就要锻炼身体,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有强壮的身体,才能有力气分娩,才能顺利的生孩子。
在花园里走了一圈,乔玉妙便带着绿罗拐了舒清和乔玉珩的院子。
今儿是蔡鹤来复诊的日子,乔玉妙到的时候,蔡鹤已经瞧好了,他正在黏着胡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乔玉妙不敢打扰,就去观察乔玉珩。
乔玉珩现在还是偏瘦,看着不是那么强健。不过已经没有病态,除了看着虚弱些,跟同龄的孩子,已没有多大差别了。他身量已经到乔玉妙额头了。
总而言之,现在的乔玉珩,虽然身子看着还单薄,但比之前已经好太多。
“恩,可以了。”蔡鹤说道。
“蔡神医,可以了?什么可以了?”乔玉珩抬起头,连声说道,凤眸亮晶晶的,透着希望的光彩。
乔玉妙也是眼睛一亮,看着蔡鹤。
蔡鹤捋了一把胡须,笑眯眯的说道:“可以了,就是可以去学堂,可以跟其他的孩子一样去上学堂。”
“真的?”乔玉珩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屋子里跑了一圈,最后跑到乔玉妙面前,“姐姐,姐姐,我可以去学堂,我终于可以学堂了。”
舒清在一边抹着眼泪:“老天开眼,老天开眼,保佑我儿,保佑我儿。”
乔玉妙把乔玉珩搂在怀里:“对,玉珩,你可以上学了。”
她松开乔玉珩,转身面向蔡鹤,认认真真的对蔡鹤行了福礼:“谢谢蔡神医。”
“夫人,快起来,快起来,老夫当不起夫人的大礼。”蔡鹤说道。
乔玉妙执意行全了礼,才起身说道:“蔡神医对舍弟有再造之恩,如何受不起这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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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珩得到蔡鹤的许可,已经可以上学堂了,乔玉妙便开始打点起乔玉珩上学的事情。
她之前已经给乔玉珩选好了学校,是京城里出名的厚德书院。现在,乔玉珩真的可以上学了,乔玉妙开始派人联系书院,为乔玉珩做入学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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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
齐言彻下了朝,回了镇国公府。
乔玉妙散好步,刚刚回到正院,就碰到刚回家的齐言彻。
“妙妙,走路走的累不累,若是累的话,就多休息多休息。”齐言彻说道。
“有些累,不过该走的,总还是要走的,”乔玉妙说道,“这对生孩子有好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等到了生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齐言彻笑道:“我哪里不懂?不懂的,我就去问蔡鹤。你每日在花园里走路,我已经问过蔡鹤,蔡鹤说,这样对身体并无损伤,只有好处,所以我才随你走,只是看你走的累了。我…。”
齐言彻拉着乔玉妙走进正屋,看到四下里无人,才轻声说道:“看着心疼。”
乔玉妙戳戳他胸口:“自从我有了身子,你便尽捡好听的说。”
齐言彻浅浅一笑说动:“玉妙,早朝一结束,我就急忙赶回来了,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乔玉妙抬头问道:“什么事啊?”
“关于曾家的事情。”齐言彻说道,“那日,你跟我说,让我去查查曾家和前朝后宫之中,和谁往来很多,我便派人去查了。”
乔玉妙问道:“是不是查出什么东西了?”
齐言彻点头说道:“恩,确实是查出来了。”
“那是跟前朝有关,还是后宫有关?”乔玉妙问道。
“跟六皇子有关。”齐言彻沉声道。
“六皇子?”乔玉妙问道。
“六皇子,一般朝臣们都称呼他为六爷,”齐言彻说道,“我查出来,这曾家家中曾敬原是京城一名从七品的小官而已,不知道怎么被六爷看上。他成了六爷的人,为六爷办事。从此以后,曾敬平步青云,不断的升官,一直到坐到御史大夫。
我仔细研究了曾家家主曾敬的升迁情况,发现曾敬每一次升迁都有六爷的影子。”
“原来是这样,”乔玉妙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曾家极有可能是在为这个六爷做事。曾敬的每一次升迁都同六爷有关,而六爷不可能无缘无辜的屡次帮一个人升迁,既然六爷一直在帮助曾敬加官升迁,那么曾家一定是在给六爷做事。
六爷帮助曾敬升迁,一来是对曾家的褒奖,作为曾敬帮他做事的赏赐。二来,是为了让曾敬更好的为他做事。毕竟,官位越大,权利就越大,权利越大,他能做的勾当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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