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走错?那你是这家别墅的主人么?”阿笙问。
男人赶紧点了点头,“对对对,这里是我家,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家除了这栋别墅还有好几处房产,明年还准备买个四合院住住。”
“哦,那就对了。”她没找错人。
阿笙直接一手刀砍晕了男人,捡起男人从床上那女孩裤子上抽下来的皮带把他双手绑了一起。
床上的女孩坐了起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阿笙。
阿笙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间,“嘘。”
女孩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点了点头,闭上了张得老大的嘴。
阿笙在房间里找了找,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尖起手指从里头挑出一包装在干净袋子里的像是布料一样的东西。
打开之后才发现这布的样式很奇怪,有些像是古代洞房时人家铺在女人身下用来验处的元帕一样的东西。
阿笙往床上看了一眼,发现女孩的身下好像也铺一张这样的东西,心里不由得恶心不已。
忍着恶心,她把布捏成了团,捏开男人的嘴巴塞了进去,一张不够就再塞一张,直到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
阿笙把男人移到了床上,把拴在他手上的皮带扣在床头的一根挂钩上,又把他的两腿分开,分别把左右两只脚绑到了脚头的床柱子上,确认他怎么挣都挣不脱,怎么喊都发不出来声音之后阿笙就把人踢醒了。
男人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阿笙手里拿了把裁缝用的大剪刀,站在床沿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
目光里透着满满的恶意。
男人倏地清醒了许多,惊恐万状地看着阿笙,头不断地左右摆动,像是在说不要啊。
阿笙面无表情地把剪刀张开又合上。
剪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声音真清脆!一听就是一把好剪刀,不枉费我在铁匠铺子里挑了那么久。”阿笙自言自语道。
男人骇得面无人色,眼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滚出来了。
“你这条祸根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你自己说说看,是一刀剪掉烦恼根还是先剪棍子再剪蛋?”
男人剧烈地摆动着脑袋。
阿笙举起剪刀,把刀尖对准他两腿间,“你都不喜欢?那要怎么办呢?难道要把剪刀当刀一样,用刀尖一刀一刀的把它戳个稀巴烂?”
男人用力摇头。
“还是不行么?”阿笙皱着眉头,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两眼一亮道:“那……要不然先一刀剪掉,然后再分成棍和蛋,然后再剁碎了喂狗去?
哎,也不知道这么脏臭的东西,会不会狗都不愿意吃或者吃了会得什么脏病……
算了,我还是不害狗狗们了,就刀到根除一刀净得了!
那个女孩儿,你过来给我打个下手,把那边那个盆子端过来,接下血。”
第1551章 第一次
阿笙指着墙角装饰用的镶金边盆儿面无表情地对女孩说拿过来接血。
阴柔男子两眼一翻,再也禁不住,直接吓晕了过去。
受了惊吓又狠狠哭了一场,在绝望之际突然得救的女孩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睁着一对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望着阿笙。
像是在问阿笙:真要拿盆过来接血?
阿笙不作声,只是看着她。
女孩迟疑了一下,竟然真的把盆端了过来,放到了阴柔男人分开的两腿中间。
阿笙勾着唇轻笑起来,趁着男人晕过去的时候跟女孩闲扯了几句。
女孩说她叫刘璃,东各庄的人,今年十九岁,高考的时候发挥失常没考上好大学,进了一所不太入流的大学。
大学里风气不太好,特别是女生们一天到晚都在比吃比穿可着劲儿的比。
老师也不管,甚至变本加厉的护着那些家底儿好手里有钱的学生,因为这些学生有闲钱,能今天送老师一顶南边最流行的帽子,明天送条一般人买不来的纱巾,每逢节目还直接包场请老师吃饭。
渐渐的,老师的心就偏了。
她家只是普通工薪阶层,父母一个在钢厂做技术员,一个在供销社守柜台,而且都是极老实的人,没胆吃拿要,也没有灰色收入,每个月就紧着那工资过活。
开校那一天,她穿着一件虽然不新却整洁的衣服提着一个老式的皮箱进校的时候就被人围观了,被同学们笑了两个多月,走到哪儿都有人暗中对她指指点点。
她坚持了一个学期后就坚持不下去了,暑假的时候就躲在家里哭,假期结束也没有收拾东西返学。
父母得知原委之后沉默了许久,老实的爸爸翻箱倒柜的找存折单子,却只找到五百块。
那是家里所有的积蓄。
爸爸拿着单子去银行取了钱,一咬牙进了百货商场,给她从头到脚置办了一身。
回来的时候,刘璃听到爸爸对妈妈说,再苦不能苦孩子,不能让孩子在学校里因为吃穿差抬不起头来,孩子也有自尊心,也要面子,我们做为父母哪怕辛苦点,也得让孩子过好点。
从那以后,爸爸主动要求去了钢厂活最重的车间,只是为了每个月能多五十的工资。
母亲下班之后也找份儿打扫的活儿,一天二十四小时十七个小时没停歇,每天只睡六七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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