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性子已经够恶劣了,再加上这个小丫头,他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不行!他得问清楚!
萧刃小心翼翼地问谢琉璟:“主子,她是谁啊?”
谢琉璟瞥了他一眼:“你很想知道?”
萧刃看着他的脸色,隐隐觉得不妙:“是……是啊……”
他没发现,藏机已经悄无声息地跟他拉开了距离。
谢琉璟深深看了萧刃许久,直看得他冷汗直冒,才哼了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
说完大步越过萧刃,上了马车。
大白虎驮着君无极,慢悠悠地走向马车。
经过萧刃身边的时候,它突然抬起粗壮的长尾,用力把萧刃推了开。
萧刃气得脸都黑了,这头仗势欺人的臭虎!
突然,他听见君无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萧刃立刻正了脸色,他可不想在一个小娃娃面前丢脸:“我叫萧刃,他叫藏机,我们都是主子的贴身护卫。”
君无极笑得意味深长:“原来是贴身护卫啊,难怪你们长得这么好看。”
她故意咬重了“贴身”两个字,萧刃却没听懂,还得意地点了点头。
那是,他家主子要求高得很,长得不好看的都没资格跟在他身边。
藏机却听出了不妥,见他居然傻得点头,气得直想揍他。
0118 艳福不浅
君无极瞥了眼满脸郁闷的藏机,再看傻乎乎的萧刃,觉得挺有意思。
她又问道:“你们的名字是谁取的啊,可真有意思。”
“我们的名字都是主子取的,很有意思吗?”萧刃不解地问道。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挺喜欢自己的名字,后来被人嘲讽名字像“小人”后,他就郁闷了。
比时听到君无极的话,他心里不由自主生出几分期望。
难不成,他的名字还有特别的意思?
主子给他取这个名字,不是为了耍他?
“当然有意思了。”君无极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君子坦蛋蛋,小人藏叽叽,你俩可是天生一对。”
“君子坦蛋蛋,小人藏……”萧刃低喃了一声,突然意识到是什么意思,一张俊脸瞬间涨红了,“你……你……你这个……”
君无极看向藏机,发现他的脸色崩得更紧了,赶忙拍了白虎一把,示意它赶紧跑路。
白虎像是知道她闯了祸,赶紧驮着她飞扑进了马车里,找谢琉璟撑腰。
萧刃眼睁睁看着他们躲进马车,想追不敢追,想骂又不敢骂,一张俊脸渐渐涨成了紫色。
好半晌,他才咬着牙,低声骂了句“臭丫头”。
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藏机。
藏机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没有听到刚才君无极说的那番话。
萧刃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快步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刚才那些话,你没听见啊?”
“那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藏机嫌弃地看着他,“要不你现在上马车,把她抓下来揍一顿?”
萧刃干笑:“这……这个就不用了吧,她一个小娃娃,哪能真的跟她计较呢。”
他哪儿有胆子去马车杀上抓人啊。
藏机也太坏了,居然给他出这种馊主意。
他把声音压得更低:“藏机,你说主子干嘛带她回来啊?我看你丫头鬼精鬼精的,不像是普通小孩子。”
藏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看萧刃的眼神更嫌弃了。
这货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怎么就不想想,主子是什么人?他能特意带个普通小孩子回来吗?
不过,萧刃有句话没说错,那丫头确实鬼精鬼精的,胆子还特别大。
主子对她也很不一般,居然愿意让她进马车。
两人各怀心事,剩下的烤肉也吃不下去了。
马车里却是另一幅景象。
白虎带着君无极进了马车就乖乖趴在了地上,君无极好奇地看了看马车里的摆设,干脆坐在白虎身上没动,把它当成了毛垫子。
谢琉璟斜躺在榻上,脸色很不好看。
当他发现君无极居然坐在白虎身上不肯起来,他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偏偏君无极毫无所觉,还在好奇地左看右看。
谢琉璟忍无可忍地哼了一声,阴恻恻地问道:“你觉得他们俩长得很好看?”
君无极点点头,有些羡慕地说道:“他们俩是长得很好看啊,而且还是不同的风格,你的艳福不浅嘛。”
0119 舒服吗?
一听到“艳福不浅”四个字,谢琉璟的脸色更臭了。
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你胡说什么?艳福不浅是这样用的吗?”
君无极无辜地眨眨眼,果断甩锅:“是萧刃说的啊,他们都是你的贴身护卫。”
故意咬重了“贴身”两个字。
谢琉璟一听,气得狠狠瞪着君无极。
君无极丝毫不惧,一脸无辜地跟他对视。
气氛渐渐变得凝重,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谢琉璟看着君无极肉嘟嘟的包子脸,又黑又亮的眼睛,一副无辜又呆萌的模样,不得不败下阵来。
死丫头太能装,明明是她胡说八道,偏装的比谁都无辜,好似他在无理取闹。
谢琉璟憋闷不已,偏又不能把君无极怎么样,只得扭头对着车外怒吼:“萧刃!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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