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看着这女子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能自己下地走路,也能自己拿碗筷吃饭,踏雪和弗天他们还是蛮开心地,枬又一个人坐大厅里发呆,踏雪上前去,倒杯水递给他,看他手里那紫晶珠子很眼熟,就说:“这珠子,不是那个少年的嘛?”
枬没理踏雪,抬首只望一眼铺子外面,外面街上只有来来去去的行走商人,和客人,并没有他所期待的那个人出现,失望偷偷地溜进他心。
一连几天了,她还好嘛?还会不会来?她还要回她珠子吗?
枬有一连串的话想要和那个人说,可他左等右等,那人终究都没有出现。
踏雪不明白枬是怎么了,每天都如此!
弗天扶着清依在院子里活动,“多走动走动,伤好得快些。”
清依点头,问:“你叫什么?”
弗天回:“我叫弗天。”看她也活动的差不多,怕给累着她了,就说:“我扶你去椅子上歇会儿吧。”
清依点头,“谢谢,”
弗天又问:“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些水果来。”清依方坐下椅子,还不等回答,弗天已经窜进灶屋去拿水果,舀水洗干净,放盘子里,已转回在她身侧站着,拿了一个给她。清依接过,抬眼睦看他,他似是不好意思被一个美丽的女子一直看,放下果盘子,就直奔去了前院,清依楞了一会儿,似笑非笑。
清依被救醒后,就一直在簪子铺养伤,偶尔趁夜黑风高,枬他们都熟睡去,便出簪子铺找寻王的下落,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踏雪摇头。
弗天不明。
枬心知肚明,只看着,不想说透,关了门,挥灭了灯,上了榻,睡去。
清依迷迷糊糊睡去,做了梦。
梦里,王被乱箭射死,清依惊醒:“王……”才发现是做恶梦了,拍拍心口,庆幸是梦,不是真的,到了杯水,压压惊。又重新坐回榻上,可她没有在睡去,一直坐到天亮。
洗漱一番,开了屋门,去了灶屋,生火做饭。
第17章:木子丹枬
丹椒自身体恢复以后,跟婆婆和樊妖道了安心,就急着跑去叶岭子找簪子铺那个他,樊妖和蓝衣人不放心,一直跟着她来叶岭子。
身后不知被谁给撞了一下,丹椒一头栽进簪子铺里,樊妖要扶丹椒,被蓝衣人抢先,急忙揽住她身,她幸运地没摔个狗吃屎。
“丹公子来了!”踏雪正忙着给那几位小姐公子介绍什么款式的簪子要配什么款式的发髻,听得有动静,抬眼看去,抿嘴微笑着向那些客人点了头,就迎了去,丹椒身后跟着一个蓝衣人,那人是谁,谁也不清楚。
丹椒虽然救了蓝衣人,但对与蓝衣人丹椒一点儿都不知底细,踏雪只飘了一眼,笑看丹椒:“丹公子……这些天怎么也没有见你来铺子了。”
丹椒自进了簪子铺就没有瞧见这里的主人,哪里还有心听踏雪问的话,小心地问踏雪:“你家主子,可有生我气?”
踏雪笑说:“哪儿能呀,他应该是在气他自己呢。”
“气他自己,他自己有什么可气的,他为什么气自己。”
“谁知道他为什么要气自己。”
“他在铺子里?”
“在,在……”
弗天眼目从柜台账本上只稍稍挪了一点儿,瞅了丹椒,又往身后那门口内院瞄去。
枬从内院走了出来,脸上没有表情,丹椒不知他喜怒哀乐,他似是平静地太异常,丹椒心里没底,这好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心里别扭着。双手食指搅在一起,一圈又一圈,仿佛在缓解自己不安的心境。
枬看着,不易察觉地微笑在他面上浮现,转瞬逝去。丹椒没有看到他那一抹变化,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他方才那一丝变化,但,弗天看到了,只觉奇怪,继续低头写账本。
簪子铺里,各自站着也都不说话,各自也都身怀心事,气氛似乎很不协调。
丹椒看枬一直不语,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对枬说:“那天我没有如约而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那天不是不来,我本来是在来的路上,碰到了事情,一条很大的蛇……小理死了……”说着说着她睦子里布满了泪光,小狸死了,她到现在还很难过,“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小狸死了,所有的妖都死了……”丹椒急予想解释,却越说越乱了。
枬在听丹椒说碰到大蛇妖,睦子略过一丝担忧,腿脚不听使唤地走进丹椒一步,很平静地问:“有没有伤到哪里,受伤了就不要到处乱走,”他让她坐下,“我帮你看看伤势……”
枬表情异常平静,内心却如惊涛骇浪般变化着。
丹椒抿唇笑:“我没有伤着,”未免他担忧,丹椒站起身,还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
丹椒是没有伤着,可枬已经心惊肉跳了,试问一下,一个没有任何修为,没有法力在身的女子,在碰到一条大蛇妖,又怎么会全然不受伤,安全撤离,她说小狸死了,枬虽然不知道丹椒说的小狸是谁,那一定是她口中的小狸救了她。
蓝衣人和樊妖听丹椒说的事,大概明白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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