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椒暗自窃喜:“我本来就是女子。”扯开他胳膊,“我和珠牙很熟,跟你可不熟。”
栩生叫喊着:“那天要不是有我在,你还不知道会被我妹妹打成什么模样呢!”
丹椒眉毛上翘一分,说道:“没你在,她也动不了我一根指头。”因为有商陆在,所以挨打跟她碍不着边。
丹椒前头走着,栩生后头跟上,“你等等我呀。”
丹椒看一眼,说:“你跟着我做什么?”
栩生说:“跟着你吃喝玩乐,抓鸡斗猴儿。”
“你堂堂华府的大公子跟着我抓鸡斗猴儿,也不怕被人看见说你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
“我玩儿我的,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又管不着。”
“这句话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了,非打断你腿不可,堂堂八尺男儿不好好习武练剑,报效国家,玩耍找乐样样精通。”
栩生并不是不想,但,官场勾心斗角,权利阴谋,他十分厌恶,一副潇洒自得惯了的模样看丹椒,拉住她:“哎,我跟你说夏都城最近新开了一家舞妓坊,去看看……”
丹椒一副生无可恋,这世间竟还有这一种人,鄙夷地说:“玩世不恭!”
栩生不与她斗嘴,“一起去。”拉着她就往东街那新开的舞妓坊赶去。
丹椒也好奇,因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舞妓坊是什么东西,就问栩生:“是吃饭的地方么!”
栩生大笑不止,“你,你,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丹椒嗔他一眼,他急忙闭嘴,但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我跟你说,这舞妓坊它不是吃饭的地方,那是公子哥常去消遣寻乐的地方。”
“消遣寻乐,这又是什么!”在叶岭子是没有可供男子花天酒地的舞妓坊,或者什么馆的,丹椒自然不知道,也不懂这些。
“说白了就是花天酒地呗!”看丹椒似懂非懂,她太单纯,栩生有点后悔告诉她这些。
栩生带丹椒去舞妓坊,路过金玉铺,丹椒好像看见了熟人,急忙往那玉簪铺里走去,栩生跟了过去。
“枬?”
枬回头,但见她这幅美人妆容,并未觉得惊疑,笑问:“他,肯放你出来?”
枬不惊讶,丹椒很诧异,枬为什么会出现在夏都城,问:“这夏都城也有你开的铺子?”
枬说:“不是,铺子是一位老朋友的,他这两天有事,出一趟远门,让我帮着看看店!”
丹椒笑趣道:“枬朋友可真多,都遍布天下了。”
“做这一行,免不了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地人,谈得来就做朋友了。”
丹椒只顾着和枬聊天,若不是一旁的栩生故意咳了两声,丹椒都忘了栩生也跟来了,不免有些尴笑,给枬介绍:“他是栩生,我新认识的朋友,其实也算不上朋友。”丹椒应该是故意这样说的,或者是怕枬误会……
栩生斜楞丹椒。
丹椒嗔笑他。
栩生气呼呼。
枬抿唇笑二人。
栩生气坐一旁。
踏雪端了茶,拿了杯,放下,然后去忙自己的事了。
丹椒与枬说说笑笑,聊着天,睦子无意看见铺子外飘过一袭雪青衣衫,看那身影丹椒很熟悉,立马跑去铺子外,头也不回的撂下一句话:“枬,我有急事先行一步,下次在来找你说话。”然后就已经没了身影。
枬听着,居然没有表情,可内心深处是怎么样的,谁又知道!
栩生已经窜出铺子了,眼瞅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居然没有丹椒的身影,栩生失落,去了舞妓坊,寻了个空位坐下,舞妓坊跑堂地伙计麻溜的摆上酒水,瓜果,又去忙活着伺候另一桌新进来的公子们。
第35章:君惜(07)
舞妓坊大门外,站着两个男子,一位着身黄杉,一位着身月白清衫。
月白清衫地男子抬头看着上面挂着地牌匾。
“舞妓坊”
三个大字赫然醒目。
另一个黄杉男子羞涩地看看四下,然后拉了拉抬头看着牌匾地男子。
“珠儿,咱们还是回去吧!”
珠牙垂下头看她:“香如姐,你听我的准没错,我哥他肯定就在这家新开的舞妓坊,你不信啊,那咱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信,我信还不好么,咱们走吧!”香如觉的这背后有很多人在说她闲话,对她指指点点,她太敏感了。
香如是富家女,父亲是商人,她和栩生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了,两家大人都有意愿将这两孩子往一块拉,牵媒搭线,成为亲家。
香如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躲在府里做做女工,写写字,看看书,偶尔也会去找栩生说说话,看他耍耍剑。
珠牙拉住转身走的香如,说:“听说这舞妓坊的女人个个都很貌美,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多可惜呀!”她倒要看看这些舞妓到底是怎么把一个个的花花公子哥给圈住,要死要活地往这里送银子。
这世间珠牙只相信商陆哥不会被美se诱惑,但自己的哥哥就另当别论了,今天香如姐好不容易得了空,来府上找哥哥栩生,可哥哥栩生一大早就出了府,珠牙听下人说东街新进开了一间舞妓坊,说不定公子就在那里,所以珠牙和香如乔装打扮,来了东街这新开的舞妓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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