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冼灼菲笑到恼怒成羞的小白花,瞬间红了眼眶,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你抢了我男人,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你怎么可以污蔑我,灼菲我没有抢你男人啊!”
在此时此刻,一男一女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难不成还要告诉其他人,你们俩这是躲在被子里看夜光避孕套?
就在这时,张志浩也不顾关上门,就赶到床边安慰冼灼菲。
“灼菲,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是啊灼菲,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咱们俩人关系亲如姐妹,你就信我一次嘛。”
冼灼菲看他们两人夫唱妇随,心里乐了,撩了把头发,讥笑道:“别跟我尽说些废话,听着我费劲儿又恶心。不如说说你们俩人是怎么背着我搞在床上的,呦,地上还躺着两避孕套,张志浩你可以的啊。”
说罢,眼神意味深长看着张志浩
“冼灼菲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张志浩承受不住她那种看好戏的眼神扫在自己身上。
他是个十足的胆小鬼,一直不敢承认系女神冼灼菲从始至终不爱自己的事实。
即使面对男朋友被逮到和别的女人上床出轨,都可以给人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除了她不爱他,还有哪条理由可以解释她的冷静?!
窗外下起了漫天大雪,洁白棱角的花瓣落在地上,像是给黝黑大地扑了粉。
宾馆房间内,男人忧虑的神情,女人悲伤的哭声,无一不让冼灼菲感到头疼。
“冼灼菲,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精虫贡献给了别的女人身上,智商也没了吗?”
“能不能不要老是扯到这事上,回答我问题灼菲,你到底爱过我没!你肯定不爱我,冼灼菲,你不让我上你,你他妈不就是不爱我吗?!”
男人的嘶吼声吸引了路人旁观,有些人不嫌事大笑了起来。
“你小兄弟都从粉变黑了,你不纯洁,我嫌弃。”冼灼菲故作忧伤眨巴眼睛,流下一滴泪,抬眸失落看着他。
语气委屈:“当然爱过才能珍惜自己身体,不出去乱约炮呀。不过咱俩好歹在一起过,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只要你答应了我两件事,我就放过你们二人,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
“什么事?”
床上的女人和张志浩目光期盼看着她,希望从她嘴里听到大家最满意的结局。
分辨出那两个人目光中的期望,冼灼菲心里不停冷笑。抹了眼角假意留下来的泪,楚楚可怜的对张志浩说道:“第一件事,分手费50万。”
男人顿了顿,最终答应下来:“好,我答应你!”
提起第二件事,冼灼菲就忍不住坏笑,“第二件事嘛,就是我想亲眼看看人是怎么□□的。”
她皱眉思索,“我听白菜说过几个姿势,倒是怪有趣的。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也不为难你们,就给我表演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这俩姿势吧。”
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一听这要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让情敌在旁边观看自己□□,这尼玛还不如上来揍她一顿好呢!
站在地上稳重些,不过张志浩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你他妈的疯子!”
学考古的女人不多,冼灼菲就是其中一个。作为大一校花的冼灼菲男朋友无数,每个都是长腿富二代。
如果冼灼菲不是个疯子,怎么可能会放着活生生的按摩.棒不用,愣是逼男朋友禁欲到出轨?
这年头大学生哪个还是处,也就冼灼菲这样的疯子了。
出了酒店,冼灼菲大摇大摆走进便利店买了酒和香烟,从她脸上看不到任何伤心神情。
这时雪下了厚厚一地,一脚踩在地上,声音清脆,层次分明。如今,天也下够了,逐渐有了停雪的预兆。
冼灼菲走在大桥路上很久,最后挑了个好地方,把雪推到河里,用胳膊撑起身子坐在了桥栏杆上。
一只手拉开啤酒拉环,仰头往嘴里灌下一大口。
冰冷的酒水滑进胃里,再搭配上寒风这么一吹,冼灼菲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拉上衣服紧了紧,过了会儿身体回暖后,脑海里回忆别人是如何抽烟的画面,学模学样抽出根咬在嘴里,一只手拿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挡风。
红光在黑夜里点亮,路上车辆缓缓而行,飞雪点缀在黑发上,像颗颗珍珠,也像夜空中的繁星。
她听人说,失恋不喝酒不抽烟,不算失恋。
冼灼菲对着天空扬了扬手中的啤酒瓶,大喊一声:“来,为我逝去的爱情干杯。”
又是一口,凉到心里。
她眸子清澈,闪烁点点水波,不知她这时在想谁。
想那个出轨的前男友,还是和前男友上床的好闺蜜?
开着豪车正往家里赶的宋炳光,随意往窗外一瞥。
一眼就看到披着黑色羽绒服,不怎么显眼的小妹妹,瑟瑟发抖地坐在栏杆上,那落寞神情总觉得像是要跳河。
“大冷天跳河不被淹死也会被冻死。”
停下车,正在翻几个碍事的栏杆宋炳光,对少女伸出只手,劝阻安慰道:“自杀是不可取懦弱的表现,勇者是敢于面对人生,妹子,下来吧,哥带你去唱k宣泄下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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