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怎么样了?”宋炳光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院长手里的检查袋子。
“人年纪大了,抵抗力低,我最近就感冒一个病,其他地方好着呢。”
冼灼菲把院长头上的白发全部记在心里。她有些话很想在这里说,但害怕打扰到他们的兴致。
“看到你们在一起这么幸福,我就放心了。”院长刚刚说完,又对宋炳光叮嘱说:“阿弥啊,有些事能放下的就让它放下,最好的无过就是和和气气。”
“院长你放心吧。”冼灼菲知道院长要说的是自己这件事,她手覆在宋炳光的手上,眼神温柔的看着宋炳光那张俊美的脸,“我和他都说好了,无论将来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会好好交谈,除非到了不可挽留的地步……”
“没有不可挽留的地步。”宋炳光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她的话,“只要事情一和你牵扯在一起,我会强迫自己冷静。”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小a突然问。
宋炳光淡淡看了他一眼,“没。”
冼灼菲故意装作一副很担忧的模样说:“那完了,你没谈过恋爱,没什么经验,我肯定是得给你未来老婆当练习册,帮别人教老公了,真是亏大了。”
宋炳光一边开车,一边狠狠剜了她一眼,一想到她曾经和宋灿还有那么多男人交往过,就恨不得将她推倒在床上,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女人只有在床上得到满足,就不会再去想其他男人。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宋炳光咬牙切齿,她到底要在危险边缘试探多少次?!
“我家阿弥哥哥哪里都好,我不信神灵也得信你。”冼灼菲见好就收,赔上笑脸,讨好似得给他整理了一下领结,“也不是没有初恋到结婚的例子,虽然少,但也会有的。”
宋炳光脸色这才舒缓。
院长和那些孩子笑的一样纯真。
听说人年纪越大,就越像小孩子,此话确实如此。
冼灼菲觉得这一幕真的是很欣慰,想每天的日子都这样过下去。
下午,宋炳光的手下迫不得已给他打了个电话。
接完电话后,宋炳光吸了两根烟,准备吸第三根烟时,被冼灼菲拦了下来。
宋炳光眸子被烟雾隔开,带着朦胧去看向她,他长得确实好看极了,很男人那种帅,但不粗鲁,略微有些斯文败类。
“吸这么多烟,还想不想陪我到老了?”冼灼菲发起嗲,声音软糯娇嗔,能要人命。
宋炳光眸子暗了暗,他虚捏住她下巴,与她炽热接吻。
过了两分钟,双方才不依不舍的分离,宋炳光在她眼角吻了一下,才叹气说:“你知道赫连家干嘛的吗?”
冼灼菲摇了摇头,“我还是个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对那些豪门企业不感兴趣。”
也对,她上学读的是考古系,自然对那些豪门企业没什么调查。
“赫连家除了房地产,还有一小点的科技投资,除此之外,只有业内一小部分人知道赫连家其实有个当铺。”
“当铺?”冼灼菲黯然,这年头大家听到当铺,都会讶异怎么这种东西还存在?
可只有冼灼菲这种考古学生知道,还存留在现代的当铺,内里的价值不可忽视。
一家当铺,可能比一家上市公司还要牛逼。
“我早年在哈佛读完金融,就回来继承了那家当铺。最近老三出去找货,遇到了些麻烦。”宋炳光抬起手就准备去摸烟盒,冼灼菲眼疾手快抢了过来,她瞪了他一眼,没收!
“所以呢?”冼灼菲抬起头看着他紧绷的下颚线,问:“你要出一次远门?”
宋炳光身手不错,她应该能猜到他对自己袒露这些的目的。
不过那些太有风险,不知道该不该让他去。
“男人总该有自己的事业,我许诺,只做完这一单,以后的危险工作我全然不管。”宋炳光眼神坚定的凝视她,不容她拒绝。
冼灼菲心里不太舒服,“我也知道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就相当于女人都会有自己的包包那么重要。但是宋炳光,那些工作为何非你不可?”
宋炳光将她揽在怀里,低头吻在她头发上,“没事,我会保护好自己。”
冼灼菲心里不舍,脸埋在他坚硬的胸怀里,“我不想因为这个跟你吵架,你如果真的想去,就去吧。我能怎么做,我当然得在家给你守着,哪儿都不去,就等你回来。”
其实宋炳光行李都收拾好了,就是不怎么该跟她开口说这件事,他就知道她心软,所以坐在沙发上抽烟,神情哀伤,她一看就会问自己出了什么事。
到了晚上,两个人在床上好一番缠绵,事罢温存时,宋炳光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一边嘴里说着情话,手却不安分在被窝里,摸到她不着衣服的小腹,不带□□的揉了揉。
“你干嘛呢?”冼灼菲迷迷糊糊的问了句,手伸进被窝里,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咱们两个在一起多久了?”
“四个月了。”冼灼菲随口回了句。
“四个月了。”宋炳光眼底一片担忧,“你这小腹怎么这么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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