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也都是上过大学的人,知道不能放教授鸽子,所以默默给他们让开了路。
“冼灼菲,你不跟院长打个招呼再走吗?”白菜不服气,老是想让冼灼菲下来说话。
“冼灼菲和院长经常见面,这里就像冼灼菲的家。离开家的时候,走就行了,我想院长不会介意打没打招呼这件事吧?”宋灿靠在车身,双臂环胸,眼底寒意愈发深邃,“你们好不容易从s市过来,多多陪陪院长,院长估计有很多话想对你们说吧。”
白菜眉头颦蹙,她张着嘴准备说什么话,却被宫榆林用手捂住,直接将她推到后面。
“祝你们一路顺风。”宫榆林淡淡地说,眼神不着痕迹的从车窗划过。
贴着玻璃纸,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人想看到里面的人很难。
宋灿对他点了点头。
对于聪明又识趣的人,他还是很喜欢的。
等他们离开以后,白菜冷着脸转身就往福利院里走,手腕猛地被身后人紧紧拽住,接着一用力,自己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宫榆林低头埋在她脖颈处,柔软的唇瓣轻轻碰到了她的耳根,白菜痒得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心底浮躁被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搅乱。
她听到宫榆林冰冷不带温度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无奈地说:“不要用意气用事,听到了没?”
“……”白菜抿着嘴不说话。
他哼了一声,微抬下巴,牙齿轻轻扯了下她的耳垂。
他知道这里,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辛亏这里人烟稀少,现在又是午睡的时间,没人经过这里,为白菜省去害羞的境地。但是耳垂上被喷洒的灼热呼吸,还有牙齿轻轻咬着的酥麻,让白菜彻底求饶,“行了,你别这样,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不行。”宫榆林罕见的小孩子脾气,“以后离他远点。”
“她?谁?冼灼菲还是宋灿?”白菜一脸懵逼。
宫榆林从她脖颈处抬起头,侧头望着正拐弯的车辆,缓缓地说:“宋灿。”
“笑面虎。”
两个人手拉手走进福利院,院长手机刚好没电从厨房里出来,发现霸占客厅的两个人不在后,先去看了看孩子们有没有乖乖睡午觉,再接着听到院子里有人交谈,往屋外走去。
“院长。”白菜见到院长立刻松开了手,挺像早恋被家长抓包的未成年。宫榆林漆黑的眸子笑意蔓延,他将目光从两个人刚刚交合在一起的手,转向一脸长辈和蔼笑意的院长,对他礼貌点点头,“院长。”
“冼灼菲和宋灿他们两个有事先走了,让我对您说一声。”白菜一本正经对院长汇报。
“我说出来后怎么就看不到了人了,原来两个人走了啊。”院长被她这种下属给上司汇报情况的模样逗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不清黑漆的瞳孔,“这次又没把东西交给冼灼菲。”
院长回到房间里,宫榆林和白菜站在院子里,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还是白菜打破了沉静。
她挠挠头,不自在地说,“我不是嫌弃你才松开你的手。”
“嗯?”宫榆林垂眸看她一脸娇羞,听到她的解释,无奈笑了声,抬起手放在她头上揉了揉,“你不用跟我解释。”
“我只是没谈过恋爱,然后吧,面对跟家长差不多的院长,我就害羞。”白菜随后仰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庄重道:“我以后会慢慢适应咱们两个人的关系,争取在外人面前即使kiss也不会害羞!”
宫榆林被她的话给惊的愣住了。这时候原本停在枝头的麻雀飞起,将一片落叶带落,正好砸到了白菜的眼睛,白菜疼得闭眼睛,错过了宫榆林眼中罕见的柔情。
他说:“我等你。”
福利院院子里种了几棵桃树,正是三月桃花开的正盛季节,有不少花朵不堪风吹,落了站在树下两人一身。
宫榆林抬手将落在她头上的一朵花瓣摘下,白菜虽然胖,但是小脸生的白净,有这嫩粉色桃花瓣映衬下,在宫榆林眼中变得更加漂亮。
“哇,桃花树都开花了,我来的时候竟然没发现。”白菜笑眼弯弯,明眸善睐,抬起下巴看向宫榆林的眼神温柔可人,“到了秋天会不会结果子?”
在彼此的眼中,此时此刻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宫榆林红了脸,别开与她对视的目光,手握成拳放在嘴前咳嗽两声。
这家伙还没搞清楚自己现在有多惹人怜惜吗?
“真要命。”
“嗯?你说什么?”白菜没听清他刚才嘟囔了些什么。
宫榆林背对她,“没事。”
“等等。”白菜踮起脚尖,将他肩膀上的花朵拍下,“宫榆林我问你个事,行不?”
“什么事?”宫榆林转过身面对她问,此时脸上的红色褪去了些。
“你说宋灿笑面虎?他有什么问题吗?”白菜现在冷静下来,好好细想刚才那件事。她知道宫榆林不是容易妥协的人,她很好奇能让宫榆林妥协的人究竟有多恐怖。
她不是没和宋灿一起长大过,只是在她眼里,宋灿一直都很温柔,脾气好。可是宫榆林面对他举止反常,令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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