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了两年,冼灼菲终于毕业了。
自己也可以为所欲为,生孩子得尽快提上日程。
今天最好了。他在公司里高兴得跟当爸爸似得,坐卧不安,想立马把自己小娇妻压在身下。
然后他就来了,来的路上看到这条帖子,心里很气。
一生气,就需要做些美好的事转移注意力。
冼灼菲认栽。
眼皮无力耷拉着,整个人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
而自己身边的男人开心的就像向日葵,恨不得24小时追着太阳。
————
“怀孕了!”
冼灼菲看到两条红杠,激动到不可自拔,捂住嘴快哭出来。
她赶紧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到正躺在沙发上找影碟的男人,将这个神圣的东西扔在他面前。
宋炳光不明所以地抬眼看她,自己的小娇妻一脸兴奋的模样,他低下头看着那个东西。
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打着备孕做坏事的时候补习过。
他气笑了。
怀了孕就像得到了免死金牌,去做孕检的时候,冼灼菲故意问医生:“我怀孕以后,是不是不能跑步什么的?”
医生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自然懂她晦涩的含义,双手搭在桌面上,轻轻飘飘瞥了一眼面色冷峻的男人,对两个人叮嘱:“这是头胎不稳定,最好暂时别做房事。孕妇头胎的时候睡眠不好,经常半夜起来上厕所,或者想吃点什么东西,作为丈夫呢,你是要好好照顾孕妇,担待孕妇所有的情绪。”
站在自己小娇妻背后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抬起手握在小娇妻的肩膀,使劲握了下,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记住了,谢谢医生。”
两个人从医院里走出来,宋炳光去停车场开车,把车开回来的时候,看到刚刚成为准妈妈的某个女人,抱着检查单兴奋到原地蹦哒。
宋炳光眸色暗沉,闭上眼,告诉自己只能忍。忍过一年,自己又是一条好汉。
冼灼菲平日里看着身体挺健康的,但是怀孕的时候什么都吃不下,一吃就想吐,宋炳光一看她吐,自己心都揪在一起疼。
她不吃饭的时候,宋炳光也吃不下,跟她一起饿着。
半夜,冼灼菲因为胎动醒了过来。转头就看到自己男人那张俊美的侧颜,睡不着后,她就侧躺着欣赏他的脸。
这张脸看了很多年都看不厌倦,怎么看都觉得赏心悦目。
她看到宋炳光眼底下的青黑,忍不住就心疼起来。
想想自己怀孕这五个月,可把他折腾坏了。
自己睡不好,他也睡不好。
她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指腹轻轻揉着他紧皱的眉心,男人现在一点动静都能被惊醒,醒来后看到悬在脸上的那只娇小的手,侧眸看向含情脉脉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成了准妈妈,现在身上凌厉的气质都柔化下来。
宋炳光握住那只手,放在唇上亲了下。
“对不起。”看到他醒了过来,冼灼菲就感到抱歉,“是不是我刚才把你弄醒了。”
冼灼菲将手抽走,乖乖地对他说:“我不弄你了,你快睡吧。”
宋炳光长臂支头,侧身看着她笑容诡异。
她知道他这种笑容是什么含义,将头埋在被窝里,只露出眼睛看着他,警告道:“我现在怀孕了,不能做。”
宋炳光看到她紧张,心里就愈发想笑。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不敢全部压上去,大部□□体悬在半空。
他低头附在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朵。闻见丝丝缕缕勾人心魄的香气,他埋在她脖颈处深呼吸一口。
唉,只能看着,不能做。
真的折磨死人了。
被他喷洒在脖颈处的呼吸弄得很痒,冼灼菲不满地推了推他,“我都说了我怀孕不能做,你起来。”
“你别那么紧张啊。”他笑声暗哑迷人,“太久没做,听了你的声音我都快爽死了。”
他们居住的别墅在山腰,邻里之间隔着很大的距离,所以有什么声音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保姆们都住在一楼,他们住在三楼,离得很远,冼灼菲只要按一下铃,她们就能听到。
可是自己被宋炳光禁锢住,根本腾不出来手去按铃。
这就很尴尬,又很让她着急。
突然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起身,披了件外套,没打开灯,摸黑去了卧室配着的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男人压抑情/欲的喘息,冼灼菲眼皮耷拉着,眼神说不出来的愧疚。
自己光顾着怀孕后不用被他折腾来折腾去快活了,根本就没顾及宋炳光的感受。
他为了压抑活得该有多累,就他那种一天不做到晚就浑身不舒服的人,自己怀孕的五个月里,一次都没提碰自己的话。
就连让自己帮他解决,都没那个念头。
看着洗手间亮着的光,埋在被窝里的头耸动了下,“对不起啊。”
白天宋炳光去上班以后,冼灼菲挺着不是很明显的孕肚坐在花园喝茶。
花园里种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花,宋炳光花了很多钱设计的花园,她很喜欢。
阳光很好的时候,她就去花园里坐坐,泡一壶茶,一碟爽口的小点心,一天也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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