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刚被他哄好了一点,却又听他继续说:“我比你还想咱俩能同一个大学呢,我把我自己的志愿也改了,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的。”
然而,这个解释明显雪上加霜了。
“你把你自己的志愿也改了?”
乔南蹬着腿,更生气了,“你怎么能这样,高三努力了这么久,你报考就跟开玩笑似的,这关系着你的前途命运呀,要是你被H大录取了,随便调剂到偏门冷门专业去了怎么办?”
她用手掌打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出气,气焰像炸毛的小猫,偏偏一张脸皱巴巴的又惹人怜惜。
刘旭阳见她这样,就知道自己安慰错了方向,一时哭笑不得。
他小心翼翼地给她顺毛,“好啦,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没被调剂嘛,别气了。”
乔南不听,边打他边在他怀里扭着,“你松开我。”
“不松,除非你不生气了。”他说着话,又偷袭似的在她脸侧亲了亲。
乔南瘪着嘴,气呼呼的,“你别亲我!没用!”
刘旭阳失笑,“好好,知道没用,我只是想亲。”
“你……”拳头打在棉花上,乔南说不出话来,扭过头。
但不知不觉中哭腔已经没了,气焰也削弱了,男生还是把她哄好了一些。
刘旭阳也跟着凑到那一头,压低声音,“别气了,H大的外国语学院全国都能排得上名,去更好点的学校不好吗?”
然而乔南不肯听他好好说话,“哼!你快松开我,我不生气了。”
“真不生气了?”刘旭阳亲也亲了,哄也哄了,只好放开她。
乔南自然还气着,从他怀里起来立马瞪了他一眼,而后跺着脚头也不回地拐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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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的时间尤其长,高考录取情况出来后,也才堪堪到七月中旬。
刘旭阳这几天来彻底体会了一番乔南的冷待。
本来他们俩还商量着要去B市玩的,乔南这一生气,他们的计划也被搁置了。
他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错了,认错态度相当好,每天都凑在乔南旁边卖乖。
然而乔南并不是不理他,她换了策略,老阴阳怪气、忽冷忽热的,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天乔南从外面回来,径直走到刘旭阳跟前和他说,她准备去一个初中老师的辅导班里帮忙,给小学生初中生补习。
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成分,完全就是通知他。
刘旭阳欲哭无泪,从沙发上直起身,想抱她又被她躲开了。
无可奈何,他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都认错了,别这样啊乔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乔南站在沙发前不远,见他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脑袋,有些心软,解释了下。
“不是因为生你气才去的,那个吴老师是美美家亲戚,她的辅导班正好缺老师,美美知道我有兴趣,才推荐我去的。”
刘旭阳见这招有效,忙继续装可怜,“那你不是天天都不在家?”
“偶尔有休息吧,而且晚上没有上班。”她正了正色,“刘旭阳你也不要整天闲在家啦,难得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去找点事做。”
刘旭阳反驳她,“我没有很闲好吧,多的是事情要做。”
“哦,那你加油。”乔南嫌弃地看他。
见她表情生动,刘旭阳一鼓作气,把可怜装到底,“那你还生气吗?”
乔南瘪瘪嘴,“还有一点。”
“啊,还有一点啊,”刘旭阳瘫回沙发里,“你怎样才能不生气?”
乔南掉头往房间走,脚步轻快,“看你表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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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开始了每天去辅导班当老师的日子,刘旭阳也就开始了不着家的日子。
乔南都不在家了,他一个人在家多无聊!
陆逊回镇上了,陈之昊他们家和刘旭阳家情况类似,县里也有几套房子,他最近也几乎都在县里。
江佟宇更不必说,他家本来就在安城城关,在县里很有一群狐朋狗友。
于是刘旭阳整天跟这两人混在一起,没多久,他就找到了除了打篮球之外的新的消磨时间的方法。
要说这事还有个契机。
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玩,几乎都是在陈之昊家里,陈之昊家很大,最重要的是没有家长在。
恰好有几天胡欣怡来县里了,陈之昊重色轻友地抛下他们,抓紧时间和胡欣怡约会去了。
于是刘旭阳老实在家待了几天。
有天在家待的格外无聊,他优哉游哉地晃出门,晃到了乔南上班的辅导班门口,可她正好在上课。
他不敢打扰她上课,看了一会儿笑得甜甜的乔老师,又晃悠走了。
一不小心就晃悠到了陈之昊家附近。
估摸了下时间,陈之昊都重色轻友四五天了,指不定现在会在家,他就给陈之昊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
那头半天都没人说话。
“之昊,干嘛呢?在家吗?”
谁知道电话那头的陈之昊声音粗重,“你吓了我一跳你知道吗?怎么了?我在家。”
同是男生,刘旭阳似有所感,下巴都要掉了,“卧槽,你不会跟胡欣怡在一起吧,那你接我电话干嘛,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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