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让温总忙。”顾想宴出声道,劝回了林雅,“您来这是添乱。”
温柏泽也附和着,顾泰恒用审视的目光不露痕迹的打量着温柏泽。
顾想容身心疲惫,她依靠在同样一脸倦态的江佩身上,只想躺进自己的被窝。
等温柏泽收拾好后,顾想容将父母送上车,准备回顾家别墅,本来林雅想要留下来陪她,被她给拒绝了。
送走顾家两位家长,顾想容又让顾想宴回家休息,她和温柏泽准备先把江佩送回去。
顾想宴临走时,和温柏泽说了几句关于照应顾想容的话,温柏泽当然应了下来,最后还他还给温柏泽递了支烟,只是那烟还没到温手上,就被一直关注着他俩的顾想容给没收了。
温柏泽悻悻然的收回了爪子,但男人间的友谊也就此达成了。
这边江佩不想回出租屋,缠着顾想容,想跟她回家,只是被顾想容无情的拒绝了。
到了出租屋,顾想容把黏糊糊的江佩送进门后,发现只有姜多一个人在家,但也没有多想。
她嘱咐姜多这几天多多照看着江佩一些,姜多应下,也磕磕绊绊的对顾想容说了些打气的话。
顾想容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身和在门口等着她的温柏泽一起离开了。
回到茗居苑,顾想容直接回家休息了,温柏泽把她送到后,驱车回了温家。
到了温家陪着他妈说了会话,等到灰头土脸的温湛回来,就被一起叫上了书房。
老爷子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长子,真是怒其不争,也郑重表明,他只认温柏泽这一个长房孙子,其他的野猫野狗,他一概不认。
温湛急道:“爸,晨晖也是我的孩子,身上流的也是咱们温家的血脉,这样对他不公平。”
“公平?你和别的女人生下他,对我妈来说公平吗?”温柏泽冷笑道。
温柏一噎,恼羞成怒道:“我和你爷爷说话,哪里能轮到你插嘴!”
说着就想要打温柏泽。
温福平拍起桌子,大声呵斥道:“我的孙子,哪里轮得到你教训!”说着就拿起拐杖敲了温湛,温湛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被打得嗷嗷叫。
温湛狼狈的躲着:“爸!这个兔崽子就是被您给惯坏了!”
“他是兔崽子,你是什么,我是什么!”
“……”
温柏泽抱臂在一旁冷眼旁观。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儿子,温福平也没有下狠手,只是教训教训了他。
“你只要记住一点,有我在的一天,那个孽障就别想进我温家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暗中给柏泽下绊子的事,这种人能进温家吗!”温福平今天知道这事的时候,心脏病都要发了,他为了温家一辈子兢兢业业,恪规律己,怎么可能让温家出这种丑闻。
更不会让心爱的长孙陷入兄弟阋墙。
温湛还在求着老爷子:“爸,你肯定有误会,晨晖不是那种孩子,他特别乖巧,柏泽就一个人,多个兄弟帮帮他不是更好?晨晖不会跟他抢什么的!”
温福平:“你做梦!”
“爷爷,我觉得爸说的有道理。他这几年为温氏鞍前马后,辛劳的工作,也该休息休息了,让弟弟来帮我也是好的,正好爸爸可以退下来,陪妈妈出去玩一玩,妈前两天还抱怨说爸最近很忙呢!”温柏泽不咸不淡的说着。
温湛一听要让他退下来,才让陆晨晖进温氏,立马反对,“不行!我,我还年轻,你这个不孝子!”
温柏泽冷淡的侧了侧身子,躲开了温湛,他拍了拍衣摆,对温福平说:“爷爷,我先回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说着就从温湛身边走过。
“爸,你看他何曾把我这个做爸爸的放在眼里的?”温湛气道。
温福平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冷然的看着温湛,“你还记得小泽小时候有多喜欢你吗?可你看看你这几年做的都是些什么事?要不是看在阿媛和小泽的份上,你能坐上今天的位置?”
温湛耷拉着脑袋,哑口无言。
出了温家,温柏泽没有回茗居苑,容容今天已经够累的了,他不想打扰她,点了支烟,思绪有些飘。
“帮我查一下昨天下午三点到晚上温湛在哪里?”温柏泽给一个人发了条消息。
*
第二天,顾想容和江佩去医院看了傅瑛,傅瑛刚转出ICU,在加护病房里躺着,依旧昏迷不醒,陆晨晖神色哀痛的在守着。
顾想容见他这副惺惺作态,实在看不下去,和傅瑛父母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傅瑛爸妈估计听了陆晨晖什么话,对她们态度很不好,就差拿当杀人犯对待了。
就在她们要离开医院的时候,陆晨晖追了上来,他也没避讳江佩,直接对顾想容说:“原来我以为你是个不为名利的好女孩,没想到你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顾想容扬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陆晨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顾想容,你疯了!”陆晨晖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抓住顾想容,想要还手,被顾想容捉住手腕,反手一扭,他叫了出来。
顾想容又给了他一巴掌,厉声道:“我告诉你,是谁害了傅瑛,杀了罗优,谁心里清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会遭到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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