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衍谌很自觉,主动去了隔壁那间屋子,轻舟回自己房间。
纪妈妈一看,虽然她也不介意这小两口睡一个屋子,但陆衍谌这举动还是让她宽慰不少,纪爸爸也很是满意,乐呵呵地也回卧室睡觉去了。
轻舟的房间开着一盏台灯,她躺在床上认真思考,自己把高中收到的情书留起来的行为,究竟有什么错……
结果,没错。
可即便是没有错,他还是不高兴了。
她忽然从床上爬起来,跑去了隔壁。
轻舟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屋子里不见一丝光亮,可见窗帘是拉得严严实实,他睡觉时不能留下一点点的光线,会影响睡眠。
所以,她现在看不清他究竟睡了没有。
她摸着黑走进来,扶着墙摸到了床边慢慢坐下,怕自己冷不丁出现会吓到他,所以也不敢贸贸然地出声,坐了半天,又默默溜回房间。
夜不能寐,她来来回回地在屋子里转悠,最后拿手机给他发信息。
舟舟:我胃疼。
很快,她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接着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他半个身子探进来,目光淡淡地看着站在床边的人。
轻舟没想好他过来之后自己该怎么应付,于是干涩涩地重复了一遍,“我胃疼……”说完很心虚,不敢和他对视。
陆衍谌简直要被她气笑,进来把门关上。
轻舟显得很殷勤地先对他笑了笑,这是主动示好的意思。
没想到他不领情,明知故问,胃不疼了?
轻舟说:“那我去吃点药。”
他把她抓住,“回来!没事吃什么药?”
她说:“我气得胃疼。”
“你气什么?”他咄咄逼人,“我都没生气你居然也敢生气?”
“你没生气,这是你说的!”她一脸乐呵。
陆衍谌噎了一下,“我没生气,就是不高兴。”说完又要回隔壁。
轻舟情急之下,说:“你敢出去!”
他回过头来,“威胁我?”说完扭头就走。
轻舟愣住了,噔噔噔跑到隔壁推开门说:“明天我就告诉我妈,说你欺负我!”
陆衍谌眯了下眼睛,说:“今晚我还就欺负你了!”
轻舟被他抱进屋来,他一脚把门给带上,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站在床边眼睛看着她,一边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去解皮带。
她的脸轰一下红了,从床上坐起来,“先把话说清楚,关于那封信……”
他说:“没什么好说的,要么你撕了它,要么,好好想一想接下来怎么安慰我,不然我明天还是不高兴。”他已经脱下了衬衫,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拽了过来。
她急忙说:“别在这里。”
他默笑,把她抱起来,关了灯,转移阵地。
还没进屋子他已经急吼吼地吻了上去,然后再抬脚一勾把门带上,把她放在那张旧书桌上,急忙忙地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吻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落在她胸前。
手摸上她的背,哑这嗓子问:“你来还是我来?”
之前他总是直接把她的内衣带子给扯下来,再毛毛躁躁地去解她的nei衣扣子,轻舟怕他扯坏了,所以回回都是她自己解开。
他站在她身前,垂着脸看她挺着胸,双手响后抻着解nei衣的扣子,目光幽暗,仔仔细细地描摹着她身上柔韧的线条起伏。
不得不说,这样的一副画面对他来说已经具有足够的煽动性。
等她终于解开了扣子,他把她的腰一搂抱起来,一只手扯下她的nei衣扔在一边,薄唇固执地在她胸前游移打转,抱着她转战床榻。
房间里依然只亮着一盏台灯,微弱的白光,光线只能勉强落在床脚下。
夜里有草虫鸣,掺和着细细柔柔的微吟轻喘,像细雨中的靡靡之音,克制着,绵长,柔软。
他刚抬起她两只腿放在了自己腰上,忽然说:“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给你写。”
轻舟收敛着心神,“也不是很喜欢,只是那一封是唯一的……”
他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撞进来,轻舟一声惊喘,随之接二连三,轻柔急促的咿呀声随着他高频率的动作细细碎碎地跑出来。
这老屋子的隔音效果她不敢保证,伸手想去够床边的被单,他手臂一伸给扔开了,轻舟急忙用手捂住嘴,还横了他一眼。
他忍不住笑了笑,拉开她两只手摁在她头顶上,腰杆子用力撞着,粗喘着,“把那东西扔了,我给你写,也是你唯一的一封情书。”
她的思绪被撞得破碎,下意识回应他,才嗯了一声,紧接着又呃一声,拦都拦不住……她拿枕头压住自己的脸。
陆衍谌无奈,怕她把自己闷坏,只能抽走枕头,再把之前扔在床尾的被单拿过来给她,低声说:“楼下的虫叫都比你大声,就你这音量,绝对跑不出这间屋子。”
轻舟红着脸,“你——”她忽然抽了一口气,急忙咬住被单。
她提心吊胆,越紧张浑身越是大汗涔涔,嘴里咬着薄薄的被单,但总有一两次压抑不住提高了音量,音量一提高她就浑身紧绷,差点儿把他弄得随时要交代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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