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想蒙混过关,本王可不轻饶。”
“容灵儿想想。”
他默了阵,不依不饶,继续给她递托。
“照你们那儿的习俗,男朋友生日该送什么?”
他很上道,且认定自己是她“男朋友”,许多事都得给个说法。意识到这点岳灵莞尔,看在这男人如此可爱的份上,由着他去。
横竖她也乐意,不是吗?
变着方给他绕弯子,总不能按现代人那套说法,送香水领带各种手工针织。虽然她说的萧烈不定明白,若有所思停了阵,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要不您给点银子?”
没错,从她被捉住的那天起银两尽数掏空。加之先前替小白脸瑾歌付了诊费,而尽愈发穷了。
于是呈现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男人看在眼里,挑眉。
“要多少?”
抿唇一笑,纤细的手指头在他胸膛上画圈。
“出门没银子……总不成事。”
“想出去?”
“嗯。”
“既要出门,让齐恒多给你配几个帮手。”
他早说可以放她适当出门,毕竟自打来到京师,她就没怎么出去过。都说帝都花花世界好玩,三皇子失窃的事也过了一阵了,总不能时时刻刻躲在府里做缩头乌龟。
头点得快,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来回轻蹭,他喉头动了动,又有些管不住自己了,而岳灵却还一脸轻快道。
“谢王爷。”
他没答话,明显肢体相触有了别的念想。小美人儿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泡累了。悠悠从他身上退开,浮在池中撑住,美眸上染着雾,准备起身出水。
撩也撩够了,说走就走。真当他是愣头青,体贴照顾,用完便扔?回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当数她最滑头。
想到这里,萧烈一把将人扣住,压根不让走。碰上这么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抵在池中动作也开始不老实,眼瞧那铮铮铁骨的臂膀将她整个举起,亲吻不知落到何处。
机灵的眼中闪过促狭,没过一会儿,轻哼一声。趁其不备,对着那宽广的背脊略微使力,抬起秀腕将人摁入水中。
照理说她力道不大,不定能得逞。可萧烈并没料到小妮子这般机灵,变着方让他呛水。二人水性都不赖,你来我往,这一折腾,浴池都给闹翻天了。
门口守着的两侍听到这里,眼观鼻鼻观心,时不时闻见里头银铃般的笑声。还有更多意味不明的声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尽都红了脸。
试想珩王还没这么荒唐过,往常清心寡欲惯了。素日高高在上,本来就忙。如今习着纵情声色,若非亲耳所听,任谁也不会相信。
闹着闹着,时辰就不知不觉耗了过去。等到浴室门再次打开时,已不知是多久以后。
小娇人儿累得抬不起脑袋,衣裳散落各地。而高大健猛的男人吃了个饱,拿来干净中衣替她套上。用大氅裹得密不透风,打横抱起往洛庭方向而去。
回头安置好人,守着她喝下一碗苦药,这才精神抖擞忙公事去。
他的确很忙,月初办生辰,还没开始就有不少人想方设法巴结。再说朝堂的事也棘手,老皇帝那边不安生,他自然也不会闲着。
如今的珩王内敛持重,在外行事有他自己的威严沉稳。抛去私底下放纵的一面,朝堂上的萧烈可不那么好对付。
朗晴的天,日头明晃晃的。漫漫铺开,徐徐清风,尚未散尽复又袭来,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齐恒照着自家主子的吩咐给岳灵配了几名看护。其中为首的是萧烈手下一名鹰爪,名叫孟广。
孟广在京师长大,黑白两道都有些名堂。身量壮,不高,但是五官给人感觉有些吓人。尤其配给一个姑娘家,他自己都不是很摸得着北。
总以为王爷要他护的女人无非就是娇柔造作的小女人,出门除了逛胭脂水粉店或者拎叠盒子上山求神拜佛那种,可事实却不尽然。
岳灵很年轻,长得也娇滟,这是孟广对她的第一感觉。像他这样的身份本不该偷瞄主子的女人,若换做平日,他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不一样,自打与她相处以后,竟是管不住自己的眼。小妮子虽换了一身男装,但模样到底出众,且那不紧不慢的娇娇气息,不显矫情,倒真绕得人心坎儿里颤。
岳灵自然没有撩拨他手下的道理,再者她也不屑于此。
只是孟广端得严肃,平日处处限制她的自由。也就不得不想点法子,使得出行显得有意思一点。
不让她去危险的地方,除了一些安静的书画坊,女儿家的裁缝店,其他一概禁止。这让岳大阁主觉得很没意思,毕竟京师如此繁华。车水马龙,实在想再多走走,多看看。
摊在长椅上咽下一口点心,男装打头的小美人儿看上去青涩些许。玉面粉雕,腰肢纤小细软,乌黑的长发梳成高髻,插上一根白玉簪。美眸撩人,翩翩清雅。
抬眼,略微期待地盯着那颇为不自在的壮汉,悠悠启唇。
“孟侍卫,不知咱们晚饭过后……欲往何处?”
孟广一听,浓眉微挑。这个点能去哪,夕阳西下,作为一名内室女子,她不该老老实实回府待着?于是忍不住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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