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沈初晴打横抱起,消失在包厢的门前。
会所楼上就是客房,安以桀随便开了一间房,一进门,他将怀里的沈初晴扔到了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沈初晴有点紧张,却又觉的刺激。
她旖旎的半躺着,保持着撩人的身姿,伸出小手去拉安以桀的手。
眼前的男人,越看越喜欢。尤其他含着几分醉意的眼睛,桀骜又不失霸气,还带着点挑恤的意思,man爆了。
“以桀……”沈初晴抬起手,忍不住想去摸一摸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可是还未摸到,手腕已被他紧紧的钳住。
“嗯……疼……”沈初晴蹙眉,小野猫似的轻嘤出声。
身体上方,安以桀邪气的笑了:“我还没有动你,你就叫疼了?”
“讨厌。”沈初晴娇嗔了一下,想挣开他的手,却没有成功。
安以桀俯视着她,仍握着她的手腕,放在手心里把玩着:“那镯子真是你母亲送你的?”
沈初晴一怔,没想到他把话题又扯到这上面,她眼波转了转:“是啊。”
腕上又是一疼,她嘶的叫出了声:“安总,你真的弄疼我了。”
“好好回忆一下,再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轻碾动,每动一下,都痛的要命。
沈初晴不懂他的意思,却被那痛折磨的有些恼火。
“好,就算不是我妈妈送我的,那也是我买的。不就是做做样子,有必要那么较真吗?”
“从哪买的?”他的眸又阴鸷了几分,之前的那些柔情蜜情仿佛统统不见了。
沈初晴有点害怕,她意识到,可能那只镯子出了问题:“锦……锦城……是我让我的助理买回来的,她说……她在片场看到有个女孩在将这只镯子往闲鱼上挂,还卖的挺便宜,她看成色不错,就替我买了回来。”
安以桀不断加力的手终于停下,换成替她轻轻揉着被他弄疼的手腕。
沈初晴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安以桀那么关注那只镯子的来历,却也不敢多问。
“以桀……你把我带回房间,总不会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她的另一只手抬起,放到了他的领口处,冲他娇媚一笑,她开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你……干净吗?”他又扯住她放在他领口的手。
“什么?”
安以桀魅惑的笑了下:“我在问你,是不是第一次?”
“这个……”沈初晴面露难色,她当然不是第一次,在她们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声色犬马,什么没经历过,哪里干净得了。
蓦的,她被安以桀扯着手腕从床上拎了起来。
“你走吧,不干净的我不碰!”
他突然像换了个人,变的阴鸷又冷漠,随后拿起扔在床上的西装,拿出支票夹,在最上面一张上刷刷写下什么,撕下,扔到她面前。
沈初晴脸都白了,尤其看到那张轻飘飘落在她脚边的支票时,那种被侮辱的感觉几乎让她想跳起来发狂。
可是安以桀并未给她这样的机会,因为他扔掉机票后,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摔门而去。
*
第二天的竞标,安以桀早早就到达了会场。
倒是董文宣,因为前一夜纵欲过度,姗姗来迟了。在会场看到神采奕奕的安以桀时,董文宣明显一愣。
“看来,昨天休息的不错?”他打趣着他,探究的捕捉着安以桀身上欢爱过的痕迹。
可是,安以桀滴水不漏惯了,董文宣竟没看出个端倪。昨天,他可是亲眼看着他和沈初晴离开的。
在董文宣看来,男人都一样,尤其喝了酒,再被人一起哄,难免被激起斗志,何况安以桀面对的还是个明艳照人的大美人,他才不信他当得起柳下惠。
“你送我的礼物那么棒,我当然得照单全收了。”安以桀腹黑的笑笑,同样给了对方一个意味不明的答案。
今天竞标的这个项目,董文宣的公司也有参与,董文宣对其它对手向来嗤之以鼻,唯独对安以桀,一向警惕小心为上。
所以,昨天他设下那个局,一是想用女色迷惑了安以桀的心智,把他灌醉,让他无法正常出席今天的竞标会;二来,他想趁着安以桀和沈初晴开房的机会,打个时间差,让人去酒店把他的标书偷出来,看看他的底牌是什么。
董文宣成功了,所以,他今天不急不忙的过来竞标,从头到脚都是胜利者的姿态,只是安以桀这番话又让他有些不踏实了,他总觉的,安以桀好像识破了什么似的。
可是,昨天他让人去偷标书的时候,安以桀明明没在他之前住的酒店里。
很快,竞标仪式开始了。
几个小时后,董文宣灰头土脸的从里面出来,而另一边,安以桀则在招标方赞许的目光下,满面春风的与对方交谈着今后的合作事宜。
“董总,我们昨天明明看了他的标书,怎么和他后来公布的不一样呢?”董文宣的助理满脑袋官司的说。
董文宣自知上了安以桀的当,气不打一处来。
“废物,白痴!让你做这点事都做不好!你不是说,你亲眼看到姓安的和沈初晴进了同一间房吗?”他压低了声音,呵斥着他的助理。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公共场合,他早就一耳光打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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