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故作悠远的眼光还是挡不住一脸的淫邪。
萧若兰心中恶心,十分的想要骂一句七老八十的人了还那么不要脸,她往后退了一步,道:“义母还在等着,还望义父莫要做这种让江家蒙羞的事。”
“若兰,你还不知道吗?我从收养你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为了拥有你。”
萧若兰心直直的往下坠,对着江蘅道:“义父,我已经是江衍的人了。”
江蘅伸出枯燥的老手想摸摸萧若兰的脸,萧若兰继续往后退,躲开了那一双贼手,她朝着江蘅微微一福身:“义父,若兰还有些东西在妆奁之中,还望义父让若兰取走。”
江蘅的眼睛渐渐的红了出来,几乎和江衍发狠的时候一个模样,他站起身子来欺向萧若兰,手迅捷的捏着萧若兰的手腕,很是用力的锢着,萧若兰看的浑身哆嗦,那一日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可是……
江衍那是她自己送入虎口,这江蘅完全是守株待兔。
她的瞳孔里还有烛火的微光,萧若兰颤抖着唇,伸出葱白玉嫩的手摸上江蘅的胸口,隔着丝质衣衫,萧若兰眉眼微垂:“义父……”
软媚妖娆的声音,让熟悉风月事的江蘅虎躯一震。
她颤着睫毛,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面前脸上沟壑纵横的老人家,伸手弄着老人家身上的大氅,将头低下,往他的脖颈里面钻,同时一只手迅速的碰像那边的烛台。
萧若兰抓住了烛台,江蘅吹灭了蜡烛。
瞬息之变,萧若兰强迫着自己冷静。
江蘅抓着萧若兰手腕用力一捏,阴测测的哼道:“若兰,我差点着了你的道!”
萧若兰被抓的极疼,黑暗里,她用力的咬着唇,另外一只没有被禁锢的手抓着烛台,狠狠的往江蘅的脸上戳。
她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烛油滚烫,就算烛火没怎么烧多少,也是刺激的江蘅惨叫了一声。
“啊!——”
萧若兰刚才没怎么被江蘅吓到,但是这一生响彻四周的“啊”却让她惊的将烛台掉落在了地上,然后砸到了江蘅的脚趾。
江蘅又是一声惨叫。
萧若兰看着自己放在梳妆台的上妆奁,以及刚才搁着的打火石,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好了。
她拿起了打火石,打了几下,将烛台上的蜡烛点亮,江蘅跌倒在地,看着冷笑,道:“萧若兰,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萧若兰伸手将妆奁抱在了臂弯里,往后退了几步到挂着窗帘的窗户边,她手护着烛火,冷着眉眼看着自己的养父,道:“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烧了这些东西!”
说着,她的眼睛通红:“全都烧了!”
第020章 。烧……
雕镂着花纹的红木窗户被关的严实,一边的帘子一动不动,萧若兰看着自己的养父,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烛火贴到了帘子边缘,眼看着就要烧过去了。
江蘅终于有点急了,他看着萧若兰,斥责:“你停手!二十年的养育,我养了一只白眼狼吗?!”
萧若兰的后背和红木雕窗贴的严丝缝合,她缓着自己的呼吸声:“门外有许多窃贼,我就是烧了又怎么样?义父,若兰已经被逐出江家了。”
她说着,脚趾点着地上,想要往一边的门口移。
可是一往门口移,帘子就没了,她只能一手抓着淡水色的帘子,一手往边上走。
江蘅看准了时机,缓了几口气疾步往萧若兰的身体上压过去。
萧若兰屈膝用力的顶他跨中间。
她十分难受,又要顾着臂弯里面的妆奁,又要护着烛火不灭。
烧了自己的闺房这种事儿,她还真做不出……
可是江蘅这样子的步步紧逼,她也真想鱼死网破。
她想不到那么多的将来与以后。
萧若兰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拿着烛台点上帘子,火苗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她惊的放开手,有跑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风助火势,四周一片光亮。
烧起来只是须臾。
江蘅站在里面,火焰把他的瞳孔招的透亮,眼前的双十少女站在窗户之前,先将放在臂弯里的妆奁往外一扔,然后撑着窗户,纵身一跃。
隔着窗户,她越过去了,弯下身子不见了影子之后,又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火光里的养父,小跑着往外走去。
火势还没有大,可是萧若兰一跃窗户走了几步后,傻眼了。
一群家丁站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把自己的闺房给围了个透彻。
然后只听自己的闺房的门一声“吱呀”,半百的江蘅推门而出,他穿着一身丝绸做成的圆领衫,走了出来,后面的那扇屋舍轰然倒地。
烈火灼灼为景,江蘅摸了一把自己雪白的胡须,又是一片正人君子的样子,望着萧若兰痛心疾首道:“若兰,老夫自认待你不薄,你居然这般谋害老夫!”
萧若兰用力的抓着自己怀中的妆匣,牙齿紧紧的咬着。
要冷静,萧若兰告诉自己。
江蘅冷漠的瞅了言四周的家丁,呵斥道:“一个个的还呆着做什么?萧若兰意图谋害我,给我抓住她!”
说那时快慢,萧若兰伸手拿出了妆奁里面的银子铜钱往上方一撒,大声道:“都是银子,你们好几个月的工钱,快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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