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暗中云境兵变了,这世子的信物,还没拿到手,好端端的送过去,还不要么?
江衍看着萧若兰的样子,捏起萧若兰的手,将玉佩放入萧若兰的手心中,有将着萧若兰的手指给握着玉佩,江衍温和对萧若兰解释道:“他收了,又让我转交给你,说算是对你的赔罪。”
萧若兰离开了和江衍交握着的手,食指和拇指捻着那一枚玉佩,一时间脑中纷繁复杂,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就想不通,索性赌个气:“既然这样算是云境送我的,那我不要。”说着,萧若兰很嫌弃的将玉佩塞回了江衍手中,“我这人不喜记仇,以后要是见了云境当他不存在就是,他的东西我看着都堵心。”
这样子的萧若兰让江衍淡淡一笑,笑责了一句:“小心眼。”也就将玉佩收好了。
萧若兰撑着下巴看着江衍的脸,眼睛一动不动的,江衍被萧若兰看的奇怪,问:“怎么总在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我以前看书中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我一刻不见都如隔三秋,江大哥好不容易和我单独在了一起,我自然要好好的看个够。”萧若兰毫无羞耻之心的看着江衍,“只盼有个极好的画师,能将江大哥的神态画出一二来,我叫人表好,日日放在房内观摩,也好慰藉下相思苦。”
江衍被萧若兰这没羞没躁的话给弄的耳根渐红,这轿内空间狭小,江衍看着低头诉情的萧若兰,喉结滚动。
他微微一眯眼。
萧若兰没有怀着孩子,已经坐月完了月子,可以行事儿。
他从来不是个克制的人。
当下就用自己粗粝的拇指缓缓触碰萧若兰光滑的像个瓷的脸颊,他的嗓音低柔深沉:“若兰。”
萧若兰身体一颤,这声音,不就是晚上床笫之间,江衍情动时候的深沉低柔么?
她抬起头,望像江衍的脸,漂亮的眉眼里带着薄薄的雾霭,这一层雾霭之中又似乎生出几分旖旎妖娆的情动来。
江衍没克制住,也半点不想克制。萧若兰身上独有的女子体香太过诱人。
萧若兰起初还推搡了几下,江衍还压着萧若兰的手,她蹙着眉推拒:“不要……外面都是轿夫……”
声音又小又弱,像是蚊子叫。江衍一下子被激的更厉害了,他捉着江衍的手腕,让她触碰到那不可言说的地带,低着头凑在萧若兰的耳边,声音沙哑:“若兰,你挑的事儿,你得负责。”
那是挑断萧若兰矜持的最后一根弦。
什么是日,什么是月,青天白日,都在汹涌湍急的流水中悉数冲没。
萧若兰攀附在江衍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船,在水中无依无靠的晃荡。
江衍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萧若兰慌忙的伸手去捂住他的唇齿。
轿子中的气息愈发的浓烈了,江衍对萧若兰的动作很用力,萧若兰几乎要溃不成军的大声喊叫出来,却又慌极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唇齿口鼻。
大白天,轿子中,外面还有轿夫,太羞耻了……
从轿子中下来之后,萧若兰倚靠着江衍,脚不着地,就觉得下面软软的,像是垫了一层棉絮。
江衍抱着萧若兰往自己的卧房而去,将下人一路遣散。
萧若兰将头埋在了江衍的怀中,只觉得没脸见人。
好羞耻啊……
白日宣淫……
真的好羞耻啊……
三月春风暖,一路上暖风一吹,江衍才觉得回了点神,他依旧抱着萧若兰往里而去,绕过那个青瓷做成的大鱼缸时,里面的几尾锦鲤在莲中嬉戏,尾巴拍打水的时候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萧若兰勾着江衍的脖颈愈发用力了点,江衍走入卧房,依旧抱着萧若兰,入了里间的床榻上,江衍将她轻巧放下,他笑看着萧若兰问:“想要勒死为夫?”
萧若兰连忙放开了勾着江衍脖颈的手,看着江衍,十分无措的说道:“没……没有……”
“继续?”江衍笑得有几分邪肆。
萧若兰连忙往后退了几下,又觉得同自己的夫君作这种事儿本是天经地义的,她大有不服输的样子看着江衍:“继续就继续!”
江衍大笑,伸手抽去她头上的发簪。
青丝如瀑滚下,江衍喉结一滚,眸色渐渐深了,萧若兰自然而然的收手去给他解下发冠衣衫……
解出来拿到那一枚玉佩的时候,萧若兰随手一丢,继续凑上江衍的脸,细细的吻过去。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好。
下人过来送晚饭的时候,萧若兰是捏着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她浑身软趴趴的趴在床榻上,毫无力气的拉耷着眼皮,问江衍:“江大哥,你,你就不累么?”
江衍看着桌上的几道菜,给碗中夹了许多菜,又坐到床沿边,扶着萧若兰做起来,那勺子舀了一口白米饭,伴了点红烧肉和青菜,喂到萧若兰的嘴边。
萧若兰依着吃了下去,就听江衍对她说道:“没什么好累的。”
也是哦……江衍这个男人,不管多累多苦,都不愿意多说一声。萧若兰有些心疼自己的夫君,她望着江衍,情深意切:“以后,以后有若兰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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