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辉要是邀请了佛牌店的任何人,不会不跟我说的。
胡其琛没说话,下一刻,我只感觉脖子上一凉,低头一看,就看到那枚心形的鸡血石吊坠挂在了我脖子上。
我惊得瞬间转过身体,捏着吊坠质问胡其琛:“吊坠竟然是你偷的!为什么?”
“庄继辉觊觎我女人,我当然得给他一些教训,再者,他不是很想将这套首饰交到你手上吗?现在吊坠就在你脖子上,也算是物归原主不是?”胡其琛半靠在浴缸上,两只手臂伸展开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当时真的快崩溃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胡其琛,我跟庄继辉真的没有什么,我还在念书,不可能现在就嫁人,更不可能嫁给一个我什么都不了解的男人,走,我们现在就把吊坠还给庄家。”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胡其琛一把将我拉回到怀里:“给你了你就戴着,别的不用管。”
“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我用力推搡着胡其琛,想把吊坠拿下来。
胡其琛压着我的手:“芃芃,乖一点,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这不是听不听话的问题,这已经触及到我的道德底线了,我不稀罕偷来的东西。”说着说着,怒火又蹭蹭的往上冒。
那一刻,我甚至有些觉得,胡其琛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明明是他错了,偷了别人的东西,为什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
庄家那边为了这鸡血石吊坠,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
胡其琛忽然松开了我,脸色沉郁:“吴芃芃,你怎么永远这么没脑子?”
“不管有没有脑子,都不能偷东西!”我坚持原则。
“那你告诉我,今晚这吊坠没被我拿走,最终会落入谁的口袋?”
“落入谁的口袋跟我们都没关系,这是庄家的东西,我们……”
我信誓旦旦的试图用大道理教育胡其琛,可是说着说着,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顿时说不下去了!
今天的晚宴,很不平常,除了江城市一众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席之外,为什么像白三娘、柳爷这样的人物也会出现?
他们显然是奔着这套鸡血石首饰来的,我不是也在猜测这鸡血石首饰的过人之处吗?甚至还开阴眼看过!
胡其琛只拿了其中的吊坠,如果他没出手,最终整套首饰,不用想,不是落入白三娘手中,就是落入柳爷手中。
他们可都是有千年修行的动物仙,这么久的岁月,积累起来的财富,不是江城随便哪个富商单枪匹马的就能斗得过的。
他们可以调集整个堂口的财富孤注一掷,但是那些富商不可以,他们只能拿手头的活动资金来赌,却不可能为了一套首饰而危及到公司的财政。
所以,谁能放开手脚,谁就能笑到最后!
那么,无论是白三娘,还是柳爷,要这套首饰做什么?或者更确切的说,这枚心形鸡血石吊坠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胡其琛,这吊坠有问题对吗?”我冷静下来问道。
胡其琛挑眉:“你的脑子终于找回来了?”
我顿时没了气焰,讪讪道:“我开阴眼看过,这鸡血石没问题。”
“谁告诉你它有问题了?”胡其琛老神在在。
我被他这姿态气得牙痒痒,但是好奇心致使我狗腿的靠过去:“没问题,那为什么你们都要抢?”
“你不是说我是偷,品行有问题?”这家伙的心眼向来很小。
我咬着后槽牙谄媚的笑:“谁敢说咱们狐仙爷品行有问题啊,英明神武的狐仙爷,请你点化点化你这肉眼凡胎的小弟马吧。”
胡其琛被我逗得终于扑哧一声笑了,一把将我压在了浴缸上:“想知道,那得看你的诚意咯。”
“胡其琛,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迟早得JJR亡。”
“你这把刀,我还不放在眼里。”
……
从浴缸好不容易回到床上,我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胡其琛附在我的耳边,把玩着那枚鸡血石吊坠:“这不是鸡血石,确切的说,应该叫人血石。”
我被惊得睁开了眼:“人血石?”
“舍利听过吗?”我点头,胡其琛继续道,“这是三百多年前,从一位得道高僧的身体里面剖出来的,高僧修炼百年,所有灵气在最后关头全都注入到了这块舍利里面,之后流落人间,被人误当成鸡血石,经过多年的打磨、把玩,如今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剖出来的?不是圆寂之后,烧出来的?”科学说法,不是说舍利是身体里面烧不掉的结实吗?
胡其琛摇头:“这种好东西,千年难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不过,要不是那些人丧心病狂,也造就不了如此有灵性的东西。”
“这东西有什么用?修炼?”我只能这么猜测,否则白三娘和柳爷不会这么眼巴巴的都想要。
但是显然我猜错了:“不是修炼,而是凝魂。”
想飞的鱼z 说:
某芃:白姨!
白三娘:白你妹啊!
某芃:老太君?
白三娘:滚!
上个月荣登新书榜第三名,你们是要我今天加更,还是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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