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的好二弟,夜已经深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二弟早点休息,等着明晚做新郎就好,我们走。”胡炳坤带着一众人离开。
白惜文红着脸,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雀跃,似乎想留下来,最后被胡炳坤叫走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胡其琛两个人,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他。
我急不可耐的撕扯他的衣服,捧着他的脸吻他,毫无意识的呢喃:“胡其琛,我不行了,我要。”
“乖,忍忍就过去了。”胡其琛按着我的手不让我乱动。
我像条蛇似的缠着他,不停的往他身上蹭,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娇羞矜持,在这媚毒的作用下,早已经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也能感受到胡其琛身体明显的变化,以及急促粗重的呼吸声,他低头吻我,吻着吻着脸埋进我的颈脖间:“芃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他忽然的感性让我的神智微微抽回了一点,我终究成了胡其琛的累赘。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努力的压制身体里的躁动,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只是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他们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的。”
说完,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的用头撞向一边的墙壁。
轰咚一声,满眼的金星,温热的血流瞬间涌了出来,晕过去的前一刻我还在想,真好,终于可以解脱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有些懵,四周白茫茫的,很冷很冷。
胡其琛不在我的身边。
我微微动了一下,体内还有燥热在涌动,但是周围冰冷的气息压制了一部分媚毒的作用,让我不至于那么狼狈。
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慢慢的回归到我的大脑里,我这才想起来,胡其琛要结婚了。
他大哥,胡炳坤,给我下了媚毒,这不是一般的C药,却跟C药一样会让我想跟男人上床,但是上床之后,却会大出血要了我的命,解药在胡炳坤的手里,他拿这个威胁胡其琛。
胡其琛为了我,向他大哥妥协了,我应该高兴,他到底是在乎我的,可是我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如果他真心喜欢白惜文,和白惜文结婚我会祝福,可是他本身是不愿意的,特别是还让他入赘到白仙堂去,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之前我就感觉到,胡炳坤忌惮胡其琛,胡其琛不想跟他争,可是胡炳坤却把他当做扎在喉咙口的一根刺,一天不剔除出去,一天寝食难安。
胡炳坤迟迟不动手,是因为碍于狐族长老们的面子,不想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留下骂名,他一边要保住自己的名声地位,一边还要排挤胡其琛。
但是,将胡其琛入赘到白仙堂去,就不会落人口实吗?
除非,这个白惜文的身份,让狐族长老们觉得胡其琛入赘过去,并不埋没了胡其琛,致使狐族脸上无光!
所以,白惜文至少在狐族来说,地位还是很高的。
而之前我也知道,白惜文在白仙堂并不受推崇,甚至白老二他们可以无视她的命令,自行行动。
为什么?
白惜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头上的伤口猎猎的疼,心口也发堵,一想到胡其琛要跟白惜文洞房花烛,眼睛便涩涩的,鼻子泛酸。
他们俩纠缠了几百年,终究还是要在一起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促成的,或许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可是,要用胡其琛卖身的代价帮我换回解药,我想我也吃不下去,再者,他们俩有了夫妻之实之后,我算什么呢?
一个可怜的第三者罢了!
我不愿意被冠上这样的帽子!
解了媚毒,我子宫壁上那东西还在,诚如白惜文所说,我还是脱离不了胡其琛,到时候夹在胡其琛和白惜文中间,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与其要面对那样的结局,还不如现在就了结了这一切,或许,我死了,还来得及换回胡其琛的自由!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一经形成,便像是长了草似的疯长,我伸手摸索着周围,很快便确定我是躺在冰棺里面。
胡其琛在长白山最隐秘的修炼山洞里的那具冰棺!
我慢慢调动身体里面的那些跟胡其琛双修出来的内力,一点一点的将冰棺盖子挪开,从冰棺里面站起来的时候,脚下虚浮,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等稳定住了,我便迅速的朝着外面跑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山洞口,身上的寒气慢慢的消散,身体里的躁动慢慢袭了上来,我自嘲的笑了笑,看吧,你这样子真是比死还痛苦呢。
山洞外面有结界,我冲上去又被弹回来,出不去。
试了好几次,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冲不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就你那小身板,撞碎了也破不了胡其琛的结界。”一道好听的女声冷不丁的在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猛地转身,就看到身后山洞顶上盘着一条巨大的白蟒。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柳真……姐?”
“哈哈,姐?”白蟒幻化成人形,面目姣好,身姿绰约,扭着水蛇腰慢慢的走过来,“你叫我老祖宗我还嫌低了辈分呢!”
“我,我还是觉得叫姐比较亲切一点。”我红着脸说道,我记得他们说过,柳真有将近两千岁,比柳爷还大一点呢,柳爷也叫她柳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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