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其琛这么一提醒,大家立刻附和,接下去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各自的看法,气氛很活跃。
这家餐馆是那种综合娱乐型的,包间里面附带KTV的功能,我们点的菜多,送了好几个小时的,爱唱的便唱上了,灯光也暗了下来,我有点想上厕所,便拉着钱萌萌跟我一起去。
我进去女厕所之后,钱萌萌就在门口等我,可是等我出来的时候,却不见钱萌萌的人影了。
我叫了几声,没人回我,我心里便有点担心起来,踮着脚去找,还没走几步,一眼便瞄到楼梯间那边有人,赶紧挪过去,就看到一对小情侣偷偷地在昏暗的楼梯间里面吻得不可开交。
男的女的我都认识,不是胡绍阳和钱萌萌又是谁?
他们之前就搂搂抱抱的,我还在钱萌萌耳朵后面看到过吻痕,但是看到吻痕和亲眼看到胡绍阳的手伸进钱萌萌衣服下摆里面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顿时面红耳赤,悄悄的往后退。
没退两步,后背便撞上一堵冰凉的胸膛,胡其琛伸手从后面抱住我,低声叹道:“邵阳怎么会栽在这么个黄毛丫头的手里,回来之前我就警告过他了,看来我是白费口舌了。”
我心里不禁好笑,我比钱萌萌还小大半年呢,他自己还不是急吼吼的,这会子倒还有脸来嘲笑胡绍阳了!
“感情的事情你少干预,对方合不合自己心意,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你老是棒打鸳鸯,小心打出仇来!”我以前也是不赞成钱萌萌跟胡绍阳的,但是他们真正相爱之后,我便转变了态度。
有好多人活了一辈子,都没有真正的爱过,一辈子浑浑噩噩的就那么过了,没有体会过那种毁天灭地的快乐与痛苦,终究是遗憾。
在这茫茫人海中,能够遇上真爱,是一件多么值得让人庆幸与珍惜的事情啊!
“他们谈恋爱我不管,但是钱萌萌要是坏了邵阳的千年修行,我可是不会饶了她的,你平时没事也给她说说,让她忍两年。”胡其琛又把话头转向了我。
我撇了撇嘴,揶揄道:“你能忍得住,你怎么不再忍两年再碰我的?”
“我跟邵阳不一样。”胡其琛振振有词。
“有啥不一样?不都是男人?”我回怼回去。
胡其琛不以为然:“开过荤的和没开过荤的男人,当然是截然不同的,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的至阴之体对我有益,我也不会开荤,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胡其琛你害不害臊!”这人说的这么坦荡荡的,怎么一点难为情的意思都没有?
胡其琛瞄了一眼楼梯道的方向,眉头皱的更紧了:“还挺会玩。”
我瞪了他一眼,拉着他走,他却附在我耳边说道:“咱们以前怎么没想到在楼梯间试试看?”
这人……
我气得踮着脚往回走,他跟了上来,将我抱了回去。
我们回去得有二十分钟,胡绍阳和钱萌萌都没出现,胡其琛就有些坐不住了:“又不能越线,这两人怎么能腻歪这么长时间?”
“你腻歪起来,比他们更费时间。”我不满道。
胡其琛坐立不安:“这个邵阳,迟早会为了钱萌萌那个寡妇命坏事的!”
又过了几分钟,钱萌萌和胡绍阳才一前一后的回来了,胡绍阳脸色平静,钱萌萌低着头,等到她坐在我身边了,我才看见她脸红的能滴血,便靠过去小声捉弄她:“邵阳精力这么旺盛?”
“啊呀,坏芃芃,说什么呢?”钱萌萌娇嗔道。
我伸手勾了一下她的领口:“明天记得穿高领。”
钱萌萌一头埋在我臂弯里,羞得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
当天晚上闹到了很晚才散,我和胡其琛回到芙蓉园,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我们真的有好多天没能这么安稳的待在一起了,谁都不想破坏这一刻的美好,直到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徐福打来的,立刻便紧张了起来,接通:“徐叔叔,怎么了?”
“芃芃,你别紧张,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做好了,我在栖霞站那边部署了不少人,有任何异动我们都会尽量把控住的,只是在部署的过程中,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回去查了一些资料,已经传到你手机上了,你自己打开看看,或许对你有用。”徐福说道。
我感谢了他,又嘱咐了几句,挂断电话之后,果然看到有资料传了过来,便打开看了一下。
那是一份旧报纸的剪贴,纸张泛黄,一看就是老物件了,不知道是谁收藏着的,画面放大了几倍,分几张拍下来传送过来的,我和胡其琛一起小声读着上面的文字。
这份简报上面报道的是六十年代前后,一个叫做落凤小镇的地方,爆发了一次巨大的僵尸危机,全镇一夜之间被疑似僵尸的东西咬死上百口人,全镇人集体大逃亡,却因为当晚的火车延时而全部遇难的事情。
而这个落凤小镇的前身,就是栖霞火车站那一片,后来那个小镇不知道怎么的,就无故消失了,再也没人找到过。
时过境迁,栖霞镇火车站开始重新修建,但是据说在火车站修建的那一段时间,出了很多事情,工作人员总是出事,有的人无故就失踪了,导致铁轨铺了很长一段时间,要不是这段路程很重要,上面催得紧,花大价钱雇佣工人,这一段铁轨都铺不起来,可是等到栖霞火车站投入运营的时候,更大的危机接踵而至,每天夜里十一点半经过栖霞站的火车,总是无缘无故的失踪,直至第二天早晨三点才会忽然又出现,乘客们就像是选择性失忆了一般,怎么盘问都记不起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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