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其琛没说话,我知道他并不喜欢这些纷纷扰扰,要不然咱们狐仙堂也不会到现在就这么几个人。
但是白惜文的请求,并不过分,白惜文叹了口气,从怀里面拿出一块琥珀色的令牌来,递给胡其琛:“琛哥,这就是我们白仙堂的行兵令了,白仙堂自古以来,认行兵令不认堂主,我会宣布让三娘帮我打理白仙堂,你从旁帮衬着即可,等三娘能够独当一面之时,你把行兵令再给她,行吗?”
白惜文算是已经退了一步,胡其琛接过令牌:“这个我可以答应你,惜文,你放心,我不会真的让白仙堂流入坏人手中的。”
白惜文终于笑了:“我就知道琛哥是好人,好了,你们回去吧,我也得回去处理堂口事宜了。”
“真的不需要我们陪你?”我很担心白惜文被刁难。
白惜文摇头:“如今我都要擢升天庭了,谁还敢在我面前上蹿下跳?等我修炼归来,整个白仙一族还得仰仗我的声名发扬光大呢,放心吧,你们快回去忙你们的事情去。”
胡其琛拉着我的手离开,我一步三回头,就看着白惜文保持着微笑慢慢的朝我们挥手,那场景,很多年之后我也无法忘怀,看着看着,眼泪便直往下淌。
等到回到芙蓉园,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好了,别哭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擢升天庭,是去历练,她资质那么好,说不定过个三五年的就晋升上方仙了,到时候咱们有事还得仰仗她帮忙,接触的时间长着呢。”胡其琛一边帮我抹眼泪,一边说道。
我一愣:“不是说困难重重,修炼不易吗?”
“再不易能有咱们刚开始在山林之中,还没修炼成人形的时候不易?再说了,天庭选人又不是过家家,几千年选一个,还是个废物,他们眼睛都是瘸的吗?你是替古人担心了。”胡其琛没好气道。
我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心情好受了一点,但是转而又想到了柳真满身的银针,心又揪了起来:“你带我回芙蓉园做什么,我要去陪着柳真姐。”
“柳真自会有人帮着料理,你去能帮什么忙?自己身上没有伤?”胡其琛说着便来脱我衣服。
他不说,我还感觉不到疼,但是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开始矫情起来了,浑身到处都疼,也有一两根银针戳在我身上,本来祝寿,我穿了一身粉色的套装,现在上面满是泥土和血迹,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胡其琛便抱着我去浴室冲澡,我搂着他脖子嘀咕道:“今天也不知道对方身上香囊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料,我闻了头晕脑胀的,差点跟柳真姐碰了超级雄黄一样的反应。”
“你还有害怕的气体?以前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胡其琛也是奇怪。
我耸耸肩:“我印象中好像没有对什么气体过敏过,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你说对方是不是神了,竟然了解的那么清楚。”
胡其琛不置可否:“可能跟香囊无关。”
我左思右想想不通,那时候胡其琛已经在给我打沐浴露了,抹着抹着,他手猛地一顿:“这是什么?”
我当时便跳了起来,双手捂住尾椎骨,直摇头:“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你出去,我自己洗。”
胡其琛一把将我拉过去,掰过我的手,又捏了捏尾椎骨突出来的那块肉:“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东西。”
“那是你没注意。”我红着脸抗议道。
“不可能,我在你后面弄过多少次,我眼睛又没毛病,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你给我老实说说,什么时候有的?”胡其琛满脸凝重道。
我胡乱的冲了冲身体,裹起浴巾往外跑,没走几步便被他按在墙上:“什么时候长了这玩意?我记得碰过你这个位置的,只有徐福,是不是他技术不到家,刺青留下后遗症了?”
“应该不关刺青的事情,是我伤口自己长秃噜了不行啊!”我没好气道,“好了,你别靠我这么近,今晚你睡你房间,我睡我房间,明天一早我准备去苗疆,还得早起。”
胡其琛却强行抱着我上了他的床,抱着我裹进被子,问道:“怎么又忽然想去苗疆了?上次折腾的还不够?”
“这次是送顾瑾年过去,顺便我大哥和堂妹也一起,苗疆那边最近也不太平。”我便将自己对于炼尸人的猜测说给胡其琛听。
胡其琛一边听着,一只手搭在我腰上,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过尾椎骨的凸起,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次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上路我实在不放心。”
“三天后,你真的不打算送白惜文?”我还想着如果顺利,早点赶回来送白惜文一程呢。
“有什么好送的,她是上天庭,又不是上断头台,没那么沉重。”胡其琛嘀咕着。
我满头黑线:“你这话要是被白三娘听到了,少不了又说我给你下了迷魂药。”
“咱们的事情关她屁事。”胡其琛皱眉道,“我心甘情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谁也没资格说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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