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姐,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男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转眼就跟陌生人似的,他是铁石心肠吗?”
“解释都没有一句,直接像丢块破抹布似的就把我给丢掉了,我就这么廉价吗?”
……
我支支吾吾的哭着说着,整个人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这个打击对我来说真的是太大了,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一切真的发生了。
柳真帮我擦着眼泪,一个劲的说着:“芃芃,胡其琛有他自己的苦衷,你要相信他。”
“什么苦衷不能跟我说?他的苦衷就是不能跟我在一起吗?”我已经钻进了牛角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柳真摇头:“芃芃,咱们坚强一点,就算没了胡其琛,咱也能活的很好。”
我还想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钱萌萌打来的,那时候我们正在长白山山脚下,信号并不是特别好,断断续续的就听钱萌萌说让我们去她家一趟,有要紧的事情。
柳真不放心我,坚持送我过去,我一路都在尽力的稳住情绪,不想在钱萌萌面前失态。
等到了钱萌萌那边,她焦急的领着我们去了一个地窖,打开地窖的那一刻,我们简直被惊呆了,地窖很大,像是以前大财主家的酒窖,里面昏睡着二三十个人,柳真赶紧出去打电话叫人。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酒窖的?”我问钱萌萌。
“我给外婆上完坟,之后收拾了一下,准备去竹家找你们,经过这一片的时候就听到有求救的声音,自从染了煞气之后,我的听觉很灵敏,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才确定了位置,扒开来一看,就看到胡景辰扒在地窖口子这边气若游丝的叫着,我一个人弄不动他们,就只能给你们打电话了。”钱萌萌解释道。
“你真是帮了他们大忙了。”我一边将地窖打开了通风,一边说道,“这些人都是狐族被画皮师替换下来的,本来我们还担心他们的死活,好在一切有惊无险。”
没过多久,胡绍阳便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一个个将人从地窖里面拖出来送回长白山去。
我心情很不好,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胡绍阳一边做事,一边忍不住往钱萌萌那边瞄,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走过去,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没心思听,就只看到胡绍阳一个劲的小声说着话,钱萌萌一个劲的躲,摇头,不愿意听他说。
“好了,邵阳,该回去了。”柳真叫了一声。
胡绍阳叹了口气,转而看向我,又走了过来:“嫂子。”
“邵阳,你的嫂子换人了,以后叫我芃芃吧。”我不冷不热的说道。
“嫂子,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怨琛哥,但是他真的有苦衷,以后你会明白的。”胡绍阳欲言又止,“咱们现在都不容易,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点头:“嗯,这个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
当天中午我和钱萌萌便坐上了回江城的火车,在火车卧铺包间里,我再次泣不成声,钱萌萌忿忿道:“我就知道那一群骚狐狸没一个好东西,咱们别为这些个臭男人伤心难过,没了他们,外面有整片森林等着咱们去挑呢。”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怀里抱着别的女人,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有苦衷,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啊,支支吾吾的就是欲盖弥彰。”
“芃芃我跟你说,以后他们就算是吹的天花乱坠的,咱们也不能回头,就当他们是个屁,放了就算了,咱们姐妹俩过咱们的,准比跟他们在一起开心。”
“你看我,胡绍阳回头来求我我都不带搭理他的,我就是要让他看看,姑奶奶没了他,活得更好。”
……
钱萌萌搂着我的头,我埋在她怀里面抽噎不止,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个小时,把胡其琛和胡绍阳扁的一文不值,回到宿舍我倒头便睡,天昏地暗,再也不想起来。
之后的生活一下子恢复了平静,静的如一潭死水。
胡其琛掌控了老宅,管理长白山的事物,并没有回江城,佛牌店完全交给了胡绍阳,胡绍阳没事便给钱萌萌发信息约她出去,每次钱萌萌都会拿着短信嗤之以鼻,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老娘要是再回头,我就直播吃??。
我那段时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除了上课,就是睡觉,醒着的时候,就琢磨着爷爷留给我的心法,慢慢的有了一些心得。
也经常给奶奶打电话,但一直没跟奶奶说我跟胡其琛分开的事情,奶奶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开始力不从心,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好,我只能报喜不报忧。
至于钱萌萌身体里封存的那股煞气,奶奶一直没能找到帮助她排出来的方法,我们只能等着。
转眼圣诞节就到了,江城迎来了第一场雪,下的并不大,稀稀落落的,一早顾瑾年就打来电话,她的肚子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几乎不上学,就待在庄家养胎,快憋坏了,嚷嚷着让我们过去陪她过圣诞节。
傍晚我便开车载着钱萌萌去了庄家,庄家里里外外被布置的很有节日气氛,庄继辉小心翼翼的围着顾瑾年,生怕她磕着撞着了,顾瑾年整个人胖了一圈,口味倒是很好,比以前能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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