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该死的东西,毁了我的一切!
柳爷拿起供桌上的一只苹果,咬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当年,吴家夫妻也是为了活命,并不知道你的身份,而你如今虽修炼得道,却没了真身,想必,也离不开她吧?既然离不开,为何又要如此折磨,非把她给折磨死了,你就开心了?”
那黑衣男子顿时狠狠地瞪向了我,眼神里面满是仇恨,只是一眼,我就感觉自己犹如深陷冰窖之中,不得动弹,浑身颤抖。
“胡老弟,这女娃子拜你所赐,天生命格特殊,这么好的一个载体,百年难遇,难道,你真的忍心?”柳爷问道,“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出乌金千两,跟你讨她,行吗?”
“柳爷!”柳金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
黑衣男子勃然大怒:“柳文亭,我警告你,以后不准打她的主意,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紧接着,我就被黑衣男子提了起来,一阵旋风似的离开,转眼间便回到了奶奶家,他一把将我扔在了床上,欺身上前,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惊恐大叫:“你干什么,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浪蹄子,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话音刚落,身下便传来一阵剧痛。
现在,我已经生不如死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再次醒来,天已经黑透了,奶奶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我,看到我醒来,连忙端来饭菜。
我哪里能吃得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奶奶,我们家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那黑衣男人到底是谁?”
奶奶叹息一声:“这事,我瞒了你十九年,本想带着这个秘密入土为安的,可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找上了你。”
紧接着,奶奶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十九年前,我母亲身怀六甲,还有十来天就要临产了,因为我姥姥病重,跟我父亲回娘家待了几天。
回来的路上,经过隔壁村乱葬岗的时候,我母亲一脚踏进雪窟窿里,差点没被冻死。
这一摔,动了胎气,羊水破了,父亲好不容易把她从雪窟窿里面挖出来,可是母亲却冻的没力气生孩子了。
这样下去,很可能一尸两命,正巧这个时候,乱葬岗上传来了一阵狐狸叫,我父亲便爬上去,抓住了那只受了伤的黑狐,剥了皮盖在母亲肚子上取暖,让我母亲喝血吃肉,有了力气,才缓过一口气来。
我被母亲生在了乱葬岗上,一生下来,左额上就有一块黑狐皮胎记,母亲被冻伤,产后大出血,就那么撒手人寰了。
据说我一生下来,发出的第一声不是哭声,而是一声悲戚的狐狸叫,父亲每每抱着我,都惊惧万分,不久便在一次上山砍柴过程中,失足掉下了悬崖,粉身碎骨。
说到这里,奶奶已经泣不成声,我摸着左额那早已经不存在的胎记,心也紧紧的拎了起来:“你是说,当年被我爸剥掉的那只黑狐,就是今天我看到的那黑衣男人?”
想飞的鱼z 说:
有人在看吗,冒个泡吧,哈哈
第7章 :阴狐
奶奶点点头,承认了。
我这才明白那男人为什么这么恨我,原来是我父母杀了他,而他的死,换来了我的生,他不恨我,恨谁?
“可是,他为什么不杀了我,非得这么折磨我?”我问奶奶。
“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知道什么时候,柳金花走了过来,“你母亲半夜子时,将你生在了乱葬岗上,又喝了黑狐的血,吃了他的肉,可以说,你的身体里面,流着他一半的血液,命格极阴,而这种极阴命格,对于修炼者来说,大补啊!”
“大,大补?”我不明白,询问奶奶,奶奶眼神闪烁。
柳金花说道:“别刨根问底了,那黑狐当年被剥皮吃肉喝血,废了千年修行,本应该魂飞魄散,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机缘,竟然变成了阴狐,现如今更是不同往日了,被他折磨了那么多天,你早已经阴气侵体,平常人一夜就被他吸干了,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运气了。”
“吸,吸干?”我感觉三观完全被颠覆了,柳金花的话,我也是一知半解。
柳金花也懒得跟我解释:“你满肚子的疑问,留着以后问他吧,我们柳爷能帮你的,都已经替你做了,胡爷也答应,只要你做了他的出马弟子,他暂时不要你小命,过去客厅,把过场走一遍,我也该回去了。”
我一头雾水,奶奶扶起我,搀着我往外走,我们家客厅里面,此时竟然也供奉了一方像柳金花家那样的神案,只是上面的图文不一样,颜色也是黑色的。
柳金花跳起了大神,奶奶压着我跪在神案前面,等到柳金花跳完了,割破我的手指,滴血进那枚九尾狐佛牌,然后焚香磕头,仪式就算完成了。
这么一折腾,天已经蒙蒙亮了,除了身体没有之前那么冷,那么疲劳之外,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也没再见到那只黑狐。
早饭过后,奶奶就开始帮我收拾东西,一边交代道:“芃芃啊,你已经是大孩子了,以后做了狐仙的出马弟子,凡事都听他的,别惹他生气,有什么就打电话跟奶奶说,奶奶想办法帮你化解,乖乖的帮狐仙积攒功德,助他羽化成仙,也了了咱们吴家的罪孽,以后咱们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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