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的话,喝了柳素芳的药是不是会更严重?
不过看他特意请的秦越过来,估计是早知道柳素芳不安好心的,会喝柳素芳弄过来的药,无非就是逢场作戏罢了。
“所以,那些药……你没喝?”江蔓音小心翼翼的问他,一双眼睛不敢错过半分他脸上的神情,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蔓蔓,是个聪明的女孩,会知道的。”靳南辞很温和的笑了笑。
这、这算是在夸她吗?
江蔓音有些无奈了。
“好了,现在秦医生要给我检查身体了,是要脱光光的那种,蔓蔓需要观摩吗?”靳南辞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些话,原本江蔓音脸上就羞红未退,这么一说,脸就更红了,眼睛不由自然的往他领口处一瞄,入眼的就是一大片的胸肌,赶紧的挪开了眼睛。
“秦医生,这个要脱光衣服吗?”江蔓音转头去问秦越,他的脸可真的是冷呀。
问完之后,江蔓音就有些后悔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问的这是什么破问题。
不过,只是检查一下为什么流鼻血,还需要脱个精光,这是什么操作?
当然,这是靳南辞和秦越的事情,轮不到江蔓音来多管插手。
“……用,靳太太可以自行选择留或者离开。”秦越本来可以说不用的,但是不清楚靳南辞打什么主意,还是愿意配合一下他。
合伙骗一个女孩子,还牺牲了他高贵冷傲的身份,秦越自然是相当不高兴的。
秦越冷冷的扫了一眼靳南辞,正好看到这个男人眼底起来的一抹坏笑。
秦越觉得,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靳南辞了,背着他们所有人,说娶就娶了一个丑妻子进门,现在又流个鼻血谎说要脱衣服才可以治疗把人吓出去。
靳南辞安的是什么心。
秦越可从来不需要给人检查治疗需要病人脱光衣服的,又不是做手术!
“那、那我还是出去一下吧,你们慢慢检查,不过秦医生,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会把南辞的情况跟我说一下?”江蔓音起身走到秦越的面前。
这个男人的身高真的是和靳南辞有得一比,江蔓音脚下拖鞋,所以和他说话得要昂头。
“好,靳太太,请。”秦越侧过身来,让道给她出去。
“南辞,你好好的配合秦医生,我先下去了。”江蔓音赶紧的溜出去了,顺便把门好好的带上。
靳南辞脸上的笑容随着房门一合上就瞬间变了。
笑容消息的干净彻底,面色沉冷淡漠和秦越有得一比。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自问给你开的全药是没有问题的,吃的泡的都一样,哪里来的流鼻血!”秦越把药箱往旁边的桌上一扔,淡淡的看了一眼靳南辞。
就这神情气爽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事,半点事情都没有。
“鼻血是流了一点,不过跟你没关系。”靳南辞坐起来,理了理身上的睡袍,领子一拉,之前露在外面的胸口全部捂严实了。
“……”秦越脸是更黑了,刚刚那位夫人在的时候,这男人故意一副衣赏不整的样子,不是露这就是露那的,故意露给她看的吧,现在人一走,就给捂得严严实实生怕他看一样。
当他是什么了啊。
看靳南辞,不如看自己!
秦越的身材可不输靳南辞半分。
“跟我没关系,看来是跟你那位新夫人有关系了。”秦越沉了沉气,语气相当不悦的调侃着。
他为了靳南辞闯了几个红灯,这责任当然要算到靳南辞的头上了。
靳南辞自视自控力极强,从来没有哪里失过控,现在倒是遇到对手了,秦越突然觉得有些想笑。
“没办法,正值壮年,夫人年轻貌美,难免有所把持不住,是蔓蔓急着要去找唐叔叫你过来的,我本来没事,不过你过来了也好,这以后流鼻血的事情应该只多不会少,你得配合我。”靳南辞完全没有一丝强人所难的样子,完全的理所当然命令式的。
秦越冷哼一句。“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你现在是光玩火,不……”算了后面的话他讲不出口。
论腹黑算计,论阴险整人,谁有靳南辞厉害,这只坑人无数的老狐狸。
这位脸上有伤疤的新夫人,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人拐过来当老婆呀。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靳南辞的对手。
给一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当老婆,上辈子是干了多少坏事,这辈子才倒这么大的霉呀。
“现在不是时候。”靳南辞当然知道秦越说不出口的话是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睡了她,降火又享受。
他靳南辞要是真的想睡哪一个女人,由得了她反抗的吗?
江蔓音不行。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一个你这么突然娶她是为什么?”秦越眸子沉了沉,眼底是一片坚定。
他的意思很明确了,要是靳南辞不好好的解释一下,那么他就不配合靳南辞演戏给江蔓音看。
还会现在下去就跟江蔓音大声的宣布,这只老狐狸即没眼瞎也没腿残,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骗她的。
靳南辞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然后弯起了嘴角,秦越脸上现在完全就是一副被骗了的愤怒样,大概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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